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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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呼呼刮着老北风,听声音感觉出门人就能冻裂了,酒店屋里却暖烘烘的,光着膀子也不冷。

任北趴在床上,余光瞄着顾喻,垫在下巴上的酒店柴犬玩偶快被他揉碎了。

他想了半天,面子第一次败在下风,抻着嗓子别扭地喊了一声:“顾喻。”

顾喻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把玩偶从他手里救出来随手撇到了沙发上,摸了摸他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任北被摸得眯了眯眼睛,脑袋往前凑了凑,拐着山路十八弯地问了一句:“昨天,咳……”

昨天感觉怎么样?感觉不好我们想想办法?感觉好,我们能不能别一个月一回?

几句话让他尴尬得脖子都红了,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憋出一句模模糊糊的:“……感觉,怎么样?”

顾喻歪了歪头,一脸我不是很懂你细说说的表情:“什么感觉?”

任北把脸埋进被里,声音闷闷的:“就是,昨天,那个。”

顾喻长长地哦了一声,趴在他耳边,小声:“你是说雪地徒步吗?感觉挺好,就是有点冷。”

任北眼神闪烁:“不是那个。”

顾喻嗯了一声,想了想:“你是说昨天看见你成绩的时候?考挺好,我挺高兴,想要什么奖励?”

任北憋不住了,猛地抬头:“不是!我是说上|床!”

喊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色爆红,呆了两秒忽然捂住脸弓着身子埋进了枕头里。

想他任北当年叱咤B中,无人能挡,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顾喻看着他鹌鹑似的孵在那,没忍住乐出了声,后知后觉地觉出自己在欺负人,搂住他往上抱了抱,声音放软:“生气了?嗯?逗你玩儿呢。”

欺近任北耳边,轻轻含住他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带着诱哄:“真的,昨天晚上,特别舒服。”

“你呢?”

任北呢,任北已经灵魂爆炸离开人世了,顾喻的话太露骨,他受不住了。他就当时莽,事后怂的一批。

见人还不起来,顾喻干脆在后面抱住他,拔萝卜似的把人整个抱了起来,偏头看向任北时发现他眼睛又湿又红,知道这是欺负狠了,男朋友脸皮最经不起折腾,心里一软赶紧开哄。

亲亲侧脸,软着声音撒娇:“我错了好不好?嗯?”

任北咽了咽口水,眼神还是乱飘,最受不住顾喻撒娇,声音直接软了下来:“那,说的是真话吗?”

顾喻搂着他喊冤:“我怎么可能在这种事儿上骗你,再说了。”

他舔了舔嘴唇,附在任北耳边,声音湿哑:“我昨晚……了多少次,你不知道么……嗯?”

任北心脏要不是有这层皮挡着可能已经蹦出去了,握住顾喻的手给自己打气似的紧了紧,鼓起勇气回归正题,“那同桌,那个,刚才那个,就是……”

他捂住脸咬咬牙一狠心:“那能不能别一个月一回了。”

顾喻了然,有点想笑,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小幅度地晃着:“好,那你说,多久一次合适?”

决定权忽然来到自己手中,任北那句一天一次险些脱口而出,硬生生被他刹住了车。

红烧肉是好吃,但偶尔一顿可以,天天吃他可能挺不到高考就没了。

任北拿出写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第二问的劲儿仔细斟酌了一会儿,试探着问:“一周?”

顾喻摇摇头:“那哪够?”

任北懵了:“同桌你刚才不还说一个月。”

顾喻啊了一声,似笑非笑的:“我说一个月,也没说几回。”

任北沉默了,同桌真牛逼,是他误会了。

事关重大,任北小心翼翼地问:“那,多久一次?”

心里又期待又害怕,像是拆盲盒。

“嗯……”顾喻摸着他的腰,思量着,半晌,商量着问:“我要说一天一次,你这儿,受不了吧?”

说着手就开始乱摸。

任北红着脸痒并快乐着地扭了扭腰,被顾喻箍住后就不敢动了,他倒是想答应,但他也不是机器人,这么整他非得废了不可。

“同桌,”任北折中,还拿出了杀手锏,“四天……行吗?还得补课。”

顾喻特别把他的成绩当回事,这么说把握大很多。

顾喻果然又好说话了起来:“行吧。”

心里却在想: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惜他不是大丈夫,这种事他还是愿意当个心安理得的小人。

毕竟,哪有刚开荤就出家的道理。

“那就这么定了。”任北笑了,反手摸了摸顾喻的腰,手感让他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顾喻懒洋洋地抱着他倒到床上,乐忠于咬耳朵:“再摸可能要出事儿。”

任北一僵,不摸了,他浑身都疼。

屋里暖烘烘,身后顾喻的体温有点烫,任北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他太累了。

这个累和他一挑八血虐橘子组不一样,这个累,真的是各个方面的累。

经此一遭,北哥三百六十度各个方面都彻彻底底输给了喻哥,他服了。

……

任北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爱江山更爱美人年代感的声音让他意识到是他的手机,挣扎了两下把眼睛睁开了,伸长胳膊从床头摸了两下摸到手机按了接听键。

嗓音嘶哑不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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