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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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事情她也不妄加评议,而且这位姑娘刚刚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就当个故事听听就好,苏浅静静在旁边听,元若就在旁边吃,南瑾和夏宇就在旁边聊,这位姑娘的声音贼好听,手指也很纤细,手掌布满老茧,手背却光滑白皙,想必一定是习武之人,衣着不凡,谈吐不俗,说不定还是出自显贵之家。

苏浅一直在观察对面的人,而南瑾的眼睛都快沾到姑娘身上了,身边的元若向南瑾投去不屑的目光,暗骂了声“下流、不要脸。”

但这位夏宇兄兴致缺缺,看来这南瑾明显不是她的心仪的类型,匆匆聊了一会就借故离去了,苏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瑾,调笑道:“没想到南瑾兄也有栽跟头的一天。”

南瑾浑不在意的笑笑,“这苏浅弟不在家陪着宇珩弟,倒是跑出来看热闹了,你跟宇珩弟报备了没有?”

苏浅继续怼他:“我还不至于出来一趟都要报备,你宇珩弟可不是那么没风度的人,难不成以后南瑾兄娶妻后,自家娘子离开一步都要跟你报备?”

南瑾被她噎得没话说,没想到这苏浅的嘴皮子那么厉害,说不过她,他就转移话题,转移对象,挑眉一笑,压低嗓音问道:“旁边这位兄台在下还没见过,不知道怎么称呼?”

元若翻了翻白眼,这风流鬼,不想跟他说话,连看都不看他,摸摸饱胀的肚子,直接跟苏浅说:“苏浅姐姐,我已经吃饱了,我们回去了吗?”

苏浅捂嘴偷笑,看着南瑾吃瘪的样子真有意思,元若可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姑娘,无拘无束。

南瑾没想到自己这样的的翩翩公子也有被人忽视的一天,就连刚刚那个美人,虽然看不上他,但至少也是给他几分面子,还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一时之间也有些怒了,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不屑的说道:“跟我玩欲擒故纵?”

元若“呸”一声,眼中流露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长得像只青蛙,说起话来声音像只公鸭。”

苏浅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元若跟南瑾异口同声:“笑什么?”

苏浅捂住嘴,“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居然敢说他像青蛙,又像公鸭,南瑾气得想打人,拽着她手腕的力道也逐渐加重,元若挣了挣,没挣开,不耐烦的看向眼前的人,威胁道:“还不快放手?不然别怪我心狠。”

他倒要看看她耍出什么幺蛾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他还治不了她?传出去他还怎么让人信服?苏浅也一脸好奇的看着她,这元若该不会是大隐隐于世的高人?

没多久南瑾的痛呼声响彻整个饭馆,元若赶紧拉着她逃了出来,苏浅气喘吁吁的看着元若,“你会不会有点狠了?刚刚我看他的手都肿了。”

元若摸摸下颌,“我的牙齿也快掉了,我都给过他暗示了,他还死不松手,要怪就怪他自己。”

南瑾也没想到你会咬他,不过趁此机会给他个教训也好,免得他那么嚣张。

苏浅回到家就溜回了卧房,刚关好门,转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低沉嗓音传来:“舍得回来了?”

苏浅掩饰性的尬笑几声,“相公在房里怎么没有点灯?”

“我为什么没有点灯你不是很清楚吗?当然是为了方便抓你,叫你在房里乖乖等我回来,你却扔下我在外面玩了那么久才回来,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宋宇珩开始褪她的外衣,这次动作可熟练了,摸黑都能把她的腰带解开。

苏浅开始慌了,“呵呵呵,夫君真会开玩笑,我今天也不想出去的,是元若非得拉着我去,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能放着她不管吗?”

宋宇珩埋首在她的颈窝轻吻,眼眸幽暗,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她颈侧,不断玩弄她小巧的耳垂,撩人的声音响起:“浅浅,今天的你更香了,也更美了。”

苏浅的心乱成一团,说不出的羞人,也说不出的激动。

屋里很昏暗,只有月光从门缝透进来,苏浅看不清宋宇珩的表情,但此刻的听觉却异常的灵敏,只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苏浅顿时觉得浑身燥热,“相公,我们点灯好吗?”难道要摸黑进行?什么都没得看还有什么意思?

