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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子那么聪明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所以,不会是在酝酿什么更大的阴谋吧。
将士们忍不住纷纷打了个寒颤,嘶,可怕
苏洹看着跟着他们打过来的将军一脸的太子肯定有更大的阴谋,我一定不能拖后腿的表情感觉胃疼。
他好想告诉别人表哥为什么忽然善良,那肯定是为了月沵国师呗
但是他不敢,出来混最重要的可不是什么义气。
出来混最重要的是,活着出来,活着回去。
他可不想活着出来,死着回去。
他苏家这一代嫡系可就他一个独苗苗他还要继承家族呢。
所以只能把这个秘密憋死在心里。
太难了,他还是去配药吧。
凌风本来只是闭眼休息一会,没想到真的睡了过去,直到晚上才醒来,这具身体太弱了,月沵死死撑着一口气等着他的到来。
他再晚来一分钟这身体就是具尸体了。
再过几个时辰,身体应该就是修复到正常人的水平了。
凌风微微撑起身,黑暗并不影响凌风夜视。
屋外的一直跟着月沵的贴身侍从听到屋内的声音立马从台阶上站了起来,准备进入室内,旁边把守的几个士兵立马拦住他。
领头的将士目光锐利的看向侍从,“干什么”
侍从咬了咬牙,忍住怒火低声道,“国师大人醒了,小人想进去服侍”
在他被打晕这段时间还不知道国师遭受了什么,醒了还不准他进入国师的房间,都怪他太弱了,保护不了国师。
将士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太子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侍从想反抗却没有那个实力,只能憋屈的站旁边,他也不是什么蠢货,这群士兵虽然不会杀了他们,但是并不能保证不会动手,到时候想见到国师就难了。
凌风听到声音也没管,主要是管不了,月沵的房间虽然简洁,但是还是蛮大的,从床上到门口要好一段距离,他现在起身都困难。
但是身体本来就昏迷几个月,没有进食,平时都是侍从给他喂点特制的水维持身体机能,今天出了意外,并没有进食。
侍从被拦在外面,他看了看桌上的水,直接用灵力将水倒在水杯,然后平缓的飘到了他面前,喝了两杯后感觉好了些许便继续躺下修复身体。
这一修复直接就到了第二天,中途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倒是方便了凌风,身体现在已经修复了大半,只比正常人虚弱一点,也正好符合国师的人设。
国师府修习的巫术本就是魔法的一部分,但是是最低级还残缺的部分,使用巫术是以自身生命和灵魂作为介质来施展的,所以使用的次数越多或者使用的力量越大,身体越虚弱,也就越短命。
这就是为什么历代国师都活不过三十的原因。
月沵继承国师虽然时间不短,好在并没有怎么使用巫术,影响并不算大。
就在凌风准备起床时,屋外忽然传来士兵们整齐的声音,“参见太子殿下”
还没听见人回应门就被推开了,一身着黑色锦袍的青年逆着光走了进来,正是昨天的黑衣青年苏翎。
随身侍从皆停留在门外,只余苏翎一人径直走到床边。
苏翎坐到床边,看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心情似乎很好的开口,“醒了”
说完也没指望他回答,直接伸手抚了抚他的眉眼,然后缓缓往下滑,微微摩擦着昨天被他咬伤的薄唇,动作却十分色、情和轻佻。
青年应该是被娇养着长大的,指腹很柔软,就算在伤口是摩擦,凌风也没有觉得太难受,所以任由他动作。
苏翎看着床上的人一脸清冷的看着他,感觉喉咙一紧,心底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目光更加幽深。
他手如同摸够了嘴唇般缓缓往下滑,抚过白皙纤细的玉颈,似留恋似不舍般轻轻摩擦着白皙到有些透明的肌肤。
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他虽然自信自己没有被谁动过手脚,但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是不是中了这个人的巫术。
仔细想想并无这种可能。
如果中了他巫术他更应该敬畏他如神明才对。
而不是如同现在这般,更加想亵渎神明。
眼看着快奔着不可描述去了,凌风面无表情的抓住了他乱来的手。
大白天的,做什么做
苏翎看着被修长纤细的手指握住的手一愣,反手握住他的手,如把玩自己所有物般大拇指微微摩擦。
真好看呐,这人连手都这么好看。
凌风看着对面莫名其妙变得很奇怪猥琐的表情默然了一瞬间,然后抽回自己的手起身下床,再没给对方一个眼神。
苏翎见他无视他,眼底一暗,拉住他的手狠狠一拉,然后抓住他的手将人压在床上,勾唇语气不明,“看来国师大人还不太清楚自己的处境,需要本宫帮国师大人了解清楚吗”
作者有话要说一脸茫然的凌风处境,什么处境
这是一个崽崽没有拿到剧本一脸茫然,而小儿子拿着强制爱的剧本,然后两人在不同频道瞎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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