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chapter1花瓶妻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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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夫人,今天先生回家,您该起床了。”温润的男声在门外提醒道。

        洁白宽敞的treca大床上,青年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听到声音后他侧了个身,香槟金色的蚕丝薄被滑到了腰间,露出上身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吻痕。

        距离上次房事已经过去四天了,但痕迹依然没有减淡的迹象,青青紫紫,从耳后蔓延到小腿。

        戎缜上床时很疯,每次结束江寄厘都能大病一场,上次尤其激烈,他几乎一晚上没合眼,戎缜习惯性的恶劣,每次在他要睡着的时候就会用力,他越哭着求饶戎缜越兴奋。

        也因此戎缜离开后的这几天,他身体状态一直不好,总也休息不够,有时甚至睡到日上三竿,临近午饭时间才起来。

        房间里没动静,门外的人又提醒了一句:“夫人。”

        江寄厘终于艰难睁开了眼,看了看时间,刚过早上七点,他从床上坐起来,应了一声。

        去浴室洗完澡后,刚才门外的人已经带着造型师上来了,手里拎着一套休闲的米白色上衣和长裤,他接过衣服道了声谢,去试衣间换上了。

        出来时,造型师正在摆弄一些工具,他安静坐过去,任由对方在自己头上脸上摆弄。

        这样的场景太熟悉了,每次戎缜回家都是这样,他在戎宅的地位与其说是戎夫人,还不如说是一个精致漂亮供戎缜欣赏的娃娃。

        外面的人都说他优秀贤惠,深得戎缜的喜欢,其实不过是包装出来的样子,他从来都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他只要听话,戎缜安排什么他干什么,把“戎夫人”这个符号名词扮演好,就可以了。

        旁边站着的青年男性叫林齐,是管家的养子,一直都跟在他身边照顾他的吃穿住行,安排所有的起居日常。

        简单打理好发型后,林齐道:“夫人,先生今天九点回家,所以早餐时间延后一小时,您要是饿的话,我可以帮您拿一些点心垫垫肚子。”

        江寄厘:“不用了,一起吧。”

        林齐:“好,那先生安排的品酒课和珠宝鉴赏课您……”

        “老师已经来了吗?”

        林齐:“是。”

        “那我等会去上。”

        林齐迟疑了一下:“今天可能需要换个地方。”

        “嗯?”

        “花园里正在安排太子洗澡和进食,要在先生回来之前结束,所以……夫人今天最好在室内上课。”

        江寄厘听到“太子”两个字身体一僵。

        太子是戎缜养的纯种雪獒,当年花了将近千万,身价抵得上戎宅所有人,没有人敢怠慢一丝一毫。

        但太子性格凶蛮暴躁,整个戎宅只有戎缜治得住它,江寄厘本来就怕狗,岳家夫人养的那只毫无攻击性的小茶杯犬他都很少碰,别说这种大型獒犬。

        只要有太子在的地方,江寄厘从来都不去。

        林齐是好心,江寄厘说:“好,我在客厅上课。”

        收拾好以后是八点,他下楼时沙发上已经坐着两位老师了,品酒课的老师姓乔,珠宝鉴赏课的老师姓霍,两人是老相识,所以上课时经常会一起过来,一位授课,另一位旁听。

        江寄厘打了招呼后坐下,把自己昨天写的笔记和作业放到桌上。

        两位老师都见怪不怪,他们给江寄厘授课一个月了,江寄厘每次都会认真记笔记,课后还会自己查阅一些资料,等到第二次上课时交一份作业回来,字迹隽秀漂亮,看得出来很用心。

        没有老师会不喜欢认真乖巧的学生。

        他们以前也教过其他豪门少爷小姐,不是脾气恶劣难训就是学习浮皮潦草,像戎夫人这种性格软和又认真的,他们都是头一次见,所以每次上课的氛围都很轻松愉悦。

        老师经常会拿出实例来让他辨认学习,这节珠宝鉴赏课讲的是蒂芙尼的珠宝系列,林齐笔挺的站在旁边,偶尔会给他们沏茶倒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别墅外传来一阵凶猛的狗叫声。

        林齐低声道:“夫人,先生回来了,先下课吧。”

        江寄厘写字的右手一顿,几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驶进庭院,管家程严对身后的林齐使了个眼色后,快步上前,打开后座车门,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先生。”

        车内跨下来一条逆天长腿,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包裹着他健壮的身材,男人身高足有190,眉目冷峻,侧脸棱角锋利而精致。

        远处一条雪白的大型獒犬一路狂奔过来,牵着它的佣人手里的缰绳几乎要被扯开,他诚惶诚恐的跟过来,喘着粗气:“先生,太子太想您了。”

        太子四脚落地时就有大半人高,浑身的毛蓬松顺滑,就像滚了雪的狮子,叫声兴奋低沉,疯狂蹭着男人落在身侧的手。

        以往这个时候戎缜会颇为有耐心的摸两下太子的头,但这次没有,他瞥了一眼牵狗的佣人,声音仿佛淬了冰:“牵回去。”

        别说在场的人了,狗都察觉出了他心情不妙。

        太子低声嘤了两声,扫了两眼退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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