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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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4你玩我呢?

        “”

        季行纵罕见地有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他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盛枝,眸底细碎微光涌动。

        盛枝毫无所知,还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在等他的回答。

        “出价啊。”盛枝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喝醉了,她只觉得脑袋昏沉之后变得有点儿重,不得不用手支撑着。

        也完全不知道,她此刻说话的语气,是和从前对季行纵说话时完全不一样的,咬字尾音带了微微的嗲。

        “包我?”季行纵咬字轻飘飘的,磁性中带着玩味,“我可是很贵的。”

        “所以我才让你自己出价呀,”盛枝回头,在吧台上迷迷瞪瞪扫视一圈,发现了手机,解锁递给季行纵,“你自己转钱,想转多少转多少。”

        季行纵垂了下眼,神色复杂地盯着她掌中的手机。

        半晌,他喉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下,“问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不要你钱。”

        回答问题和给钱有冲突吗?

        微醺之后的状态很舒服,盛枝觉得应该是偷心好喝的调酒让她变得耐心,她点点头,“你问。”

        季行纵没急着问,他懒懒撑起身子,目光扫了圈周围。

        果然,周围的观众还在等着“后续。”

        “先换个安静点的地儿。”他顺便给调酒师使了个眼色,让调酒师等会儿给顾客解释。

        盛枝不太想动,但又想到,她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对眼前的牛郎做她想做的事。

        于是只能点点头,“行吧,你找个地儿。”

        偷心二楼倒是有季行纵的包间,但之前没到的那几个朋友现在估计都到了,盛枝这一口一个“牛郎”、“包养”的,他也不能把她带过去。

        他看了眼盛枝手机上的时间,不早了。

        “还能不能走?”他没再倚着吧台,站直了身子。

        “能,我没喝多少,”他这问题好像看不起她似的,盛枝为了证明自己,手掌一把撑起吧台,直接就从高脚凳上往下跳。

        被季行纵眼疾手快地接住,接进怀里时他气息乱了瞬,很快调整好挑起唇角,“怎么个意思?我还没答应呢,这就开始投怀送抱了?”

        盛枝反应也不小,脚尖一落地,立刻推开他,“谁对你投怀送抱了?不要脸。”

        “快点,”她推开后立刻转移话题,像是等不及,“换什么地儿?”

        “这么迫不及待?”季行纵慢条斯理收回拥着她的手臂,上翘的眼尾微敛,“跟我来。”

        牛郎换的地儿,是在他的车里。

        盛枝平日里都坐轿车,习惯了宽裕的空间,现在坐在只有两个座位的跑车里,牛郎刚上车时又把车窗都关了,她坐在副驾驶上,怎么调整姿势都不舒服。

        “能不能把窗户打开?”

        季行纵靠在椅背上,本想着怎么开口,听她这么说,他慢条斯理撇过头,“看不出来啊,你还喜欢露天的?”

        “就在这儿?”盛枝诧异地打量着密闭的空间,“这不是问问题的地方吗?”

        她不太满意,“这里太小了,影响我发挥。”

        季行纵视线在盛枝脸上定格了两秒,眉眼中含着似笑非笑的情绪,“行。”

        他俯身按下键,顶蓬缓慢打开。

        跑车停在偷心后门。

        秋日微凉的晚风顺着打开的顶蓬钻进车内,让因微醺而发热的人惬意又舒服。

        盛枝舒舒服服靠在椅背,正准备问他想问什么问题。

        偏头却猝不及防对上身侧人的眼,月光将他一身黑衣渡上了浅银色的光,细碎银光恰好映在他眼里,令本就勾人的一双眼眸,更显瑰丽。

        莫名地撩人。

        “你神态,和他也挺像。”

        对视时间稍长,便会让人看见他瞳孔里含着春色的旋涡,若是再久点儿,就会被他勾魂摄魄。

        季行纵眸底泛起涟漪,他微微倾身,眸光似蛊惑,“像谁?”

        “像只臭狐狸。”盛枝喃喃道,然后像是转移注意力似的,没等他反应便避开他视线,看向他头发,“就连头发颜色都差不多。”

        “好啦,”她没去看牛郎的神情,自顾自道:“说吧,什么问题?等会儿还得做正事呢。”

        季行纵眼睫动了动,眼神有点儿暗,“为什么包我?”

        盛枝重新抬眼看他:“因为你和我认识的人长得很像。”

        “我知道,”季行纵唇角轻扯,喉结轻微地上下滑了滑,“换个问题”

        他拖着尾音,一边说,一边缓缓逼近她,在两人鼻尖距离只剩半掌时停住,语气似在引诱:

        “你想包我,做什么?”

        在他缓慢靠近的时候,盛枝脊背也不由自主地绷紧,如果他再靠近一厘米,她就准备动手了。

        虽然他不是那只臭狐狸,但他和季行纵长得像,而且,她今晚是准备把他当季行纵来办事儿的。

        “我想,”盛枝盯着他被月光染成浅琥珀色的瞳孔,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骂你一晚。”

        季行纵没想到,竟然能如此快速地,迎来自己的第二次的哑口无言。

        他们维持着刚刚的距离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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