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时度绛河(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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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a,横滨。

东方将晓。

中也和兰堂都表情难看。

德音赶了回来,“我能感觉到主上的气息,但是太过遥远。”

得亏德音这句话,才稳住了二人,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

小雪时常会穿越,中也和兰堂都是知晓的。但是除了十二国那一次,小雪几乎是上秒穿下秒回,再未有过像今日的情形。这让他们不得不担心会否又是那样长久的分离。何况小雪现下只有五岁的记忆。

房内一片死寂。

“等。”

世界b,京都。

酒店窗户,柯南踮着脚往外看。

他们所在的酒店靠近河流,这条河据说是荒川的一条支流。

他往外看当然不可能是看风景,从这里可以看见,河边停着几辆警车,警戒线将那一小块位置团团围住。看来又是有受害者了。

这起案子实在不同寻常。

此番是声名鹊起的毛利小五郎被邀请来京都协助办案,前段时间京都出现了一桩奇案,年轻少女被残忍杀害,脏腑尽都不见,一旦为公众知晓定会引起不小的恐慌和混乱。警方将这件案子压了下来。但是迟迟没有线索,迫于上峰压力,他们请来了最近屡破奇案的毛利小五郎先生。

但是,奇怪的是,毛利小五郎被请来后,警方的人第二日却忽然道安全起见,这件案子不劳毛利先生了,客气地请他回转。

毛利小五郎气得够呛,觉得这群家伙是看不起他的侦探水平,昨日并没有听之回米花町,反而一气之下喝醉了。好吧,气不气,他都能喝嘴。

柯南却无意间得知了警方态度转变的缘由。昨日,他无意从那几个警官嘴里听见说是这件案子被上交给了另外的部门,不允许他们警方再插手。

另外的部门?层级还很高的另外的部门?

柯南作为工藤新一常和警视厅打交道,他从不知道还有另外的部门会负责处理此类凶案。

毛利小五郎昨日宿醉尚未清醒,小兰才睡下没太久。自从游乐场那件事情后,柯南睡时也很警醒。凌晨时的警笛叫醒了他。

他立刻小心趴在窗台往外看。

警车到来,团团围住现场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没有太久,另一队人来到了现场。

白袍??

那是个什么打扮?

莫非,这就是那个另外的部门?

柯南沉思一瞬,悄悄调出望远镜。小心对准,带有兜帽的复古式长袍并非只是简单的白袍,他注意到这些白袍边缘都有精致的花纹。

六菱雪花的标志。

除去这件白袍,里面的传统和服打扮倒是让他莫名想起了一类人。

柯南皱紧眉头,一脸思索。正在这时,其中一位白袍者忽然抬眸看了过来,直直对准镜头,明明看不见脸,柯南却被这短暂的一对视惊得手一哆嗦。这实在是罕见,以柯南的心智断不会被这遥远一眼惊住。但那种眼神似乎轻易洞穿了他的灵魂,高高在上,视若无物,就像凛冬寒雪除了寒意刺骨便只有纯粹的颜色。空洞的冷意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柯南几乎可以确定这个白袍人发现了他。

只是一瞥,那人又转过头去。似乎和身边人说了什么,一眨眼,消失在了原地。

!!!

真的消失了!

柯南不会怀疑是自己产生了错觉,短暂数十秒,他从视觉错位和光线问题等角度分析这一现象。

最终冷静的推了推眼镜。

——这不是个科学能解释的问题。

就像他之前怀疑的那样,这些白袍人的打扮很像世界隐秘的那群人——阴阳师,都不归科学管。

柯南沉思片刻后,拍了一张白袍人的照片。

东方破晓前后,这队白袍人离开了现场。

柯南这才迟钝的感觉到两腿的酸麻。

他坐在地毯上,单手敲按小腿。想了想问了问他的两个好朋友。

夏目贵志果然已经醒了。高三生起早是常例,中原是常例起早,她双数早上似乎都有修行,单数早上则无事。

夏目很快回了他的消息。

夏:穿着白袍,白袍上有雪花装饰?你是问阴阳师中有这样打扮的人吗?我问一问。

而中原却没有回复他,到现在消息仍旧是未读状态。

与柯南所在酒店不过一小时路程的京都某处和式大宅。

名取周一跟在的场静司身侧走入内侧的宅院。

他草草环视一圈,只见这方雅致精美的庭院里四散站着的皆是名闻一时的阴阳家族的家主。

这处宅院在京都中心区域,商业发达,繁华鼎盛,名取出于工作原因也来过附近几次,却从未发现这里竟然有一座占地如此巨大又精美的宅院。

若不是名取周一带着他,手持一枚所谓信物,宅院大门在他面前打开,他恐怕一直不会发现这座宅院的存在。

一路行来,这座宅院是典型的平安京风格,雕梁画柱美轮美奂。

一重门一重门行来,名取周一愈发谨慎。倒不是繁华罕见,而是这座宅院处处都是精妙无比的阵法和幻术,一门一季节。冬雪飘扬到秋叶成爽只是一道门的距离。再跨越一道门,景象又变为夏日的绿阴,夏蝉,连莲花的清香都无比真实。怪不得的场要提醒他不要踏错一步。

而走到这座内院,饶是名取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禁不住咋舌一下。

樱花占了大半庭院,春溪流水。

他还从未在任何一个场合看见如此齐全的阴阳家族家主们。

院内诸位家长似乎都在三三俩俩的闲聊,互不干涉。

名取周一深吸一口气,沉稳地对稍有熟识的家主轻轻一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的场静司也无意上前中心,只是停在边缘处。

名取才小声道:“这里就是四时院吗?”

他觉得他说了一句废话,一门一季,不是传说中的四时院还能是哪。

的场静司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看了他一眼,却摇了摇头。

名取和的场也面前能称得上一句年少故交。

那天与中原等人一别后,出于好奇和一部分警惕,名取周一回家再次仔细查找了家族内相关资料,他家祖上和御门院有亲,终留下几句记载。可惜,名取家已经离开阴阳道中心太久了,久到连家族内的记载文献都不再完整。除了那本旧书以外,他再没有看见别处的记载。

在那本旧书的批注上他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名称。

——四时院。

“恨余生不得入四时院,为夏之节令使,随晴明公之脚步。”

留下批注的是他数百年前的一位先祖,是一方赫赫有名的强大阴阳师,在当时名望很高。他用上“恨”这个字来形容不能加入这个所谓“四时院”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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