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2 / 2)
“为什么”拓跋漓面无表情地看着晏琅,沉声道。
“为什么”晏琅状似癫狂,贪婪地看着拓跋漓“阿漓,你是我的她苏州祈凭什么”
“你没有资格那么叫我。”拓跋漓看着晏琅道。
“我没资格”晏琅不甘地看着拓跋漓,低吼道“那她苏州祈就有资格了”
“她有。”拓跋漓言简意赅道,她懒得再和晏琅继续进行,这种没有意义的对话,索性单刀直入,说道“说吧,你怎么来的北疆大营”
拓跋漓突然顿了顿,面露杀意,目光沉沉地看着晏琅,“还有,你现在,是谁的人”
景王因为岭南道一事,已经被贬为了庶人,终生囚禁于宗人府,不得踏出宗人府半步。
至于景王党派的那些个大臣们,基本被贬的贬,流放的流放。
晏家作为景王拓跋瀚的母族,首当其冲的,被武睿帝拿去开了刀,晏家上下,抄斩的抄斩,流放的流放,囚禁的囚禁,而晏琅本人,也被流放到了北疆来。
而景王的爪牙,也被武睿帝给清理得一干二净。
“公主。”晏琅颓唐地坐在地上,看着拓跋漓,开口问道“如果不是为了问这些问题,公主您,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来看我一眼”
“是。”拓跋漓毫不犹豫,脱口而出道。
“我知道了。”晏琅苦笑道,当年他选择了权势,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他想要权势,也是为了她啊,为了可以更配得上她。
可是到最后,权势没有得到,而她,也被自己弄丢了
“逆王世子。”晏琅目不转睛地看着拓跋漓道,“先帝给逆王留下的东西,太多了。”
当年先帝最宠爱的儿子,就是逆王拓跋圳,可逆王根本就没有为君之才。
再加上太师和丞相的独女,都嫁给了当年还是王爷的武睿帝,因此,朝中大半的文臣,当时基本都偏向了还是王爷的武睿帝。
还有武睿帝当年立下的赫赫战功,也间接地导致了,武将这边,也有多数武将,是忠于武睿帝的。
最终太子之位才到了武睿帝的头上,可是却架不住先帝的偏心,硬是给武睿帝留下了,逆王拓跋圳这么大一个隐患。
“吴王妻族的那个慕容家,也是逆王世子的人。”晏琅缓缓道,将自己所知的事情,哪怕是一星半点,也全部告诉了拓跋漓。
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为拓跋漓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多谢。”拓跋漓深深地看了晏琅一眼,而后,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颓坐在地上的晏琅,眷恋地看着拓跋漓离去的背影。
终究,还是自己自作自受,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负了她,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离去的拓跋漓,自然不知道晏琅,沉浸在了怎么样的幻想里面,就算知道了,只怕她也懒得去搭理了。
“公主。”见拓跋漓进来了,暗一连忙站起身。
“这是驸马的药吗”拓跋漓看了看,放在桌面上,那碗黑糊糊的玩意儿,然后看向暗一,问道。
“是的。”暗一颔首道。
“那你退下吧,我给驸马喂药就好了,你去忙吧。”拓跋漓朝暗一摆了摆手道。
“诺。”暗一很是听话,立马就退出了房间,很是识趣地给拓跋漓腾出了二人世界的空间。
等感觉那碗黑糊糊的药汤,晾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拓跋漓就端起了那晚药汤,走到了苏州祈的床边,然后坐在了床边的那把椅子上。
而后,拓跋漓舀起一勺药汤,喂到了苏州祈的嘴边。
谁知,竟是死活喂不进去,那人昏迷不醒的时候,竟还咬紧着牙关。
折腾了半天,拓跋漓的额头,都沁出了汗水,她咬着下唇,无奈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不多时,她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拿过那碗药汤,然后自己含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地靠近了苏州祈。
紧接着两人嘴唇相贴,拓跋漓用舌尖,轻轻地撬开了苏州祈的唇齿,然后把药汤,渡进了苏州祈的嘴里。
就这样,循环了差不多数十次,拓跋漓才终于把药汤,全部给喂进了苏州祈那人的嘴里。
拓跋漓才放下碗,一转过头,就看见苏州祈砸吧砸吧了嘴,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见状,拓跋漓涨红了脸,她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千万不能生气,现在和一个昏迷不醒的人置气,不值得,不值当。
最起码,也要等苏州祈醒过来,才能置气,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置气,这样置气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给自己进行了好几次心理暗示之后,拓跋漓终于压下了在家里脸上的热意,随后,她很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故作凶狠道“你明早要是不给我醒过来,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说完,拓跋漓伸出手,轻轻抚在苏州祈的鬓角处,轻声呢喃道“驸马,说好的,我们还要白头偕老呢,你可不能食言啊。”
说着,拓跋漓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了苏州祈的小拇指,晃了晃。
作者有话要说指路接档文殿下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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