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思索该怎样恋爱(1 / 2)
那时跟周铭瑄,在大学里的那段时光,两人都挺忙的,她忙着各种打工赚学费生活费,周铭瑄则忙着各种充实强大自己,相处的细节不过就是一起吃个饭,或者晚上他去她打工的地方接她,然后两人一路散步回她的宿舍。
每每宿舍楼下,依依不舍的时候也会接吻,周铭瑄也有情生意动想要更多探寻她身体的时候,但都被她制止了。
那个时候她比现在还保守,固执地坚持着婚前绝不能发生xing行为,可谁能想到,她固执守护了一顿的贞操,有一天会被别的男人以那样强硬蛮横的方式夺走。而谁又能想到,兜兜转转之后,她现在又跟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走在一起了。
造化弄人,这句话说的真是现实。
她说过,她跟周铭瑄最快乐的时光是在孤儿院那段青梅竹马长大的日子。虽有些艰苦,但满满的都是爱。
那个时候的他们,心思也单纯,只是干净的互相喜欢对方,不牵扯到情.欲,不牵扯到利益,不牵扯到世俗。
他将她当成手心里的宝,她将他当成生命里的sunshine,其实说实话,周铭瑄很疼她,至今她想起他们曾经那些温暖的瞬间,还是会有感触。
他给了她完美的初恋,给了她爱情最初的启蒙,填补了因为父爱母爱缺失的她的童年乃至青少年生活,这也是为什么她对他始终恨不起来的原因。
只可惜,后来一切都变了。
所以,她仅有的爱情是在大学里的谈,她没有过这种社会上的恋爱经验,也没有跟成熟且拥有一定社会地位的男人恋爱的经验,所以不知道该怎样相处。
不知道别的同事她们,恋爱是怎样谈的?
下班后一起吃饭逛街?待在家里各种腻歪,然后同居?
身边也没有可以取经的人,小秋单身女一枚,没有任何经验可供她参考学习。
池呈?据艾琳说,他老婆一毕业就被他给拐进婚姻殿堂了,他老婆更惨,当时还怀孕了,直接毕了业就结婚生子。
路馨语觉得,他们这样白天整天在公司里工作中相处,非工作时间里又见面,不知道这样没有任何新鲜感的恋情会维持多久。
就在她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叫他去她家吃饭的时候,他倒是先来找她了。
敲门进来了她的办公室,
“待会儿下班我去医院看望我爷爷,不能送你回家了,你自己路上小心。”
路馨语想起昨晚他说他爷爷刚手术完的事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没关系的,我坐公交回去就可以,你忙你的。”
阎昭华走了过来,抬手抚上她的发,任由指尖在她顺滑的发丝中穿梭,边垂眼看着她,好听的声音低低响起,里面含着浓浓的不舍,
“可能会待到比较晚,晚上我就不去你那儿了,你早点休息。”
虽然老爷子不待见他,但他该尽自己的孝道还是会尽的,该去探望老爷子,他还是要去探望的。
只是,不知道会待到什么时候,想到昨晚她等自己到半夜,今晚实在是不忍心让她等了。
路馨语一听,心里顿时乐了,她正愁不知道要怎样跟他相处呢,他自己到先开了口今晚各自过各自的,这对她来说绝对是一种解脱,虽说只是暂时的解脱,但那也足够让她好好喘口气休息一下的了。
阎昭华怎么会看不透她那点小心思,将大手从她的发丝间抽了出来,重新捏在了她小巧的下巴上,嘴里不悦哼了一声,
“我知道这正合你意,你不用在心里偷偷得意,想笑就笑出来行了。”
然后俯身过来,惩罚似的重重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瓣。
路馨语吃痛的唔了一声,抬手捂着被他咬疼的嘴唇微恼地瞪他。这人属小狗的啊,竟然咬她。
他则是低低地笑,凑过来在她耳边威胁着,
“再这样瞪我,小心我让你走不出这间办公室!”
这下路馨语可是真恼了,抬手往外推着他,
“你快走吧。”
这人私下里跟她相处的时候,一会儿不耍流/氓就难受。
阎昭华就那样被她两只小手推出了她的办公室,嘴上的笑意,直到坐进了车子里才慢慢地消散下来。
他之所以今天会鼓起勇气去探望,也都是因为她。
他想着,在老爷子的有生之年,能让她得到老爷子的认可。他的父母已经不再了,他若是娶妻,想要得到的祝福,来自于他的直系亲属的,就只有老爷子了。
所以,他想着,从现在开始,一点点争取先让老爷子原谅他。
到了医院,老爷子的病房外,看护进去通报了老爷子他要探望之后,便是砰的一声巨响,不知道是杯子还是什么的,砸到了他面前的门上,伴随着老爷子的一声怒吼,
“让他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他,难道他是想气死我吗?”
老爷子的身体毕竟刚做完手术,吼完之后便又是一声声剧烈的咳嗽声传来,声声都刺的他心疼。
他早就做好被拒见的准备了,所以这会儿真的被拒绝了之后,也没有多少的难过,似是已经麻木了,只是转身打算去医生的办公室,再打听一下老爷子的身体状况。
刚走了没几步呢,迎面就遇上了同样前来探望的他的二叔,阎律。
他父亲阎放是老爷子的长子,二叔阎律是次子。
说起来,他的这个二叔其实是很英俊出色的一个人,除了性子脾气有些阴狠乖戾之外。
阎律见了他,停下了脚步,就那样冷笑着嗤了一声,
“哟,你这是打算来气死老爷子的吗?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大哥不够,又打算来气死你爷爷吗?”
你看你看,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尖酸刻薄,你越哪里疼,他们越往你哪里狠狠地扎一刀。
阎昭华只觉得胸口痛的快要窒息,可也只能死死压下那些痛,淡淡地笑着,
“我觉得二叔操的心还真是挺多的,有这个闲工夫,不如赶紧先解决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总要让老爷子在有生之年见到你成家吧。”
他不是省油的灯,阎律让他疼,他当然会毫不客气地反击。
是得,如果说那件事是他的致命伤,那么阎律的致命伤就是他的婚事。
阎律今年已经四十有八,却一直没有结婚。
依稀记得小时候曾经听说过,他这个二叔,年轻的时候爱上过一个女人,但是遭到老爷子的强烈反对,他撂下话非那个女人不娶。
那个时候他还很小,大约十岁左右,对大人的感情世界还一片陌生,只记得当时家里乱成一团,父亲跟二叔彻底反目,老爷子被二叔气到住院,母亲也终日以泪洗面。
这么多年过去,他果然一直不曾娶。
阎昭华不知道他现在跟那个女人依然在一起呢,还是早已经分手。
但终究,婚事这个话题,是阎律心里的刺。
果然,就见阎律脸色暗沉如同猛烈飓风,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迈步朝老爷子的病房走了去,他也冷凝着神色去了老爷子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等他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阎律已经走了,他这个二叔,自从年轻时的那件事情之后,跟老爷子的关系就一直不冷不热的,所以阎昭华也猜阎律在这儿待不了多久。
而老爷子也已经睡了过去,因为刚手术完,所以大部分时间还是处于昏睡的状态,护工正在给老爷子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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