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床榻翻折(1 / 1)
薛静影闻言一愣,水沉璧的唇就已经顺着他的耳垂吻到了他的脖颈,炙热的鼻息喷在薛静影颈间。
薛静影被这诡异的酥麻弄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眉宇一皱,收腿对着水沉璧的腰腹便是一脚踹去,然后从他的禁锢中翻身坐起。
水沉璧被他踹的仰倒在床上,此刻也坐正起来,两人各据床上一角,遥遥相对。
薛静影盯着水沉璧冷哼一声:“国师大人怕不是睡晕了头,本座可不是你府邸里的男宠。”
说着,便要起身下床,水沉璧伸手拉住他,他面上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有眼底还有一些□□的痕迹,他看着薛静影,面容沉静:“我把师兄当什么,师兄这么聪明,应该一清二楚,难道师兄没想过,本尊为何要如此帮你吗?”
薛静影自然知道他帮他是有图谋的,但是他没想到他的图谋是这个。
薛静影瞬间动了怒,他本来昨日被水沉璧压制心中就有怒火,要不是看水沉璧有恩于他,又受制于他明月神功后几重的心法,按他以往的个性,早想杀死水沉璧千百遍。
昨日不好容易压抑下来,今日这人却又凑上来,他堂堂西魔教教主,一个男人,这人居然想让他雌伏身下如女子一般轻薄,他哪里像以色侍人的东西,还有肚子里这个东西……
想着,他怒火更甚。
当即不管不顾回身对着水沉璧便是一掌打去,水沉璧连忙抓住他的手闪开,这么近的距离,床上又只有这么点大,薛静影根本施展不开,水沉璧的功力比他高了一大截,薛静影的攻击对他不过是小猫挠痒,他一手制住他,一手让他不要动作太大,还有几分气定神闲。
两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薛静影何曾如此吃瘪过,陡然又想起就是这人吸干了他的内力,当即攻势更猛,水沉璧想起胡太医的交代前几月不能动作太大,怕他动怒伤身,便一把钳住他的双手,把他压回了床上。
薛静影面色更怒,一脚踹去,没扫到水沉璧,却扫到了床柱,他内力用了十成,当即轰的一声,床柱便塌了,两人一脸茫然中就摔下了床,水沉璧怕伤到他,摔下床的瞬间连忙翻了个身,让
他趴在了自己身上。
等一干听到巨响的暗卫冲进来,就看到厢房中央塌掉的床,还有塌下的床中衣衫凌乱姿态暧昧的两人。
虽然众人都知道这薛公子和主上是何关系,但是还是抵不上亲眼所见的刺激,当即都楞在当场,水沉璧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薛静影胸口大敞,当即眉头一皱,手一拉替他拢好了衣衫。
薛静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闪身让开,水沉璧也翻身坐起。
那些暗卫此刻才知道出现的场合不对,连忙告罪要退下,不过退不退下也没什么了,水沉璧站起身来,他内衫松松垮垮,从敞开的两襟可以看到弧形完美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身,衣物下的身躯肩宽体长,充满着爆发力。
他走下床,朝着门口的暗卫吩咐道:“叫哑仆进来伺候他穿衣,还有把房间收拾一下。”
早上经了这么一出,薛静影理智回笼了一些,知道打不过水沉璧,他也无意再打,只是处处受制于人,他神色便有些不乐,面色带怒,闭唇不语。
水沉璧知道他所想,也不再去惹他,只是吩咐哑仆伺候他洗漱穿衣后,便与他安静用了早膳。现在薛静影已然知道怀孕一事,水沉璧便也没再点那熏香了,薛静影虽然精神不振,不过倒是没有之前嗜睡。
因为武功上处处低于水沉璧,用过早膳薛静影便提着长剑打算去练功,他最近受水沉璧所惑,练功已停滞半月,明月神功也一直停在了第五重。
只是他刚拿起剑,水沉璧便阻在了他身前。
薛静影眉宇一皱:“让开!”
水沉璧看他:“太医交代了,女子在孕期动作太大会孕体不稳,男子也该如此,近来几个月你不可练功,把剑还有心法给我。”
薛静影身为男子,一直到现在都十分不愿意相信自己会怀孕,更加不想听到别人说他怀孕,当即面色黑如锅底,怒道:“水沉璧,你不要欺人太甚!”
水沉璧依旧不让,直直的看着他道:“师兄如果不想我再点熏香,师兄还是乖一点,只要师兄安安稳稳生下孩子,后面你练功我绝对不再干涉。”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卷,道:“这是我手写的后几重的心法,只要师兄乖乖配合,这心法我会
双手奉上。”
薛静影一见便双眸一亮,水沉璧看他,把心法放回怀里,薛静影咬下唇,乖乖上缴了第五重心法和佩剑。
水沉璧在别苑呆了几日便又离开了,没了水沉璧在旁打扰,薛静影便日日窝在房中,虽然水沉璧不让他修炼武功,还没收了心法,但是他天资过人,又痴迷武学,那第五重的心法他看过数遍,早已铭记于心,滚瓜烂熟,便日日窝在房中打坐修炼心法。
不多日便已参悟了心法,只差再演练一些招式,便可把这明月神功突破第五重到第六重,到时候内功也会提上一截,至少能与武林一流高手比肩。
想想,薛静影的眉梢便染上一丝愉悦,只是那第六重的心法,薛静影想起水沉璧把那秘籍贴身放置,不由皱起眉若有所思起来。
薛静影在别苑困了一个多月,与武林中的一切消息闭塞,却不知道武林盟早已为他翻了天。
从那日他吸干了江陆羽的内力,江陆羽清醒后感知内力全无便是又痛又恨,他不知道薛静影何时修炼了这种邪功,但是想起薛静影的嘱托,又十分害怕,他没了武功不敢上武林盟,当即便托了个小儿上武林盟报信,只让转告:薛静影已回来寻仇,让林毕去拆贺礼。
后续事,江陆羽便也不知道了。
只说那报信的小儿上了武林盟见了那林毕,便把江陆羽的口信转告于他,林毕本来还当是谁恶作剧,不过他疑心重,便依言去拆了贺礼。
一个一个的贺礼拆下来,都无异常,直到拆到一个平平无奇的红木盒子的时候,一打开便是一排闪着异光的银针飞射出来,那替林毕拆礼盒的小厮瞬间中针便死了。
林毕心下一惊,那死掉的小厮手下一松,红木的盒子里便掉下一片白色碎布来,林毕忍着惊骇用脚去把布拨开,就见那布上赫然血淋淋一个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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