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08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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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仰起脖子,  连碗底的药渣一并喝了,  自豪地将干干净净的碗底给太后娘娘看:“都喝完了。娘娘看,  一滴不剩!”

        “是想哀家夸你么?”万妼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  姚喜这丫头果然还是个孩子性子,  喝个药而已,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她接过空碗放回竹盘,  起身用巾子替姚喜擦掉嘴角的药汁问道:“嘴里还苦不苦?”

        姚喜点了点头。心里再甜,嘴里还是苦的。

        “茶间里有刚煮好的茶,用茶汤漱漱!”万妼理了理妃色襕裙,  站起身走出寝殿去了茶间。一会儿的功夫端着茶盘进来了,  茶盘里有两个茶碗,一碗里是热气腾腾的琥珀色茶汤,  还有一个是空碗。

        姚喜被太后娘娘这么细致地照料着,觉得很甜蜜,  但也有些不自在。“奴才自己来就好的。”姚喜伸手要去端茶汤。

        万妼将姚喜的手轻轻挡了回去:“等会儿,还烫着。”说完端起茶汤放到嘴边吹了吹,  然后用嘴唇小心地试了试茶汤的温度,  觉得还有些烫,  又吹了吹。

        看温度差不多了,  万妼喝了一小口在唇间抿了抿道:“可以了。”她起身将茶碗送到姚喜嘴边,又端来空茶碗道:“漱完的水吐在这里。”

        姚喜恍惚有种自己不是着凉而是瘫痪了的错觉。

        茶汤香甜,  除了茶香,  似乎还有橘子的味道。“这茶汤好香,  有橘子和银丹草的味道。”姚喜漱完口赞叹道。

        “嗯。放了点。”万妼放下茶碗道。又把在茶房里用热水拧过的巾子递给姚喜擦脸。

        姚喜被太后娘娘伺候着洗脸漱口,  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其实奴才可以等傅太医瞧了病再去洗漱的……”

        “你可以等哀家却等不了,而且哀家怕苦。”她可不想吻满嘴药味的姚喜。万妼伸手扶住姚喜的后颈,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笑着问道:“身子好些了吗?”

        姚喜望着太后娘娘近在咫尺的脸,戒备地摇了摇头:“回娘娘,还没有!”说话时赶紧拉起被子包裹住上半身,她知道娘娘想和她做什么,可是她没裹胸,实在太容易被发现是女儿身了。

        万妼听姚喜说身子还难受着,只得压下心底屡次喷薄欲出的渴望道:“该抹药酒了,衣裳掀起来!”不给吻,摸摸也好。

        姚喜只能乖乖平躺下,不舍地掀开一直包裹着身子的被子,又把衣裳掀了上去露出腹部。万妼拿起方桌上的药酒瓶,倒了些酒在手心,坐到床边,将掌心贴在姚喜的肚子上开始慢慢揉搓。

        姚喜的小肚子看起来平坦,摸起来又肉肉的,万妼的掌心微微向下用力,在姚喜的肚子上划着圈摩挲。她摸着姚喜的小肚子,不禁开始想象手下这具被衣衫遮蔽住的美好身子的全貌,不禁开始想象清晨匆匆一睹的那对雪白酥团握在手会是什么感觉。

        万妼拿起药酒瓶往姚喜的肚子上倒了点酒,然后继续用掌心把酒揉开。

        娘娘的动作为什么那么像做腌肉?姚喜看太后娘娘往她肚子上倒点酒又搓一搓,倒点酒又搓一搓,觉得那瓶子里不是药酒而是料酒。而且昨夜抹药酒明明一会儿就完事了?怎么今天这么久?

        更令姚喜抓狂的是太后娘娘今日揉她肚子的力道加大了不少,小腹被娘娘的玉手按压时……尽然有种令人羞耻的快感。要不是太后娘娘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脖子也碰不得,肚子也碰不得。

        “啊嗯~”随着太后娘娘的手一用力,姚喜没忍住低哼了一声。

        这一声低哼像是打开万妼心里关押着猛兽笼子的钥匙,她心里正痒得难受,一抬头见姚喜娇羞地咬着嘴唇把头偏开不敢看她更失控了。只尝一尝味道就好……万妼在心里对自己道。

        她俯下身,左手还抚摸着姚喜的小肚子,右手已经向上扣住了姚喜的脖子,然后温柔又小心地吻了下去。姚喜唇间还有茶汤的清香,万妼用舌头抵住她的嘴唇轻轻舔舐着。

        姚喜在娘娘扑过来的一瞬间双手交叠在胸前,生怕娘娘碰到那两团柔软。

        万妼没有贴在姚喜身上,而是侧躺在姚喜旁边,一边抚摸着她的肚子一边和她接吻。抚摸肚子的动作刚开始还像傅太医嘱咐的那样,从左至右用掌心划圈,慢慢就变了味道……她不满足于只是抚摸,开始用五指轻轻抓弄姚喜的小肚子,然后又渐渐不满足于小肚子那里的方寸之地,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先是腰,然后是背……

        眼看太后娘娘的手随时会摸向她的胸,姚喜惊恐一把抓住太后娘娘的手。

        万妼停下了吻姚喜的动作,错愕地与她对望着。

        “奴才伺候娘娘。”姚喜惊慌道:“奴才是娘娘的男宠,理应服侍娘娘。”

        “你身子不是不舒服么?躺着就好。”万妼知道姚喜在怕什么,故意逗她。

        “奴才没事,若能为娘娘死在这凤榻之上也是奴才的福气!”姚喜厚着脸皮道。

        万妼用手撑着头,婀娜地侧躺在床的外侧笑着问姚喜:“那你打算怎么伺候哀家啊?”

        姚喜豁出去了。这车要是娘娘来开十有**会翻,还不如她主动点抢过方向盘。她拉住娘娘的手,让娘娘平躺到凤榻正央,然后伸手扯过娘娘的绛紫色披帛,叠成一掌宽,蒙住娘娘的眼睛在脑后系成结。

        “你做什么?”视线被披帛遮挡住的万妼不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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