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纪江,厉司寒是我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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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纪江皱眉低喝,快步走过去,  一脚踢开纪心莲,站在a博士身边,“博士,  您没事吧”

        纪心莲气急败坏,  下意识的就使用自己的异能,藤蔓暴长,  向纪江袭去。然而没等藤蔓触碰到纪江,  她的脖子就被一道力道狠狠勒紧向后拽,  剧痛传来,回头一看,  正对上厉司寒那张冷厉无比的面孔,比修罗更加可怖!记忆回笼,纪心莲浑身颤抖,  脸色白了白,手握住缠在脖子上的藤蔓,  惊慌道歉,

        “滚。”淡淡的声音从唇间吐出。纪心莲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是!”狼狈的推着轮椅就要向外逃走,  然而这时纪江冰冷的声音响起,“寒哥,杀了她。  ”上辈子的遭遇让纪江无法再忍受有这样一个隐患存在,眼底全是杀意。  纪心莲惊恐睁大眼睛,疯狂摇头,“不,  不要杀我,你们不能杀我!我有预知异能,  我能够帮助老爷子提前知道很多事情!”

        “预知异能”纪江嗤笑,慢条斯理,  “你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你看看,  很多事情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走向也会不一样,你的‘预知’已经没用了。是啊,厉司寒也已经知道她只是重生,  而不是有预知能力!912439795  那一一背脊生寒,回头看厉司寒,那个男人满脸冷漠,  面容无情,显然是全听纪江的话,  打算将她杀了!不,不能,她不能就这样死了!藤蔓在厉司寒手心生出,  纪心莲脸色雪白尖叫,“厉司寒,  你不能杀我的,你还要靠我告诉你很多一凄厉的声音戛然而止。

        “咔咔”厉司寒背对着纪江,  对纪心莲用唇语说了一句话,  唇边的弧度让纪心莲彻底绝望。

        他说的是:死无对证。女人死了,谁知道他有没有想起记忆呢  反正在江江那里,他已经是那个人了。  比起知道更多那个人的事情,  留着这个女人隐患更大。  大兵们看着厉司寒的举动,  虽然奉厉老的命保护纪心莲,  但厉司寒一身深沉冷意,他们不敢上前,  竟然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纪心莲身躯僵硬倒在地上,已经断气。厉司寒面色淡然,抽取一块金属,变成利刃,  轻而易举的将她脖子割断,头颅和身躯分离,  这下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纪江看着她的尸体,  松开紧掐紧手掌心的力道,长长吐出一口气。  看到尾,见纪心莲已经死了,  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脸,低头继续用餐,  一只手捂住白大褂口袋,整个人很是冷漠。

        “来人。”厉司寒吩咐,“把它处理掉。”们上前,就要处理尸体。

        “放肆!”厉老爷子匆匆赶来,  声音洪亮浑厚,怒气滔天,

        看见纪心莲已经身首分离,更是气急败坏,“你,  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爷爷,我们一进来就看到她袭击博士,  寒哥为了救博士,不小心下手重了一点,  对不起。”纪江道歉很真诚。眼角余光却冷冷扫过欲言又止的大兵们,  那些人顿时僵住,老老实实低下头去。  厉老爷子眯起并不浑浊的眼睛,看着自己  安排给纪心莲的保镖,  大兵们不敢说话。一边是厉司寒,一边是厉老爷子,  他们哪边都不敢得罪。  清脆的声音响起,子里,  优雅擦拭嘴角,而后站了起来。

        他冷笑道,“厉老,  在下刚才差点被纪小姐杀死,她是您的人,  我还以为您不想要破解丧尸病毒了呢。”厉老爷子沉下脸,“怎么可能,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消灭病毒。”

        “那您最好不要再让这种居心不良的阿猫阿狗靠近我。”冷着脸一脚踢开纪心莲的头颅,  。厉老爷子被训斥一顿,眼角猩红,  看着,气闷的用力敲击拐杖,

        “爷爷,我和寒哥正要吃饭,您要不要一起”  纪江满脸无辜。  厉老爷子看着他好像什么都没干过的样,  明知道人是他怂恿,司寒才会杀了的,  但别人都那样说了,他也拿纪江没办法,  气得花白胡子抽搐,眼皮跳了跳,“不用了,  一地血你也吃得下。”

        气冲冲的来,又气冲冲的捂着发疼的心口走了  。912439795  大兵们连忙把纪心莲的尸体装进麻袋,  送去焚烧,而后清理地板上的血迹。

        镇南基地的垃圾池里。这里每天都有很多垃圾被送到这里处理,  等待运输出基地外焚烧。  所有垃圾都不会留在基地里面,  也不会就地焚烧,  免得污染可贵的生存环境。

        第二天,十几辆大卡车装载垃圾离开城池,  城门口还有许多战队在清理丧尸潮留下的丧尸尸体,挖掉脑晶之后,一并丢上大卡车运往指定的垃圾焚烧地点。所有丧尸尸体都要及时清理,  免得腐烂滋生病菌,带来传染病。  十几辆卡车运输一趟才只是解决了  一小半而已,倾倒掉第一趟的垃圾后再次返回  ,登把所有的垃圾运完,  才会一起浇汽油焚烧。装着尸体的麻袋被丢在垃圾焚烧地点,  底下压着重重叠叠的丧尸尸体。  许久之后,麻袋忽然动了动。而后动静越来越大,  最终一根藤蔓从里面割破麻袋,  一个人钻了出来,头发凌乱,满脸怨毒,  脖子上还有一圈藤蔓,恰好覆盖在脑袋和身躯的接口处,掩盖住狰狞的割裂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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