第二十章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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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唐诚不干了!

        唐诚已经够有涵养了,和声和气的把误会向来人解释了,也和颜悦色的给对方说完了话,冤家宜解不宜结,唐诚感觉这是在省城,没有必要和对方大打出手,做到这个份上,唐诚已经是够给对方面子了,已经算是够忍让的了!

        可是,唐诚也有自己做人做事的原则,做人也不能一味的忍让,更不能让对方以为,忍让就是懦弱,出来混的,唐诚有两个原则是必须坚守的,一旦对方触及了他的这两个原则,他是要奋起反杭,鱼死网破的!第一,不能骂我的娘!第二,不能欺负我唐诚的女人!

        这和教训郝元沛是一样的道理。

        马玉婷是自己的领导,但是,马玉婷还是个女人!并且和自己有过非同一般关系的女人,间接的说,也算是唐诚的女人,你们可以用武力对付我唐诚,但是绝对不允许你们随便侮辱我的女人!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啊!

        唐诚出手了,身子猛然一转,就像离弦的箭一样,电光石火之间,就到了光头的跟前,此时光头已经是飞出脚来了,别说马玉婷是病中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光头的一脚,就是一个健全人,被光头一脚踢上了,也会疼的呲牙咧嘴!

        这个小子,出脚也忒狠点了吧!

        唐诚眼疾手快,截拳道中最经典的一招:草船借箭!直接就施展在了光头的腿上。

        唐诚把脚尖向上,垂直向上发力,脚尖处急速的点向光头的下方脚课处,点上以后,轻轻的向前一带,这个光头就遭殃了,发力发的越大,自己遭的罪就越大,身子收不住,直接就来了一个大劈叉!

        可是,这个小子没有练过大劈叉,根本就劈不下去,裤档里的肌肉被撕扯到最大极限,真是扯的他蛋疼极了!疼的这个光头小子,捂着蛋根,唉吆唉吆的叫起来!

        唐诚就这一下,把墨镜哥惹急了,想不到表面上看似文静的唐诚,手上竟然有这般的手段,他“咦”了一声,带领着另外三个人就把唐诚围起来,墨镜哥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个练家子啊!怪不得范哥的女人会看上你!可是,小子!今天,哥们就让你开开眼界,让你知道什么叫黑社会,马王爷为什么有三只眼!”

        唐诚豪放的把手一挥,说:“不就是打架吗!哥们愿意奉陪!但是不能在这个病房里打,我们去过道里打!”

        打架,那是唐诚的强项。

        唐诚把马玉婷扶到病床上去休息,自己就转回身要去教训这帮家伙,马玉婷知道点唐诚的手段,上一次就是因为打架,和柳河县委副书记结的仇,如今,又要打架了,马玉婷担心的说:“算了,这是在省城,我们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唐诚说:“书记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轻重,我就教训他们一下!反正他们也不是好人!”

        回到医院过道里,墨镜哥先出手,双手抢圆了,一记大风车,如雷贯耳,直接奔着唐诚的面门就到了,唐诚不慌不忙,就在墨镜哥的手掌近在咫尺,似到似不到的时候,唐诚猛然出手了,一掌就打在了墨镜哥的手腕处,就这一下,就把墨镜哥打得两眼翻白,疼的他把身于急速的退后两三步,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腕,凄厉的说:“这小子太厉害!我们群殴他!”

        五个人就像饿极了的群狼一样,风一般的就扑到唐诚的身上!

        唐诚自从给马玉婷开车以后,手上的截拳道功夫,不是经常修炼,也就是偶尔练练筋骨,就是这样,对付面前的几个熊包,也是绰绰有余,几招过后,再看这五个街痞流氓,其中三个人被唐诚给打趴下了,另外两个人捂着红肿的腮帮子直喊疼!墨镜哥这才明白,今天是遇到劲敌了,碰到茬子了!

        此时打架声音已经惊动了医院方面的保卫力量,有多个保安已经向这边靠拢了,墨镜哥审时度势,在此地纠缠下去对自己不利,他当即指着唐诚的鼻子说:“好,算你小子有种,不过,你等着,我们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话,墨镜哥几个人抱头鼠窜。事情平息之后,马玉婷关切的问唐诚说:“你没有受伤吧?”

        唐诚轻松的说:“对付这帮流氓,举手之劳,我怎么会受伤呢!”

        马玉婷说:以后你要多注意,不要脾气这么火爆,动不动就和别人打架,这要是在江湖上混,你的这个性格或许是个好性格,但是,如果在官场上混,你的这个性格就不是好性格,要改啊!”

        唐诚说:“开始我已经忍了,他们如果不对你下手,我才懒得和他们动手呢!他们只要敢欺负你,我就敢和他们玩命!”

        马玉婷听后,心里一阵温暖,身边有这么一个男人,真的不错,挺有安全感的,嘴上说,不想让唐诚打架,但是,唐诚是为了自己不被人欺负而和人打的架,马玉婷心里就有一种被人宠爱的感觉,她喜欢被男人重视,她此时已经彻底的打消了上一次唐诚冒犯的她的过失,相反,她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看似文静,却很英雄的唐诚了,她此时,甚至还有点怀念那次醉酒之后,唐诚猛然的进来,直接的对她近似凶狠式的进攻,脑际里,直到现在,还存着那一刻浑身彻骨般的巅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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