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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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时瑛在研究头顶白的过分的墙,宋梓舒则是在想

        “你确定不去医院?”

        “”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的宋梓舒抬头看过去,发现他望着天花板,跟着抬头,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伸手在他眼前晃晃让他回神又问了一遍“伤的这么重,你真的不去医院?”

        脑子里充斥着黄色废料的洪时瑛不敢看她,含糊着说也就是看着严重其实不疼的话。宋梓舒有些不太赞同,她觉得那个伤口不止是看着严重那么简单,可当事人坚持不去医院,她也没理由非让他去。而且艺人去医院医院很麻烦,她也是非必要不往医院跑的类型。

        确定了伤口,也确定了洪时瑛不想去医院,自认为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的宋梓舒问他最后一个问题“你能自己搞定吗?”

        “搞定什么?”洪时瑛不解,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膝盖,楞了一下“你不帮我弄?”

        宋梓舒诧异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弄?”在他说话前先把锅甩出去“我确实拉了你一把,你才会摔倒,可我拉你的时候自己先垫在下面啊,你顺着我的力道不会受伤的。就算会受伤,我拉你之前也是报复一下你推到我,你要是不推我压根就没这回事。”都是你的错!

        洪时瑛有些无语“是你先碰我的腰我才推你的。”

        “你要摔倒了我好心扶你。”宋梓舒瞪着眼睛让他想想清楚“我是好心!要不是我好心,倒在地上的就是你了!”

        女骗子不止会骗人还会强词夺理,洪时瑛憋屈的发现自己讲不过她,关键是跟女人争这个也太怂了,撑着沙发就想起身。宋梓舒一下按住他的肩膀问他干嘛,洪时瑛憋了一句‘回家’出来。宋梓舒让他坐着吧,指着药箱让他弄好了再回家。她虽然把锅甩出去了,但又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好歹处理好伤口,之后他想去哪去哪。

        哭笑不得的洪时瑛都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想说他可以回家弄吧,又不是真心想离开,可留在这里好像也不对劲。还不等他说话,楼上隐约有音乐响起,宋梓舒抬头看了一眼,是她手机响了,冲洪时瑛指了指医药箱示意他自己弄,转身就往楼梯走。洪时瑛望着她的背景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一直到她走上楼梯看不见人了,话都没说出来,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什么。

        不知道要说什么干脆就不说了,扰人心神的身影消失了,伤患才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膝盖超级疼!刚刚怎么没有那么疼?不对,刚刚也很疼,刚刚只是没注意,光顾着女骗子来着。

        女骗子家的医药箱里的药品还挺齐全,感觉像是药店里专门配备的一买一个药箱的家庭药箱版,大部分药品都没拆封,只有感冒药和发烧冰贴是拆开的。

        洪时瑛摆弄着药箱里的红药水和酒精,犹豫着要不要跳过酒精直接上红药水,酒精很疼啊!可得先用酒精消毒才行吧?烦死了!

        还没等洪时瑛纠结好要不要涂酒精,楼上的人已经下来了,他侧身看过去发现她换了件衣服,一件长t,下摆到大腿根,看着像是下衣失踪的造型,露出的腿又长又直,看的洪时瑛有些楞。

        宋梓舒走到他边上看他呆呆的看着自己,挑眉回望,意思是问他看什么,洪时瑛干咳一声低下头,嘟囔着问她怎么突然换了衣服。

        “你干的好事。”宋梓舒直接把胳膊怼过去拇指长的两三条红痕,擦伤。

        洪时瑛快速眨了眨眼睛,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宋梓舒也不是要他道歉的,只是给他看看,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倒霉而已。看过了,胳膊就要收回去,手臂还没落下就被他抓住了。

        宋梓舒一愣,洪时瑛也楞了一下,但这次他反应很快,另一只手连忙抓起红药水冲她晃了晃,意思是他可以帮忙涂药。宋梓舒让他看看他那个重伤的膝盖,那才是需要他照顾的地方,先顾好自己吧。

        “你伤口好弄,我这个不急。”

        “没有伤在我身上我确实不着急,但你这个再不弄我怀疑你还能不能走路。”

        拍开他的爪子让他别搞事情了的宋梓舒在医药箱里翻酒精棉,洪时瑛连忙把之前的酒精拿出来要地给她,在她说不要,要酒精棉之后又去帮她找酒精棉。再次打开他的手的宋梓舒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让他先弄好自己。洪时瑛一下就怂了,蔫蔫的拿着酒精说他不知道要不要先上酒精。

        “废话,当然要涂酒精,消毒啊。”宋梓舒拿着酒精棉拆盒子,头都不抬的说“这有什么好想的,干嘛,怕疼啊。”她说着话是顺口,没什么想法就说了,可说了之后洪时瑛没声音了,抬头看过去,笑了。

        洪时瑛被她笑的有些尴尬,又想给自己找回场子“这不是一般的疼好不好,你就擦了一下当然可以上啊,我这是重伤!重伤!很重!”

        “怕疼就怕疼,那么多话。”宋梓舒嗤笑一声冲他伸手,下巴对着酒精点了点,示意她来。

        攥紧酒精瓶的洪时瑛果断拒绝“真的疼,不是开玩笑的!”

        “那你想怎么样?”

        “不弄不行吗?”

        “你说呢?”

        洪时瑛默默的把抓着酒精的手背到身后,深怕宋梓舒直接抢,试图‘讲道理’“我觉得人体是有自愈能力的,也不是非得上药。”

        觉得他发神经的宋梓舒让他正常一点“自愈你个头啊,它要是发炎了你更惨,这点常识都没有?”

        “也不是一定就会发炎啊。”洪时瑛很有常识的说“还有可能会自己好啊。”

        首次觉得有人比自己还能作死的宋梓舒低头继续拆酒精棉,她这种随便你作的态度弄的洪时瑛有些不舒服,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劝他才对嘛?不说话算是个什么意思?

        宋梓舒很作,作的光明正大。洪时瑛其实也挺作的,不过这位作的比较隐晦。人家劝他不高兴,人家不劝他更不高兴。

        两个作精凑在一起会怎么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针尖对麦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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