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上门羞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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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烟瞧见这川秋雨这般入神,也是没在上前叨扰,只看了半晌,并无大碍,只缓缓的归去了。那西边屋楼上的腰别利剑的女子也是随着这沈寒烟一并去了,只这沈寒烟并不知晓。

一夜无话,待得次日卯时,川秋雨才是挥手将这临意影阵给散了去。赶早的二叔才是将将出门来,就是刚好遇见这伸着懒腰的川秋雨,二叔老花瞅的不清,满口念叨:“这谁,起的这么早。”

移步上前才是看清,这正是昨日沈府一顿吃下百个馒头声名大噪的川秋雨,只这所过之处是一片狼藉,一地的碎叶,川秋雨瞧见这也是忙的上前招呼:“二叔,早。”

“这昨夜这院子是...”二叔临近一见更是差异,寻日里院子重来也无这般乱过,脏乱不堪、面目全非。川秋雨似是也见这周遭不比寻常,急中生智,上前搀住二叔就是道:“二叔,昨夜风急,大小姐吩咐我照看这院落,我这正赶早收拾,这不还没收拾,就遇见二叔了。”这般说着,川秋雨总不得说自身布了个阵法,修习突破天降异象,于这年过七旬的老者老看也是骇人听闻了。

“好,小子不错,大小姐没看错人,将你领进沈家。”二叔颔首练练笑道。随即眸中一怔,似是想起某事,正色道:“二奶奶为人刁钻,刻薄,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川秋雨闻言也是笑起,道:“无妨,我不往心里去。”再是续道:“二奶奶寻日里都是这般待你们?”川秋雨满心想着,如若寻日里府上有这么一主,他可是一日都呆不下来。

二叔闻言,是连连叹气,移步凑近了道:“近年家主没来由的身患隐疾,正房走的早,大小姐又是早年被青山门长老给带去门中修行武道,数年不归一日,这二奶奶便成了府上管事的,寻常就是嚣张跋扈惯了,家主这事后就更是肆无忌惮,这若不是大小姐近日归来,怕是会更为变本加厉。”二叔微微摇头,满是惆怅,手指天幕,道:“天不早了,我去安排早膳”

川秋雨瞧这拄着拐移步而去的二叔,心里也终是有了底,暗里寻思:“身患隐疾,青山门。”

还在寻思这二叔话时,忽的,眉心之处又是传来楼仙一句:“这便是契机。”

“契机?”川秋雨心底纳闷,不知晓这楼仙说些什么。可这一问后又是未能得到回复,这楼仙时常就是如此,说上一句便没了下文,川秋雨背地只呼怪老头。

一连数日而去,每日也是落个清闲,一日三餐依旧是将近二百个馒头,就连丫鬟下人都是见怪不怪了,只累了这蒸馒头的人,每每灶前出来都是满头大汗,红透了脸。只不过这几日再是很少见到沈寒烟,二叔说道,家主病情加剧,大小姐是日日夜夜守在榻前,不离分毫,还言是大小姐吸纳天地灵气维持照料着家主,只那一日匆匆见了沈寒烟一面只见是憔悴了许多,不知为何,川秋雨见此却是心头一怔,竟怜惜起。

川秋雨倒是有心相助,却这自身三段修为实在浅薄,自打前几次频繁突破以来,就渐渐了缓了下来,不再是一日一段,但与常人相比仍是事半功倍。

月有阴晴圆缺,天有不测风云。

一日用完早膳,川秋雨慢慢的吃下两筐馒头后,简单的收拾了庭院,就是回到自身单间带好门窗,修炼起来,如今已是三段上游修为,再有分毫,便可突破四段修为,待入了五段修为,便可辟谷,不用这般每日海量。

心沉镜海,如今凭空画起这临意影阵一时轻车熟路,手到擒来,待着阵法落地,嗡鸣一震间,川秋雨已是盘膝而下,闭了耳目,潜心修行起。

而这外界,自打这早膳用过不过一个时辰,平安集市上便是锣鼓喧天,高头大马头戴红斤,一行人是浩浩荡荡朝着沈府行来,领头的是一少年,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沿街的乞讨之人有不知丑的上前好言恭维讨个小钱财却是被这身骑大马的少年给随手一击给打的血沫横飞,只这一眼,便知晓这不是个善茬。

“少爷,前面就是沈府了。”那少年一侧徒步的下人打扮的人谄媚道。

少年只放声大笑,那下人又是道:“少爷,快至沈府,按常理,可否下马前去。”

“笑话,下马?下甚马。要我高头大红马儿踏这沈府的门去还差不多。好让这家家户户都知晓我李望风前来提亲,讨个热闹。”

少年戏谑。

“得,少爷,让这沈家瞧瞧李家的气派。”那副嘴脸变的是叫一个快。

沿街的众人也是纷纷围了上来,瞧一瞧到底闹得是哪一出。

前面便是沈府,李望风招呼一声,那点头哈腰的人就是会意,打着鼓敲着锣,朝着沈府大门呼道:“沈家可有人在,李家少爷前来提亲,速速来迎。”

围观瞧热闹众人唏嘘,李家,自然是方圆百里家世显赫的李家,听闻李家有两位少爷,见这嚣张模样估计就是那二公子,李望风了。

“前几日这李家大小姐沈寒烟才是归来,莫不是这大小姐曾与这二世祖有婚约在身,今日前来讨亲。”

“依我看呐,是这沈家大不比往日,听闻这沈家家主沈海月没多少日子了,得了什么病,卧床不起,这李家定是乘虚而入,讨个漂亮媳妇回去。众人是猜测开来。”

“你们这是作甚,讨甚亲。”出门的是沈家下人,一脸呆愣。

瞧见这阵仗忙的朝着府内唤去:“二叔,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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