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张二王(2 / 2)
等王怜花后来想全力倾注,已经迟了。战机稍纵,张无忌便使出内力将两人隔开,把木耳重新揽回自个儿怀里。
张无忌带着些责备的语气,又不愿伤着王怜花:“错总归我的错,你又何必对旁人落井下石?”
旁边的王保保渔人得利,继续保持他大方劝解的北方汉子形象:“兴许花兄也想替木兄疗伤来着。”
这人段位高呐,木掌门要比他更高。
于是木耳可怜巴巴地点头:“是的,受了花兄的气,倒不感觉那么冷了呢。”
张无忌对王怜花说话的语气立马和缓许多:“是我错怪了怜花。”
王怜花哪里受得两人的气,转身自个儿走自个儿的。
张无忌自然要追,木耳故作抱歉地拉住张无忌的袖子:“都怪我,给无忌哥添麻烦了。”
走掉的,总是不如眼前的好。
张无忌瞧着满脸是灰的木耳,心都软得要融化,用袖子替他擦脸,安慰说:“不怪你,是怜花小气了。”
王怜花本就没走远,还想折回来,一听这话气得快快跑走。
木掌门真想吹个口哨。
哎不行,王保保这厮还在。
他又过来摸木耳的头,边摸边帮木耳把发型整理好。
木耳不客气揭他底:“阿宝哥人真好,下水前我还当你坏人来着。”
张无忌一听这话也问:“他下水时你也在?”
王保保眼睛骨碌转转:“木掌门渐渐想起来了?”
木耳一听不好,可不能显得自己失忆梗是捏造出来的,便道:“我记不太清了,像你来着。”
木耳本想引得张无忌去猜忌王保保,不想这人不好对付,竟接过话头眼睛不带眨地编故事:“我那时还不知道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五岳掌门,只当有人要跳河轻生,劝了劝,到底没劝住。”
张无忌发挥想象力:“你为何要轻生,可是那位连城公子欺侮你了?”
木耳愣是没反应过来怎地就聊到连城璧。要真被他欺负,那不得实打实揍回去,犯得着轻生?
张无忌好声好气地安慰道:“他虽是日月神教的魔尊,本性不坏,应不至于真的害你。他若真的害你,我也愿意护着你……”
张无忌渣的同时不忘表现自己对老友的仁至义尽。
木耳却听出关键:“你怎么知道他是魔尊的?”
张无忌实诚地说:“那日陆小凤与花满楼来后,嵩山里头能叫得上名字的那几个,便都知道了。我也是听他们说的。”
张无忌一杆子打死一山人,叫木耳尤其崩溃。
这他喵的全门派都知道就我一个掌门不知道?!
张无忌偏生还给他补刀:“对不住,我以为你知道的。”
木耳这会儿是真的冷,真的抽。
张无忌忙给他输送九阳真气。
再热腾的真气都救不回心里的冰冷呀。
张无忌感到效果不佳,于是把木耳越抱越紧,底下的东西都不安分起来,他在犹豫要不要采取给宋青书用的那套疗伤输气法。
王保保再怎么装,也是有底线的。张无忌当着他的面儿把别的男人抱那么紧,他再要宽容也宽容不下去。
他压抑着火气叫句:“木掌门若再不见好,恐朱远章要走了。”
木耳回过神来。对对,跟一张二王再闹也不宜忘了正事。
张无忌一脸担心的样子:“你要找朱远章做什么?若是为了我大可不必。”
木耳从张无忌怀里挣脱,他已不想同张无忌玩耍。你谁啊,还为了你?
王保保倒是希望借木耳的手,替张无忌出口恶气的。
那日在凤阳分坛,朱远章便是伙同杨逍范遥等人一齐密谋拿下张无忌的教主之位。
他们不敢与张无忌正面交手,于是故意找个不甚隐蔽的地方密谋,故意让张无忌“无意中”听见他们的对谈。玻璃心的老好人张无忌不忍与昔日明教兄弟兵刃相向,就主动请辞流落江湖。
他问张无忌:“你知不知道朱远章手里有封丐帮帮主给他的信?”
“知道,当时他交给了我。”
木耳眼睛一下子亮了,早知道直接来找张无忌多好!
张无忌话锋一转:“我又还回给他。”
木耳差一点就把“活该你当不成教主说了出来”。这可以掌握武林命脉的大秘密,怎地还还回去的道理?
王保保只冷笑:“倒也不是什么厉害东西,那信我早看过。”
张无忌还是第一次听王保保说起这事,有几分不信:“我还回去时信还密封完好,你怎能看得?”
“只消往信封上滴油,信封自然透明无碍,事后再晒干,不就同平时的信一样咯?”
王保保说得云淡风轻,张无忌想想就后怕,也不知王保保看了他明教多少要信密信。
木耳连忙问王保保那封信里写的什么东西。
王保保伸出一根手指头:“里面什么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锦鲤莫语”灌溉的营养液x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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