宋宇珩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思,猝不及防封住了她的唇,动作粗鲁急切,毫无温柔可言,苏浅被啃的生疼,双手推搡他的身子,含糊不清的嘟囔:“轻点,疼。”宋宇珩的巧舌趁机钻到她的口中,在她口中扫荡,不放过任何地方,慢慢的苏浅也沉浸于其中,情不自禁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与他嬉戏。

宋宇珩对她的举动很满意,更加卖力的讨好她,唇瓣移到了她的脖颈,在她脖颈上流连,迟迟不肯离去,手也开始不安分,苏浅忍不住轻哼出声,宋宇珩意味不明的笑笑:“你可真是个妙人。”

苏浅不好意思的捂着脸,“相公,我们去床上好吗?”

宋宇珩耍赖:“不好,我就喜欢这里。”

这宋宇珩那么重口味的吗?以后是不是每个地方都要来一遍?真不要脸,不一会,没有一点点防备,苏浅痛呼出声,这家伙居然也不提前告诉她一声,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唇又被封住了,声音出不来,只能用力的掐他,示意他停下来。

宋宇珩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兴奋了,门“嘎叽嘎叽”的响,一直到后半夜才慢慢停歇下来,苏浅累晕了,醒来后怎么也不肯理宋宇珩,背对着他侧躺着,宋宇珩胸膛贴上她的光滑白皙的后背,兴奋的说道:“浅浅,还疼吗?我觉得自己还能再来一次?”

还能再来一次?看我敢不敢把你给阉了,你敢碰我试试,宋宇珩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好像有点过分了,但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她自己太诱人了,赶紧讨好的说道:“如果你现在不想就算了,明天早上再来也行,你今晚就好好休息,我明天吩咐厨房炖汤给你补补。”

苏浅一脸郁闷,这家伙动作是不是有点熟练了?动作一气呵成,根本不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苏浅顾不得浑身的酸痛,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宋宇珩,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去青楼找女人了?不然你怎么解释你动作那么熟练?”

宋宇珩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他要怎么回答?宋宇珩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胡思乱想什么?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苏浅撇撇嘴,什么这辈子,难道他还有上辈子?说的话倒是好听,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过以后的事谁知道,谁又能保证?至少他现在愿意骗自己,好好享受当下比较重要,沉声威胁道:“要是被我发现你撒谎,有你好看的。”

宋宇珩点点头,理了理她被汗打湿的头发,“好了,先睡觉,有什么事明天起来再说,夫人今天也辛苦了。”

浑身黏腻还怎么睡?苏浅推了推他,“你去帮我烧水,我要洗澡。”

宋宇珩掀开被子起身,乖乖去厨房烧水,这个时候家里的仆人都睡了,只能他自己亲自来了。

苏浅早上醒来就看到宋宇珩又开始作乱,苏浅咬了咬牙,把他的脑袋推去一边,宋宇珩被人打扰,抬起双眸,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苏浅无视他脸上的表情,狠心的说道:“不管您同不同意,这几日我都拒绝与你同房。”

听了她的话,宋宇珩脸上又恢复成一派沉稳的样子,在她的身边躺下来,懒懒的说道:“既然这样,浅浅,我们该好好算下账了。”

该来的总会来,耐心等待就行了,苏浅故作无辜,不解的问道:“我干了什么事?”

“你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拿赵卓的袭裤?你要是需要,我这里一大堆,犯得着去拿别的男人的?”宋宇珩咬牙切齿的问道。

这赵卓果然跟他家少爷告状了,苏浅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指尖在他胸膛转圈圈,以袖掩面,“你是相信我的话还是相信赵卓的?相公说出这样的话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还真是伤我的心,没想到我在家里累死累活的等你回来,从早忙到晚,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刚刚还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说你还是人吗?”

宋宇珩就静静的看着她演,淡淡的道:“你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你连牛都可以偷,一条袭裤算什么,只是你也太没出息了,要偷好歹偷他的传家宝,就放在他的木箱子里面。”

这宋宇珩怎么是这种反应?还有他连别人的传家宝都知道放在哪里,是不是有点可疑了?该不会以前他就是靠这个敛财的?所以现在才有用不完的钱?怎么办?发现了自家相公的秘密,会不会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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