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065章 舒服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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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醒来的时候,船舱内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那日早晨是个阴天,湖面上起了不小的风浪。

        与其说是睡醒,倒不如说苏淮是被晃醒的。

        睁眼的时候,他还有点恍惚,昨夜的记忆那样深刻却又有些模糊。

        如果不是此时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铺上,他甚至会怀疑那一切,只是他在酒醉后做的一场春梦。

        而当他的脑海中,清晰地出现了那个昨夜娇俏魅惑的笑脸时——

        苏淮终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昨夜喝酒的酒桌已经被收拾干净。

        只有他现在躺着的地方……

        那些凌乱以及各种不可描述的痕迹,都在切切实实的告诉他。

        所有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苏淮迅速地穿了衣服,想要去追寻卓禹雪的下落。

        可下床的时候,却两腿发软,再加上船身的晃动,踉跄了两步,险些跌倒。

        勉强扶着墙壁站稳,缓了好一会,才总算是感觉双腿有了点力气。

        他踏出船舱,刚想找船夫,问一问卓禹雪是不是已经下船,一抬眼就看到卓禹雪正坐在船头,提着酒壶自斟自饮。

        那画面,配上今日阴沉沉的天气以及湖面上风浪……

        颇有些孤寂凄苦的味道。

        苏淮顿时心头一紧,大步走上前,“阿雪……”

        他想伸手去去揽住她的肩,告诉她不用难过,也不用担心……

        天大的麻烦,他也会陪她一起闯过去。

        可卓禹雪并未等到他靠近已经回了头,她抬头看着他写满担忧和悔恨的脸,突然有点想笑,不过本着厚道的原则,还是忍住了。

        “你醒啦?”卓禹雪语气略显冷淡。

        “是,我……我们……昨夜——”苏淮想要为昨晚之事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居然有点难以启齿。

        卓禹雪表现的倒很淡定,不知道从哪儿提出来一个食盒,递过去,“饿了吧?这是刚让船夫去岸上买的糕点。这附近愉庆楼的早点,也算是京城里闻名的,苏少爷你吃着应该也能习惯。”

        大概是卓禹雪表现的太过于正常,以至于苏淮下意识的就伸手接过了食盒,还顺口应了声,“谢谢。那你要不要一起用点?”

        “不了,你醒之前我吃过了。”卓禹雪手里的酒喝的差不多,终于从船头站了起来,活动了下坐得有些僵硬的四肢,进船舱去取了件斗篷披在身上,准备下船。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了苏淮一句,“船已经靠岸了,你慢点吃没关系,或者想再进去歇会再回家也行。”

        “哎!”苏淮猛地惊醒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明明是有那么重要的事要与她说,却看她已经让船夫在岸上搭了木板,“你要走了?”

        “是啊,卓府还有我经营的那些铺面,春风楼等等,很多事要等着我去处理。”

        “可……我们……”苏淮又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哦。”卓禹雪却了然地点点头,“你放心,太后的旨意,你苏府的彩礼、婚书,等我让人整理好,三日之内一定送到你府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淮看她一只脚已经踏上木板慌忙起身,一把拽住了她披风的一角,“你等等。”

        “还有事?”卓禹雪只是微微偏过头,回了他一个疑惑又疏离的眼神。

        “不是……我们……那个……”苏淮吞吞吐吐,到最后也只是勉强蹦出来一句,“你当真要退婚?”

        “啊?不是说好的条件吗?你昨夜来赴约,我就答应从今日起与你苏家再无瓜葛。”

        “可是,昨夜我们……我们两个,明明已经……”苏淮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

        “是啊,昨晚是我强迫你的,可后来你不也很享受吗?”卓禹雪给了他一个蔑视的眼神,“苏少爷,你好歹也是成过一次亲的男人了,不会还要我为你的贞操负责吧?”

        “我……那……但你明明知道,当年在苏府不可能没有人告诉你,我过世的那位夫人,她在新婚之夜就……我和她根本什么都没有。”

        苏淮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向她解释这种事,可心里就是害怕她对自己有哪怕一星半点的误会。

        但卓禹雪依然冷漠:“你说的这些,与我有关系吗?”

        “那这不是……我只是想……”苏淮磕磕巴巴了半天,终于低下头,“阿雪,我承认过去是我错了,你若愿意,我明天就可以去卓府提亲,我们正式订下婚期可好?”

        “呵呵……”卓禹雪冷笑起来,那笑声中更多的是嘲讽的意味,她一把将自己的披风从苏淮手里拽回来,“苏少爷,可现在……我!不!愿!意!”

        说完这句,她大步下船上岸,直接坐上了早就备好的马车里,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没了留给苏淮。

        苏淮就这样站在船边,右手还维持着方才紧紧抓着卓禹雪披风的姿势,呆滞了好久。

        知道船夫终于看不下去,“我说这位少爷,那位小姐都走了很远了,您还要再看到什么时候?虽说那位小姐给的银子是足够我们一个月的开销,可上船前也说好,这单买卖就做到今天早上的。您这再看下去,怕是就要到正午了!”

        “啊……这个……抱歉……我这就走了。”苏淮回过神来,这时候他自然也没什么心思吃早点了,回头去船舱确认自己没有拉下什么东西,也匆匆忙忙下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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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禹雪虽然口头上说是有很多生意要处理,不过坐上马车后她还是吩咐了直接回家。

        一晚上没有睡好,又喝了太多酒,这会儿她其实也还在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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