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孤身参加婚宴,突然冒出家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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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凉笑着直接将月夕拖走。而月夕为了不影响墨雪松的婚宴,只得任由顾凉将自己带走。

        待顾凉和月夕走后,墨雪松才问收礼的长老道:“他送的什么?”

        长老:“……”

        送的什么不重要。关键那是顾凉啊!看到顾凉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要吓晕了好吧。

        火漫抢答道:“我知道!是一朵花!”

        沉清梦嫌弃地看了火漫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来晚了,没赶上你们的围殴大军,索性就和长老们在一起收礼了。长老手抖的厉害,礼盒还是我帮收的呢。”

        看着火漫得意洋洋的邀功样,沉清梦恨铁不成钢,“你瞎啊,那是顾凉,上了修士界顶级通缉榜的男人,他的东西你也敢要。”

        “我知道啊,他笑得好看,夸我聪明,是个好人。”

        众人:“……”

        在火漫心中,好人的标准就这么低吗?这孩子是彻底废了。

        火父:“……”

        他的错,妻子怀老二的时候不该惹她生气,这不孩子被气傻了。

        陆星河道:“漫漫啊,你什么时候学会收贺礼了?”

        “太公,我不是把我们家的传家宝鼎弄碎了吗?那是我祖奶奶的嫁妆……”

        沉清梦大叫,“所以你就想浑水摸鱼偷我们家的贺礼!”

        这个火漫好的不学,学会偷东西了,果然欠抽!

        “三舅,不是偷,是拿。我想选个和我祖奶那个鼎长得差不多的。”

        众人:“……”

        火父黑脸道:“谁都别拦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训这个不孝子!”

        火母无所谓地表示:“打吧,还能变得更傻。”

        众人:“……”

        火父:“……”

        算了吧。儿子是自己的,傻点就傻点吧。谁家没个傻儿子呢。他们家这个格外突出罢了。

        顾凉送的盒子被打开,是一朵花叶俱存的曼珠沙华。本来曼珠沙华是不祥之花,但花叶俱全的曼珠沙华则是最好的祝福,象征着生死相依的爱。

        而这种有花有叶的曼珠沙华相传只会生长在忘川河畔,由有情人的血泪浇灌,百万花丛中无一支。而眼前的曼珠沙华,不仅有花有叶,似乎还蕴藏着某种道则。

        墨雪松一眼就被这朵曼珠沙华吸引的移不开眼。

        “不管其他仙门如何看待顾凉,但在我墨家,顾道长非是敌寇。这贺礼,我收了。”

        墨雪松的话让整个宴席现场一片哗然。

        墨雪松的态度直接就代表了沉墨两家的态度,进而还有他们那些姻亲世家。不过这也难怪,仙门,仙门说到底也是一群有着七情六欲的修士组成,修士界这么多年攻伐不断,极少结成死仇,也全靠一个利字。

        墨雪松是何等精明的女人,自然不会给家族徒惹祸事。只是和顾凉还有辉月宫搭上了关系,两家在沧澜修士界的地位就更加不可撼动了。

        宾客散尽,洞房花烛。

        沉岁寒缓缓揭开墨雪松的盖头,惊艳痴狂。眼前这个红衣绝色的新娘是他的松儿,他的妻。

        墨雪松轻笑:“呆子,看什么喝交杯酒啊?”

        “哦,哦。”

        沉岁寒倒起交杯酒,和墨雪松交互饮下。

        墨雪松神情妩媚道:“好了,酒也喝了,安寝吧。我替你宽衣。”

        “好……好……”

        随着一件件衣物的剥落,沉岁寒最终红着脸握住了墨雪松的素手,坚守了最后一道防线。

        “不……不能…再脱了。”

        “哦,这才在一起多久啊,就腻了。所以说啊,得不到的永远才是最好的。”

        墨雪松故作幽怨的语气,让沉岁寒心痛不已,急忙道:“不……不是的……怀孕前期……不能…不能…在一起……”

        “你知道?”

        “嗯,你这次的月信……推迟了整整一个月。我去问了替你把脉的医女,才知道我做父亲了,还是双胎。只是你没有告诉我,我也没问。

        我想你自然有你的道理。对不起,明明之前说好了,先不怀孕的。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直缠着你。”

        “傻岁寒,都说你傻,没想到你挺精的嘛。还是说你在算计我?”

        难怪这段时间岁寒以处理族中事务为由,没有缠着她,反而一天喂她五六顿滋补灵药。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怀孕的事。

        只是她不说,他便不问,只一心为她将养身体。只是可惜她原本再洞房之夜准备给他的惊喜,就这么没了。

        “不是……我没……”

        墨雪松红唇一下吻上沉岁寒,打断了他的话,只余呜咽。

        “松儿,我……我来……”

        “你不是说不可以吗?”

        “我……偷……偷看了……不许……乱动…我来……”

        “你做什么,不准!呃啊!岁寒!我夫!我夫……”

        “我在!我在……”

        红烛日长,红帐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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