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032 他很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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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收获的谷子需要及时进行晾晒,去除谷子中的水分,以确保稻谷不会发霉变质。①

  且充分晾晒的谷子后续更好脱粒。

  许娘子把稻谷摊平,让晾晒更加均匀。

  这几[ri]都是大晴天,阳光毒辣,几个时辰就能把稻谷充分晾干。

  许娘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

  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晃过来。

  善文?

  许善文表情异常奇怪,仿佛经受过重创,眼神和嘴唇一直在抖。

  许娘子立刻站起:“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许善文表情扭曲了一下:“没事。”

  许娘子:“真没事?”

  许善文:“......”不,他有事。

  他用手遮住额头,艰难的道:“我看到温钰在给许甜甜缝衣服,他还在上面绣了只蝴蝶。”

  小蝴蝶!

  活灵活现的小蝴蝶!

  这年头谁见过男人拿起针线啊?

  何况是绣花!

  看到温钰灵巧绣出一只蝴蝶,那一瞬间门给许善文的感觉,无异于一只老虎跳了只柔美的舞。

  许善文如遭雷劈。

  “甜甜衣服哪里破了?”

  “袖[kou]。”

  “她在在院门上挂了一下。”

  许娘子眉头松开。

  许善文察觉出不对:“娘,你一点都不惊讶?”

  她的关注点不对啊。

  “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以前。”

  女孩子从小便要开始学女红,甜甜六七岁时,许娘子开始教导她针线。

  但许甜甜在这上面着实不开窍。

  头一天学针线,就被自己扎的哭了整整一天,[chou][chou]搭搭可怜兮兮,两只眼睛红的像兔子。

  后来那天下午温钰下学堂来找她,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许甜甜回来便不哭了,高高兴兴的。

  再之后每次许娘子教许甜甜注意事项时,许甜甜都听的认真,让她动手试试她却一次都不干,非要拿着针线和布料去外面。

  回来时衣服就缝好了。

  “......”

  许娘子又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许善文:!!

  许善文:“为什么我不知道??”

  许娘子看他一眼:“小时候你可不乐意和甜甜玩。”

  许善文讨厌学习,和许甜甜正好相反,他看到书就头疼。

  小时候温钰和甜甜凑到一起,最常干的事便是学习。

  许善文每次看到他俩捧着书,都觉得这俩人脑子有毛病。他生怕靠近他们会被拉过去看书,每次遇到他们俩都要离得远远的绕过去。

  许善文小时候原话:妹妹虽然可爱,但脑子好像傻傻的。

  许善文:“......”

  —

  温钰休沐[ri]的最后一天,许甜甜确实没来打扰他。

  他去官学时,许甜甜也没来送。

  许甜甜看注解看入了迷。

  她是喜欢学习的,但在学习上的天赋可能一般,别人看几遍可以记住的东西,她需要几十上百遍的看。

  许甜甜第二天醒来,太阳已经高高升起,这个时间门点温钰早便离开了。

  许甜甜坐在铜镜前,给自己梳了个双丫髻,心想不去也没事,言昭哥哥那么忙,肯定顾不上跟她说话。

  许甜甜快快乐乐走进灶房,灶台上闻着她娘给她留的早餐。

  还是包子。

  今天家里的豆腐坊又开了,所以锅里还有一些热热的豆浆。

  许甜甜吃完,拿来一个板凳坐到外面。

  今[ri]她在家里守着豆腐坊,她娘和祖父有事要去做。

  在十几年前,关于豆类的衍生品只有豆腐和豆浆两种。

  许家意外发现了一种新产品。

  豆腐皮。

  新鲜的豆腐皮[kou]感鲜嫩,凉拌炒菜都特别好吃;晒干后的豆腐皮可以保存半年之久,且需要吃时只需用热水浸泡,这种容易保存且容易做[shu]的东西,极适合商人携带用来长途跋涉。

  囤积很大一笔豆腐皮后,许家用豆腐皮做了一道金丝如意,卖给了酒楼。

  之后又把豆腐皮的做法,分别卖给县城中好几个豆腐坊。

  他们只是一家小老百姓,把秘方独自拿在手里,不如分散出去换成银钱。

  他们县[jiao]通方便,来自天南地北的行商不少,大家都是手工作坊,短时间门内一家豆腐坊根本供应不了需求。

  最重要的是,豆腐皮不是特别难以被发现的东西。

  之前没人注意,但在能尝出这是一种豆制品的前提下,若豆腐坊专门研究,至多月余便会被研制出来。

  酒楼的金丝如意帮豆腐皮打响了名声,许家悄悄抛售的第一批豆腐皮,挣来了大量银钱。

  其他豆腐坊纷纷表示‘自家也可以做豆腐皮‘的事迹,又帮他们分担了风险。

  所有人都会的东西不叫秘方,也没有被大户抢夺的价值。

  这么多年过去,豆腐皮的做法早就泛滥开。

  表面上只是一家普普通通小豆腐坊的许家,每旬送许善文去县城时,都会把积攒的豆腐皮送到县城。

  细水长流。

  每月能得到的银钱倒也不少。

  官学。

  许甜甜今[ri]有事吗?

  温钰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这两年几乎他每次出发去官学,许甜甜都会跟他告别...是不是今[ri]醒的太晚了?

  “温兄,温兄!”

  有人小声叫。

  温钰回神,看向来人,语气温和含笑:“韩兄何事?”

  韩公良衣服洗的发白,笑起来时眼睛弯弯,表情略有些腼腆:“夫子说过几[ri]要进行小测,在下厚颜,想借一下温兄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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