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江美人今天打脸了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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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不是个美人,他早揍了。

        被这么一搅和,江织彻底没了玩乐的兴致,拿了外套起身走人,刚出包厢,又停下了。

        阿晚赶紧上前,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雇主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别宰了。”他说。

        “啊?”阿晚是真的跟不上雇主阴晴不定的思维。

        “那只鸡。”

        说完,脚步快了,咳嗽声也重了。

        雇主好善变啊,阿晚跟上去:“那我接着养着?”

        不过是一只鸡,他到底在折腾什么?江织垂眸,蹙起了眉,他是怎么了?怎么就让那个家伙在心窝上点了一把火,越烧心越不甘。

        电梯门开,他停顿须臾,抬脚进了电梯,往旁边一靠,垂着眼睫,灯光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眼底情绪,只是细听嗓音,总归有几分愠色:“先饿个几顿吧。”

        “……”

        好无语哦。

        江织的绯闻在热搜上待了两天,之后,热度被一条轰动娱乐圈的新闻覆盖了——知名女星自杀,留遗书揭露某娱乐公司性·招待丑闻。

        天星也是国内顶级的娱乐公司,与薛宝怡的宝光是死对头。

        听到这消息,薛宝怡很是幸灾乐祸:“天星这次恐怕要脱层皮了。”

        饭桌上,就发小几个,说话也没顾忌。

        乔南楚接:“不一定。”刑侦队那边的事,他也有涉及,“受害人前几天去警局报案,才刚立案就撤了,背后的人应该阻挠过。”

        一个小艺人,怎么可能杠得过一个大公司,处处碰壁无处申冤才是现实。

        薛宝怡倒了一小杯红酒,摇了摇:“这群畜生啊,非得把人逼自杀。”

        娱乐圈就是这样,非要用人命逼出点人性,不死个人就不起事儿。

        这时,薛宝怡的秘书进来,把平板递给他,交代了两句就出去了,是这件事又有后续了。

        “天星的手段真厉害,甩锅的公关方案已经出来了。”薛宝怡把平板给江织。

        程妃然自杀未遂,天星娱乐第一时间把脏水全数泼回了去,声称某女星为了热度,捏造莫须有之事,并且表示会追究到底。

        江织要了一盅汤,慢条斯理地喝着:“天星是谁在管事?”

        “骆家是最大的股东,应该是骆青和在管。”乔南楚手搭在椅背,懒懒靠着,“你也想掺一脚?”

        他不置可否:“差了点实锤的证据。”汤只喝了一小半,腻了,“阿晚,去医院查查那个自杀未遂的女艺人。”

        “哦。”

        因为白天没有活儿,周徐纺窝在家里睡觉,早上开始睡,到黄昏才醒,一天没进食,她饿了,去冰箱里觅食,刚喝完一罐牛奶,霜降找她。

        “徐纺,程妃然出状况了。”

        电脑屏幕上,网页自启,调出了程妃然事件的全过程。

        周徐纺看完,把牛奶罐扔进垃圾桶:“救过来了吗?”

        网上对程妃然就只有寥寥几笔,把她目前的情况概括成了八个字——自杀未遂居心不明,应该是走投无路孤立无援吧,人没死,舆论都不站在她那边。

        屏幕上都是网页,霜降不方便打字,用特殊语音软件发了合成声音过来:“已经脱险了,人还在医院。”

        周徐纺坐到电脑前,把手机打开,叫外卖:“今天第七天了。”委托人说,七天后东西转交,“把收件人的详细信息发给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电脑旁连接的打印机里几张a4纸落下来,周徐纺捡起来。

        人工合成的声音很机械,念着:“周清让,男,新闻联播主持人,37岁。”

        这个人,就是程妃然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活路。

        周徐纺看着纸上的信息,一页一页翻过去:“人可靠吗?”

        霜降没回答,反问:“徐纺,你是不是要做什么?”

        除了委托范畴内的事,她们从来不插手其他相关事项,她有预感,周徐纺这次要破例了。

        “程妃然没有撒谎,那些人是坏人。”周徐纺只揍人,不会骂人,但她还是要骂,“他们都是牲口!”

        牲口……

        霜降由她了:“嗯,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的。”又说,“周清让的信息我已经全部发给你,他应该可靠,他和天星娱乐背后的骆家有仇,肯定会把程妃然的证据公之于众。”

        程妃然委托给她们的是被迫性·招待的视频,是这件事的实锤证据,她大概也知道,她会无处申冤,也定料到了天星娱乐不会放过她,才提前把证据转移。

        周徐纺看着a4纸上的照片:“他看上去很年轻。”

        三十七岁,快到不惑之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肤色过白,看上去极其年轻,相貌也生得好,俊逸清雅,只是眉眼淡漠,少了几分烟火气。

        “周清让在医院躺了十五年,十四岁车祸进医院,一条腿被截肢,一条腿将近残废,医生判定为植物人,到二十九岁才醒过来。”人工合成的声音在叹息,“骆家不知道又是造了什么孽。”

        本该公子翩翩,却不良于行,十五年,从少年到青年,一个男孩最好的年华,全部葬在了医院。

        周徐纺摸着照片上的眉眼:“他也姓周。”

        是啊,也姓周。

        周清让,一个听起来就清雅干净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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