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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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蔡东寿叫出声,好些把他们围住的士兵也叫了出来,他们面面相视,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有几个虽然不识夏青,但也听说过夏青夫人的故事,心里还是颇为尊敬的。只是眼前这情况……他们都看向首领。

        “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人,给我拿下。”应辟方冷声喝道。

        士兵们冲上去,可没有一个人朝着夏青出手,剑全都指向封轩,然而夏青站在封轩的身边,用力用不上,也不敢真正的用力,虽然悬殊差距很大,封轩却是应付自如。

        蓦的,寒光一闪,应辟方腰中的剑出手。

        士兵们迅速分开。

        “土焰?”当看到应辟方手中的剑时,封轩蓦的喊了声,他没有料到兵器排名第二的土焰会在应辟方手里。

        剑光晃动,封轩腰中的剑也出鞘。

        二把世界名器相撞的刹那,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冰寒的杀气向外扩散,就见二把兵器的主人飞跃而起迅速的朝山间飞去。

        夏青呆了呆,若是上战场,她拼的是狩猎的经验,可这样的打法,她第一次见,见二人迅速隐没在山间,她也赶紧跑过去。

        应辟方与封轩的身法太快,所有人都只看到半空中寒光森凛,压根就不见人影。

        当所有的人冲进林子里时,哪还见得二人身影。

        “赶紧给我找。”蔡东寿下令。

        “是。”

        就在夏青也要去找人时,蔡东寿却拦住了她。

        夏青看向他。

        “夫人,你怎么会和封家那小子在一起?还这般亲密?首领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蔡东寿拧眉颇为不悦的看着夏青。

        “就算他有万一,你们也会好好的活下去啊。”夏青奇怪的看着他,说着就进林内寻找了。

        留下蔡东寿目瞪口呆的看着夏青消失。

        这边的林子比起别处更为密集,夏青不像士兵那样搜得毫无目标,她先是看了看周围,蹲下身看着地上散落的枝叶,一会,朝着北方快步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夏青心里也不确定时,传来了兵器打斗的声音,夏青心中一喜,赶紧朝着前面跑去。

        当她跑出林子时,就看到应辟方与封轩二人冷森的剑指着对方。

        如果说应辟方的俊美带着属于黑暗的阴沉,那么封轩的俊美便属于阳光的炽烈,一个20岁,一个17岁,前者森冷中却透着一份沉稳,后者却依然张狂。

        夏青看着对峙的这二人,看到封轩的肩膀上已经有了血迹,看来是受伤了,毫不犹豫的站到了封轩的身边,拿着树枝戒备的对着应辟方。

        封轩欣喜的看着她,尽管已受了点轻伤,但嘴角却是情不自禁的咧开嘴笑了。

        应辟方目光一沉,看着全身戒备望着他的女子,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如今却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甚至可能要杀他。

        “夏青——”他冷冷看着她。

        “封轩,朝那边下山,你的马应该就在那里。”夏青没有理睬应辟方,只对着封轩道。

        “要走一起走。”封轩的嘴角弯弯向上扬。

        夏青一口答应:“好。”

        应辟方身上的冰冷气息越来越浓郁:“你要跟他走?你以为你跟她走了他会善待于你?”

        夏青没答,只是问封轩:“你能打败他吗?或者让他受伤?”

        “他功夫挺高的,但他只是一个人,不能奈我何。”封轩回答得颇有自信。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应辟方不知道,只知道当这个女人选择站在别的男人身边时,心里竟然钝痛了起来,这痛不大,可却让他极为不舒服,很想发泄一般,他冲口而出:“夏青,你喜欢他?”

        问出口后,他愣了下,他本不是问这个问题,但一出口竟然是这句话?

        “应辟方,你要么放我们走,要么打一架。”夏青直视着面前复杂望着她的男人,她的眼底依旧平静,却不再是往日那般的平淡,而是冷冷的。

        封轩的剑再次出鞘。

        二把剑碰上刹那,寒光四射。

        夏青心中焦急,怕这剑声将士兵引来,看了看四周,随即在看到他们离开下山唯一小道的那条藤条时眼晴一亮,迅速的拾起藤条绑在了二颗树上,又看了看四周,折下一根嫩枝。

        她是个普通老百姓,懂的不多,却是个资深狩猎者,对于山林内的一切都能运用。很快,一把藤条做的躬便出现,她将用封轩剑削出了尖头的木杆顶上了藤条,大喊了声:“封轩,跑——”话音一落,她的木杆迅速的射向了应辟方。

        于此同时,封轩朝着她的方向跑来,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朝着山下跑去。

        应辟方看着这枝叉做成的木桩尖射向自己,一时竟忘了躲,当看到那个女人喊封轩时,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可当真她用这木杆射向自己时,有片刻,他的心莫明的痛起来。

        这东西自然伤不到他,一挥剑,木头便被斩成了二断,可奇怪的是,他却又感觉伤到了他,这种感觉他不熟悉,甚至让他讨厌,可无法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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