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此生最爱19(2 / 2)
“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不过......那要等我们睡完了之后才能谈。”
她的脸瞬间一片惨白,就那样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神空洞而绝望,然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
是他修长的指轻浮地覆上了她的红唇,将她那两片唇瓣从她雪白的牙齿中解救了出来,他的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欲望光芒溢出,他瞧着她的红唇,笑的轻佻,
“别咬了,咬破了待会儿亲起来可就没滋味儿了。”
他说着,低头过来在她唇上印了一下,纪如谨本能的想躲,但是却被他扣住了腰,是他的唇肆无忌惮的含住了她的唇,那一刻,纪如谨的眼泪逼红了她的眼。
他瞧见了她眼底的泪水,蓦地松开了她,表情和语气都满是嘲讽,
“纪小姐挑.逗男人的招数真是高明,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撩的我都想跟你玩车震了。”
他知道她讨厌听到这些,他偏偏就说给她听,说的越粗鄙越不堪她就越难受。
在她找上他的那一刻,嘲弄她讽刺她,就成了他的乐趣。
纪如谨被他丢进车里的时候,人还是懵的,她已经被他的话伤的没有知觉了,像是丢了半个魂儿似的,就那样红着眼靠在座位上双臂环着自己一言不发。
他带她去了一处公寓,后面的事是她不情愿发生的,却也是她不得不承受的。
他让她穿着那条白裙子,就那样将她丢在大床上毫不留情的占有了她,到了后面的时候那条裙子被他撕烂,但第二天她依旧能从那白色的布料上看到自己贞洁的象征。
对薄玄参来说,跟她的第一次在一起并不能算是很愉快的一次经历。
她不知道是因为太害怕还是因为太排斥,干的要命,他差点就下去买润滑剂了。
但是当时他满脑子想着的是将她身穿白裙时的清高模样狠狠撕碎,所以便不顾她疼痛的感受就那样硬生生冲了进去,后来她一直哭一直哭,即便他后面放慢了力道照顾起了她的感受,也慢慢的让她湿润了起来,她也一直在哭。
她哭的他心烦,后面全程几乎都是将她按在床上让她背对着自己的。
那一晚之后,他帮她解决了她两个最棘手的问题便没再理她。
他说过,就是要得到她再将她狠狠抛弃。
当然,他跟她谈的条件是她得等他什么时候厌倦了才能离开,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而在这段时间内,他会负责她的衣食住行,他临走的时候给了她一张卡。
他做这些,其实不过就是想要证明,她纪如谨不过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女人而已。
这段经历并不愉快,所以纪如谨在半夜被自己的这番梦境给惊醒了。
她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两个小时才能天亮。
下床为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喝下之后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却是怎样都没有睡意了,索性就开了浅浅光晕的床头灯,就那样抱着被子靠在床头坐了起来。
她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他今晚在她面前说的那些话,也可以说是情话。
深情款款。
他的那些话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了,只是,想起他以往的种种,她觉得深情款款这个词现在出现在他身上,真是极其的讽刺。
她也不知道今晚怎么就忽然想起以前跟他的种种了,她想可能是这几天被他缠的让她心里有阴影了吧。
后来她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早晨她很早就醒了,简单的洗漱过后又吃了点早餐,看了看跟纪如泽约定的时间还早,她便又收拾了一下家里的卫生。
在收拾到沙发的时候,她看到沙发上有一个深棕色的男士钱包,某个奢侈品牌的LOGO,让她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因为昨晚他们兄妹两人离开之后她只收拾了餐桌和厨房就睡下了,没有收拾沙发所以并没有发现沙发上有什么东西。
这会儿看到了这个钱包,她不由得咬牙,他还真是够可以的。
昨晚他的西装外套是放在这里的,但是她不认为他的钱包会那么容易就掉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他的西装往哪儿放一次他的钱包就要丢一次。
所以,她断定他是故意将钱包丢在这儿的。
走了过去将那钱包拿了起来,她真的很想直接就将它给丢进垃圾桶里,然后装作没看见有这么个钱包。
可是又一想他的钱包里肯定证件和各种银行卡会员卡的很多,耽误了他用的话也挺不好的,最终还是忍住了丢掉的冲动。
