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心疼望公主知晓,于你凉国皇室,我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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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凌空挟持了,双脚无所依凭得在水中踢打,她满心里只有伤痛慌乱,乍听了那一句,短时间里都没能体悟其中的深意。

不论曾是多么亲近向往,一旦不爱了,对女儿家来说,这等事都是要了命的磨难。

直到后腰处再被收紧,江小蛮呼吸一滞,才回味过来,他方才说了什么。

皇城开后,她便再未见过阿兄。唯一能逃生的地下暗河,也是她亲自送了三船人离开的。异族兵入宫后,乱了有近两个时辰,最后太极殿广场上,也没有冯策的身影,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自三年前她阿兄费了手脚,一直是郁郁寡欢颓唐的很,直到一个侍妾难产降下那孩子,才彻底改变了他。

兄长视宁儿如珠玉,是以先前那孩子在瑶华宫失踪,她才没能跟着船走。

“原来公主的心意,也只等得三个月啊。”

未及她出言相问,大掌开始沿脊背游移,时轻时重的,昭示着主人的晦暗犹疑的心思。环着她的宽厚胸膛愈发滚烫,咫尺之遥,避无可避的,鼻息交错。

“便是一日都嫌多余……”额角再次被人相抵,一股子炙肉味的气息萦绕鼻间,她偏开头,将冰寒颊侧留给他,“早知今日,第一眼见你,不若直接杀了才好。”

西北四关破的蹊跷,再加城楼上他持刀指着自己父皇的那番话,五弦琵琶里的密图,从亲眼见着景明帝坠城的那一刻,千丝万缕的,她一下子全想了个透彻。

若非凉国国势雄厚,武备图还不够是破城的关键,江小蛮几乎要判定,从一开始,这人伪作僧伽刻意接近,诸般种种皆是早有计划。

到而今,菖都完了,江家也没了,再说这些她也知是无益,只是想要以此逼退身上人的桎梏罢了。                        

                            

本以为能喝退他,却不想耳边一声带了怒意的轻笑后,她整个人被高高抱起,那人涉水近岸,一下将她压坐在了碧玉池的石阶上。

坐在最尾的石阶上,除了双腿还浸在温热池水中,上半身尽数离了水,暴露在一室寒萧中。

这样的姿势让提耶两手都腾了出来,似是怕她着冷,又似是发泄着什么,他上前将人紧紧揽抱入怀,双臂交叠着,不留一丝缝隙。

手上是极尽温柔强势,说出口的话却是连他自己都惊异的语调:“若是换了旁人,此刻又如何容你这般说话。公主无情至斯,就不问问那孩子哭闹可有,吃喝可安?”

衣衫单薄透水后便更是无所掩藏,江小蛮冷得发抖,却依然奋力挣动着,面寒如霜:“江都王崔昊是我叔祖,宁儿亦是崔家后人,算起来,遍菖都的能工巧匠,贵戚王侯,此刻在你那汗王的眼里,都比不上我二人吧。”

违心承认了这一段婚事,其实江小蛮心里清楚,凉国同西北诸部实力悬殊异常,阔延孜汗心狠手辣,会将自己丢给最不弑杀的提耶,其实也正说明了她母族的分量。

宁儿若是她的亲生女,左不过被掳后哭闹饥寒,性命之忧是绝不会有的。

然而这话听在提耶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三年前,他本欲在军情间隙潜回菖都一趟,可就在快要入城时,得知了大婚的消息。正当错愕疑惑之际,新认回的小妹萨阿妲蒂,也就是先前于冯府假死的邬月蝉,自述同公主相伴长大,她就是个好玩爱忘的性子,大婚之事绝假不了的。

“‘惜别卿未婚,儿女忽成行’。”提耶暂且退开了些,笑意裹挟下的是连他自己也难以自制的不愉怒气,他翻过她细弱不堪的左臂,极为轻易得褪下一只莲花浮纹的银镯子,“可是营中副将未必知晓那孩子的金贵,舐犊情深,公主还是该担心她的安危的。”                        

                            

翻来覆去地摩挲着那葱白指节,这一句竟是明显恶意的威胁了。

“你!……你是何意……”江小蛮诧异地回头去看他,在那双熟悉的碧眸里,瞧见了自个儿惊骇凌乱的神色。

像一只任人鱼肉的小兽,此刻她面颊苍白,鬓发湿透着散落开,贴着难掩身姿的蚕丝睡衫。瘦骨一把,周身的线条却是比三年前要玲珑许多。

这副模样,实在是能激起人凌/虐的心思,惑人入骨。

就在愣神羞愤间,檀口再一次被人噙了,这一回,是泼天的风雨侵袭,再没留一丝怜惜了。

除了最初的两下水花叠起,江小蛮踢打拍推的力道很快也被制住,两厢角力下,不消片刻,她就只能被人双手交握着按了,仰着脑袋,连换气的权力都丧失了,只能在半离半分的档口,拼了命得喘上数下。

动作间,不知怎么的,她被抱去了最上一层石阶,成了双腿分作两侧的姿势。而那个吻愈发变了味道,竟是放开了她唇畔,开始朝下游移。

当蚕丝衫的交领处猛然暴露在凉冷空中时,她终是忍不得大哭了起来。

然而总还是存了分傲骨,说是大哭,却只是无声落泪,她颤着身子,冷眼瞧着眼前男子情动模样,刹那间,死念萌生复又看懂了什么,只是阖眸放任他动作。

有微咸的水泽落在舌下,察觉到她的异处,提耶大口喘息着,抬眼去瞧她。

但见一张脸上早已哭得斑驳白红,却最是无声的,惹得他心口处被针扎了似得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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