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解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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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极恨她要跑,又害怕她发狂而死,各种情愫交织,他大脑也是乱的,只想着先保住她的命,其他的之后再说。

        他没有拦她,直到下了车舆才绑住她,飞快地把她抱回登天阁,让所有人都滚远。

        白婉棠躺到床上的时候,理智还残存着。身体却像是已经完全脱离了控制,只知道去索求,去迎合。

        独孤极看她痴迷狂乱的样,就想起他从前亲她抱她时,她只有抗拒,如今却愿意把身子给另一个男人,动作粗暴又野。

        白婉棠的药劲稍有缓解,发泄地大哭大叫起来。

        她一边忍不住地缠着他,一边又痛恨至极地打他巴掌,扯他的头发,对他又抓又咬。

        不知过了多久,她虚脱地昏死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黄昏。

        暮色透窗而入,像火一样烧红整间屋子。

        床上床下都凌乱地散落着染血的破布,有被扯坏的衣裳,也有被扯坏的床单锦毯。上边的血有她的,也有独孤极的。

        她疲累地睁不开眼,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渐渐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

        独孤极睡在她身边,和她一样仅盖着凌乱污浊的锦被。

        他头发散乱,脸上脖子上都是被她抓打出的血印,嘴唇也被她咬得破了口子,血干涸得粘在嘴角。

        她稍稍掀开被子看了眼,她身上满是痕迹。

        独孤极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有抓伤有齿痕也有淤痕。

        白婉棠昨晚虽控制不住自己,但大脑还是清醒的。

        他帮了她,可她对他仍无感激。

        她闭了闭眼,放下锦被,移开视线,一抬眸就对上独孤极近在咫尺的眼睛。

        他折腾到天亮才睡,皮肤又白,此刻眼眶泛着惹眼的红。

        他深沉地望着她。

        她不想看见他,转过脸去。他便把她的脸掰过来,嗓音惺忪低哑:“先去洗洗,昨晚的事之后再找你算账。”

        “你找我算账?你找我算什么账!”

        白婉棠气红了眼眶,愤怒不已,“你把我当阶下囚对待天经地义,我一个阶下囚想要逃跑不也是天经地义吗!我和别人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说那些话来羞辱我!你不是要杀我吗,你杀了我就是了!”

        独孤极忆起昨晚那一箭,对她说过的话,闭眼捏了捏眉心,烦躁愤怒之中夹杂些许懊恼:“那些话是我说错。你若要论天经地义,我抓你回来,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不也是理所应当?”

        白婉棠还要反驳,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抓起一旁的手帕塞进她嘴里,把她束缚着抱起,带她往登天阁的浴房去,斥道:“够了!我现在很烦,别再惹我生气。”

        白婉棠口中“呜呜”的,他知她在骂他,不予理会。

        昨晚他气得厉害,天亮时帮她简单清理,看到血污冷静下来,想起昨夜她贴身的衣裳虽湿了但也算完整,便猜疑是自己弄错。

        可她逃跑是真,和藤千行在一起不清不楚的也是真。

        她曾口口声声说过年想看什么“春晚”,他安排好了一切,不顾魔族劝谏让人把她叫过来,结果她给他的是什么?是和别的男人一起逃跑!

        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不怨恨?

        独孤极想起昨夜的混乱,太阳穴便突突的跳。

        到了汤池殿,将她丢进温泉池里,他也跟着下去,把她嘴里的手帕拿出来。

        白婉棠顾不上骂他,转头就趴到池边去干呕。

        独孤极心里火气直蹿,伸手要把她抓回来,扔手帕时摸到上边的白色粘腻,反应过来她不是因为和他共浴而吐,是恶心这被他用过的手帕。

        他把手帕丢到一边去,给她拿了杯水过来。

        白婉棠用水漱了好几遍口。

        他就在一旁闭目养神,头疼地思考事情。

        她漱完口,发泄地把杯子砸碎,他睁开眼不悦地瞧着她。

        白婉棠不看他,背对着他用力且快速地擦洗身子。

        动作间突然撞到什么,一回头就看见独孤极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后。

        他从背后搂住她,吻了吻她的后颈。

        白婉棠察觉到他的异常,用力挣扎起来,挣脱不开,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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