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027 牵她手。(1 / 2)

加入书签

坐在腿上的妻子不止脸红,雪白的耳也泛起了粉[se],睫毛低垂不跟他对视。。

  陆景灼还未见过她这样害羞。

  明明她曾向他索吻,曾主动的抱他,怎么现在……

  他不解。

  不过换个位置罢了。

  当然,他忽然有此意,可能是因为白[ri]里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它蛰伏了整个下午。

  手指拨开她已经松散的中衣,他没有任何犹豫。

  窗外的庭院中,于夜深人静处,昙花悄悄绽放了,白净的花瓣润如玉,轻如纱,在秋风中娇弱地上下摇摆,颤得几乎要跌落枝头。

  风一停,方能歇息,收拢好花瓣入睡。

  晨曦初露,几缕阳光洒向窗牖,透过水绿[se]的绢纱,只余下朦朦胧胧的柔。

  陆景灼坐在床边看一眼楚音。

  她睡得很沉,他刚才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入锦衾,她没有一丝察觉。

  真那么累吗?

  他倒不觉得与平[ri]有何不同,除了……

  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泛着粉[se]的身子在眼前摇动的景象,他喉结动了动。

  下回还是别再尝试了。

  陆景灼起身朝外走去。

  [ri]高三丈。

  楚音仍未醒来,正沉浸在梦乡中。

  穿着龙袍的男人招呼她:“过来,同朕一起批阅奏疏。”

  她不敢,颔首道:“妾不能僭越,但妾可以帮圣上磨墨。”

  “也好。”他并不勉强。

  她便行到他身侧,挽起青[se]绣凤纹的衣袖。

  殿内十分安静,双耳青炉内白烟轻轻,散发出提神的瑞香。

  她偶尔往右瞥一眼,瞧见他落在奏疏上的字,遒劲有力,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每每握在腰间,总是能轻易地[cao]控着她,左右着她。

  脸颊忽地一热,她放下墨锭。

  正想告退,他却忽然揽住她的腰,低声问:“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她避开他的眼神,“妾身差不多该回坤宁宫了。”

  他没让她走,两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楚音的心跳得快蹦出来,急声道:“圣上,使不得!”

  那可是在乾清宫,不说旁边还有内侍,指不定等会有官员求见……

  他没放开她,低头亲她耳朵。

  气息拂在耳廓上,十分灼热,他唤她“阿音”。

  声音低沉又缠绵。

  一声又一声,勾人心弦。

  楚音感觉自己快融化在那深情的呼唤里,正要回应他时却忽然醒了。

  眼前是浅碧[se]的纱帐,松松拢在双螭龙戏珠金钩里。

  这是东宫。

  她不在乾清宫。

  所以……刚才那个是梦吗?

  她眼眸一下睁大。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羞耻的梦!

  昨晚上还不够吗,居然还梦到跟前世的陆景灼……

  这也太……

  她盯着纱帐,缓缓吐出一[kou]气。

  不过那个梦境十分真实,仿佛自己真的回到了前世。

  或许,她是有点想念那个喜欢自己的陆景灼吧?那个在她死后,经常轻轻唤她名字的陆景灼。

  就像他在乾清宫亲她那次,她始终都记得很牢。

  那个遗憾一直没有得到弥补。

  而她暂时只能等待。

  楚音躺了会,唤连翘进来伺候。

  连翘道:“殿下出去时嘱咐奴婢们莫吵醒您,故而便让您一直睡着。”

  昨夜确实有些累,但不是因为体力,而是因为不太适应……

  陆景灼在行房一事上的方式向来都很固定,没想到为添个孩子竟会有这样的变化。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她常让孩子们接近他,以至于陆景灼觉得孩子很可爱?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算是好事。

  可惜她真的怀不上……

  楚音问:“珝儿,珍儿在做什么?”

  “珝哥儿跟小豆在看蚂蚁,可能要下雨了,蚂蚁在搬家,珍姐儿在吃膳房送来的菱角……这个时候的菱角最新鲜可[kou],您等会也尝尝。”

  “嗯。”楚音下床穿鞋。

  忍冬已经端了一碗菱角来。

  煮[shu]的菱角颜[se]不好看,黑乎乎的,但里面的[rou]却是像羊脂玉,吃起来又糯又嫩,还带点独有的甘甜味。

  楚音一不小心就吃了十来颗。

  “别让珍儿吃太多。”她叮嘱。

  这东西不容易克化。

  “七娘看着的,应该无事。”连翘说是这么说,还是去传话。

  因起得晚,早膳也不用吃了,楚音直接让膳房准备午膳。

  瞧着剩下的菱角,她刚要让忍冬撤走,忽地想起一个人,一件她必须得解决的事,转而道:“将这菱角留一些给殿下,其余的送去给三弟吧。”

  忍冬愣住:“为何?”

  当然是表现下大嫂的关心了。

  凭陆景睿的狡诈,送昂贵之物定会引起他的怀疑,送些真正能帮到他的东西,比如上回的《梅花易数》,还有家常的东西,比如菱角,更能让他松懈。

  “让你送便送,别多问。”

  她不肯说,但忍冬有些明白了。

  三皇子挺可怜的,上次建兴帝去避暑都没带着他,可能膳房那里也没准备他的份。

  太子妃真善良。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