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新的身份(2 / 2)
萧将心里冷了一下,确实,宴哥在的时候,和阿宁那边财务几乎是平行的,互通有无也是常事儿,自从宴哥去世,一直到现在九月份了,大半年的时间,顾以宁没有任何动作要和这边联系。
桑知自然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的功劳,顾以宁借着汇款,试图和萧将联系了不是一两次了,桑知直接把账号冻结注销一条龙了。
为了让萧将少唠叨,桑知硬是把他派去了缅甸,一来安全,再就是缅甸那边也有枪支的生意要做。
十月份,踏着初秋的凉风,司徒骞和褚艺一起消失了,顾以宁不知道司徒骞怎么也不见了,奈何自己不敢盲目的去西南,一来怕给谷朗添麻烦,二来自己不是一个人,还有许弋,桑知能杀顾宴,自己也不一定能安全。
西南一带,临近元旦,各大帮派都在找一个叫赵寻的制_毒_人,道上已经传开了,高价要这个人,务必保证他活着。
顺便附加了一条,要是被别的帮派提前下手抢走,就想办法弄死他。
要说这个赵寻当真是黑白两道的传奇之人,警队的老刑警几乎都听说过这个年轻人。
如果赵寻还活着现在算起来应该也三十多岁了。
赵寻原本是法医专业的学生,不过他最感兴趣的却是化学门类,尤其是提炼这一块儿,做的最好,经他手提炼的东西纯度几乎是同类型里最好的。
就是这么一个高材生,最后竟然选择了制_毒,就因为他爱上了一个女人,是个吸毒的夜店女。
以上都是赵寻的亲身经历,毫无虚假,但再后来关于他的消息,就只剩下不知真假的传闻了。
传闻他带着那个女人逃去了国外,在国外以制_毒为生;
传闻他被逮捕了,而且还死在了监狱;
还有传闻他喜欢的女人吸_毒过量身亡了,他也改名换姓混了黑社会,没再碰过毒品;
……
以上这些传闻都是假的,其实赵寻早就自杀了,在被警方逮捕的当天,警方甚至来不及带他审讯,眼睁睁看着他用自己制的毒_品自杀身亡。
至于原因,难以猜测,有人说为情,有人说是因为背后支持他制_毒的人逼迫;众说纷纭,难以听信。
至于那个女人,她倒是没有死,在赵寻被捕之前就逃了,行踪不定,警方也一直没有找到。
不过赵寻死亡的消息,并没有传开,几乎成了整个警务系统的秘闻,一来上级明令禁止外传,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二来赵寻身后牵扯的不只是他一个制_毒_师,消息扩散对缉毒警察来说,也是个破案难题。
之所以西南一带会在这时候掀起寻找赵寻的一股风,完全是因为当初赵寻自行研发的一种新型毒_品再次在西南一带出现了。
这种类型当年就因为便宜,且舒适度高,把市面上的传统类型冲击了不小,从内地一路销到西南。
当年就有多少人想要把赵寻收归门下,但都失败了,他早前便声明绝不加入任何组织,以至于大家连他的面儿都没见上过。
如今这种东西再次出现,人人卯着劲儿要看看这个让人流传至今的制_毒_师到底长什么样!
桑知在得知赵寻出现在西南一带的消息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谁能拿下赵寻,西南毒_品销路的半壁江山几乎如同收入囊中了。
谷朗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赵寻死了多少年了,那起案子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是警队的局长和队长一类的,都是知道的,赵寻确确实实是死了。
那现在这个赵寻又是谁?是想靠着赵寻的名头赚一笔快钱?还是有什么其他秘密?
桑知最近对谷朗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利用,有谷朗在,很多事情萧将会更支持他。
桑知打听到赵寻的事情后,向谷朗求证了一把,“这个叫赵寻的,你以前应该听过吧?”
谷朗点点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走上了这条路,听说当年还差点儿把他老师拉下水。”
“哦?”桑知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谷朗继续说,“当初他研制的是个新品种,一直到现在,除了他也没有别人知道这项技术,不过听闻在研制的过程中,有一个环节卡住了,他假借提炼法医保存尸体的新型化学品为由,去询问老师最新的提炼手段,那个老教授还以为是自己的学生出息了,毫无保留的就把技术教给了他,结果就……”
桑知点点头,“那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
谷朗摇摇头,“没见过。”
桑知有些疑惑,“你们都是警务系统,他既然这么有名,你们怎么会没见过。”
谷朗继续解释:“他的名气是后来才传开的,一开始他为了方便制_毒,自请下的基层,带着女朋友去了一个偏僻的山沟沟里面,一待就是好几年,再后来他就没有消息了。”
桑知想了想,“现在道上都在传赵寻来了西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暗巷子里的那些货我倒是找人看了,据说和当年那批是一样的。”
谷朗抬着眼,“所以呢?”
桑知:“如果赵寻真的是来了西南,那就必须是“顾门”的人,否则,宁可杀了他,也不能让他和别人联手。”
谷朗又问了一句,“要是别人假借赵寻的名头兴风作浪呢?”
桑知想了想,“那就想办法打听清楚,他手里的货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桑知对下属的安排就是寻找赵寻,顺便把人活着弄到“顾门”来。
司徒骞和褚艺来了西南之后并没有住到一起,虽然告诫了褚艺对外宣称两人是夫妻。
司徒骞住在西南郊区的一片贫民窟里,给褚艺租了一套高级公寓,以彰显自己这个“丈夫”对“妻子”的关爱。
这片贫民窟日常很混乱,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褚艺偶尔也会过来看,穿着和这片区域格格不入的衣服。
故而不久,整片区域的人都知道这里住进了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男人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
司徒骞每日在租的小房子里摆弄一些褚艺看不懂的物件,有一次褚艺想伸手碰一下,司徒骞吓得差点哮喘病发作,冲过来夺走的样子,仿佛褚艺手里拿的是个炸_弹。
打那以后,司徒骞和褚艺的“约法三百六十五章”里又多了一条:不许碰对方房间的任何东西,若有违背,死生概不负责。
褚艺听见这个“死生概不负责”的时候,不禁有些后悔趟这个浑水,“大哥,我现在回宁原还来得及吗?”
司徒骞给了她一个微笑,“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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