随手打了开来,却发现他那钱包里面赫然存着一张她的照片。
背景是一处安静的甬道,她走在那上面,回头望向他。长发披肩,眼神平静。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留着这张照片,因为在她看来这张照片她并没有什么表情,都没笑,她自认照的很是不好看。
这好像是那一年她考研的时候,整天窝在家里各种复习学习,他看她太累,拎着她去了郊外的度假山庄住了几天。
当时她在前面走着,脑子里还在背着题呢,即便出来玩,她的脑子里想着的也大多数是考题内容。
他在后面喊了她一声,她本能的回头,就被他照下来了。
其实他们之间的照片很少,互相为对方拍照片的事情更是少之又少,反正她的手机里没有存他的照片,许是因为觉得并不是正大光明的关系吧,所以她从来不存,合影就更不用说了。
她以为他也不会存她的,他对她又没有什么感情。
所以时隔几年之后,在他的钱包里忽然看到自己的照片,还是照的并不好看的照片。她一时间也有些百感交集。
就在她捏着他那钱包出神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她想她不用去看就知道电话是他打来的,而他打电话也肯定是要钱包的。
有时候想着他这些厚颜无耻的行为,她觉得或许他说的什么真心的话可以信一信。
不然他那样骄傲又要面子的人,怎么会对她这样放低姿态。要知道当初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可没少折腾她,就因为她之前拒绝过他让他颜面尽失。
当然,说相信他也只是她一时的想法而已,她不可能真的去相信他,毕竟,他在她这里已经信誉全无口碑全无。
手机铃音继续在响,她看了一眼自己放手机的地方,然后抬手将自己那张照片从他的钱包中抽了出来,这才走了过去接电话。
她淡淡的喂了一声之后,是他的声音在那端响起,
“如谨,起床了吗?”
纪如谨觉得头疼,因为他那熟稔的称呼,还有他那熟稔的寒暄方式。
她直接不回答他的问题,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他被她堵的没办法,只好开口,
“我的钱包不见了,你帮我找找是不是在你——”
“在我家沙发上,我让青黛转交给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如谨打断了,她直接说让薄青黛转交给他,完全不想亲自给他。
薄玄参当然不会同意让薄青黛转交,他故意将钱包落在她家,不就是为了能有继续跟她见面的机会吗?
当下就选择了拒绝,
“钱包是私人物品,怎么可能让别人来转交?”
然后又问她,
“今天周末你有时间吗,我去找你拿。”
纪如谨就猜到他是想说这些,看了眼时间,
“我这个周末回家,八点之前在家,你有时间就过来拿吧。”
她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继续清理卫生。
她跟纪如泽约的八点半她去他学校接他,两人一起回家。
她对现在的生活的规划是,白天认真上班,晚上回家的时间努力充实自己,周末的时候尽量抽时间回家陪父母,偶尔空出一个周末来给自己出去参加一些户外活动,爬爬山什么的,强身健体。
简单收拾完了家里的卫生之后,她就拿着他的钱包还有她回家要带的东西下了楼。她才不会继续再在家里接待他,太危险了,他还没到,那她就先下去等着他好了。
她刚到楼下,扔了家里拎出来的垃圾,又将自己要带的东西在后备箱放好,就见他的车子驶了过来。
原本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薄玄参是刚醒来呢,还在床上躺着,一睁开眼就想到了昨晚他故意落在她家里的钱包,便立刻给她打电话了。
他想着今天是周末,以去拿钱包为借口见到她,顺便再约她一起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
结果她说她今天回家,他记得好像昨晚她跟青黛说过要回家的,但是他没仔细听,兀自期待了半天,这让他无比懊恼。
又听她说八点之前在家,当下急急忙忙就从床上起来,简单洗刷了一下就驱车往她住的地方赶。
他得在她回去之前见她一面,不然的话,未来两天见不到她,他觉得他会度日如年。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没有回国之前,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两年他都没有觉得特别的想念,但是在她回国他见了她这几次之后,他觉得他无法忍受长时间的看不到她。
那种想念的滋味儿,仿佛一.夜之间就从他的身体内滋生了起来,疯狂席卷了他的全身。
纪如谨见他从车上下来,落落大方的走了过去将他的钱包递给他,
“我的照片我拿出来了,其他的东西你自己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少。”
她选择主动告诉他,反正他自己也会看到,与其他来质问她,不如她自己告诉他。
薄玄参看了她一眼,飞快的打开钱包,果然就见她的照片没了。
当下啪的一声合上钱包很是不满地跟她抗议,
“还给我。”
纪如谨只觉得好笑,
“薄先生,需要我给你普及一下肖像权这个名词吗?”
她搬出肖像权这个词儿来,薄玄参微恼,
“不要以为你是律师就可以在我面前伶牙俐齿,照片是在我钱包里的,你就该还给我。”
“肖像权,是指人对自己的肖像享有再现、使用并排斥他人侵害的权利,就是人所享有的对自己的肖像上所体现的人格利益为内容的一种人格权。肖像权人对自己的肖像享有专有权,肖像权人既可以对自己的肖像权利进行自由处分,又有权禁止他人在未经其同意的情况下,擅自使用其专有的肖像。”
纪如谨平静的洋洋洒洒说了一通,薄玄参被她气得要命,却又反驳不了她。
“姐——”
就在两人僵持着的时候,纪如泽背着背包手里还拎着个箱子从远处走了过来,看到薄玄参时脸上的笑意收起了几分。
纪如谨看向纪如泽,
“不是说好我去你学校接你的吗?你怎么自己过来了?”
“早晨早起了一会儿就先过来了,我这不是想着我过来的话你还可以多睡会儿吗?”
纪如泽笑着回她,她走了过去将车子的后备箱打开,让纪如泽将东西放在后面,然后跟他聊着,
“上次给妈打电话,告诉她咱们一起回去,她可高兴了。”
“嗯,我也好长时间没回去了,她肯定惦记。”
姐弟俩就那样自顾自的聊着,完全无视了还在一旁站着的薄玄参。
薄玄参心里的感受可想而知,看着他们俩姐弟情深,他觉得自己完全就像个外人,虽然他本身也是个外人,但是这种感觉还是让他很难受。
纪如谨将纪如泽的东西安放好,关上后备箱之后转过来看着薄玄参问,
“薄先生,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要走了。”
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长袖针织连体阔腿裤,大V领,小帅气与小妩媚并存,显得本就纤瘦的她愈发的纤瘦,脚上是一双红色的平跟鞋,露出她白皙纤瘦的脚背和一小截脚踝。
就那样静静站在秋日里,美丽与风情并存,叫他移不开眼。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薄玄参会被一个女人迷得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明明她也没有美的多么的艳丽夺目,可偏偏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就夺走了他的呼吸。
曾经不知道爱是什么,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如今方懂了。
这样的茶不思饭不想,或许就是爱吧。
感受到来自一旁的纪如泽的不善眼神,他收起自己那些纷乱的思绪,也暂时不理她拿走他钱包里的相片的事,就那样看着她,
“你老家是个很美丽的小镇......”
其实他想说,今天周末他也没工作,不如他也一起去那个美丽的小镇度个假放松一下。
“谢谢。”
纪如谨礼貌跟他道谢,然后交代纪如泽,
“咱们走吧,上车。”
“不邀请我去你们老家玩一玩吗?”
薄玄参眼看着她要上车离开,在她身后这样问她,纪如谨疏离笑了笑,
“我怕我们老家装不了您这座大佛。”
然后便坐进了车里,驱车载着纪如泽驶离了,剩下薄玄参一个人站在原地,翻了翻手里的钱包,又看了看他们越来越远的车子,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回了薄家老宅吃早餐,餐桌上免不了被薄母好一番数落和催促,让他赶紧相亲结婚,他只觉得烦不胜烦。
若不是因为自小接受的孝道他经常会回老宅陪父母吃饭,再加上大哥又长年不在家,他才不想回来听母亲数落他这种事呢。
幸好薄青黛也在,在自家母亲数落的时候还帮着他说了几句,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这顿饭吃完。
他很想问问他母亲,是他们薄家的名声重要,是她的颜面重要,还是他这个儿子自身的幸福重要。
吃了早餐他打过招呼之后就直接离开了,薄青黛追了出来,
“二哥,我有事要跟你说。”
他停住了脚步,薄青黛搓着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想换个工作,去公关部。”
薄玄参皱眉,
“什么?”
谁不知道公关部是什么部门啊,那是整天跟客户打交道的,还是跟一些难缠的客户打交道的。
“为什么?”
他知道薄青黛不会无缘无故提出这样的要求,薄青黛有些小心翼翼,
“内个、内个……如谨说她以后想自己办个律所,我打算到时候跟她合伙去,而我又没有什么特长,到时候就她负责打官司,我负责拉客户呗,所以我想现在就先锻炼锻炼。”
“什么?”
薄玄参的脸色这下可不好了,自己办律所?
他觉得这个女人他完全要驾驭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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