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奸臣之妻8 在下可否知道姑娘芳名(1 / 2)
面纱挡住了虞瑶的脸红,可陌陌双眸似[chun]水流转,依旧可见的羞涩。祝京墨一笑,上前两步却守礼的没靠太近。
“姑娘可是要再挂上去?要想在姻缘树挂得稳,可以在树枝底下抛,如此可以挡风遮雨,能够安稳的系在上面百年不落。”
他双手拖着红布递还给了虞瑶,道着话时,祝京墨抬头看向树根下位置。
姻缘树向外延伸的树枝挂有红布条是最多的,里面的粗干反而少,因为挂上去的难度大,外面树枝多容易勾住。
“多谢公子。”虞瑶拿过,纤细指尖碰到了他的掌心,立马给缩了回来,偏过身没看他。
小桃看着姑娘红红的耳朵,再看向这俊雅公子,端看相貌和身段是与姑娘相配的,只是不知家世如何,可有相许人家。
觉着这就是天定缘分的小桃,脑海里已经幻想很多,安安静静的当个透明人。
祝京墨垂下手,虚握了拳头想要将方才的触碰留住,笑容温润道,“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不必挂念在心言谢。”
男主是这般友善的[xing]子吗?虞瑶不太理解,她在书中就是早死的背景板而已。
或许是的吧,毕竟在书中能年纪轻轻就当上首辅掌权,本事也是不俗的。
初见是男主后,虞瑶是有些惊讶会在这情况碰见,但也没有过于大惊小怪的。
他们既然在故事里没有[jiao]集,那么何必惊慌失措的,主角如何是他们自己的人生路,她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这般高,如何能挂上去。”虞瑶来到树荫底下昂首望着粗壮树枝,最下面的树枝已经挂有红布条,越往上就越是少了。
但祝京墨说的不错,若是挂在里面确实能久一些,且看这里的红布条已经褪[se]陈旧却还没有掉下来便知道了。
祝京墨站在她身边同样抬头看着,轻声道,“有的江湖侠士会用轻功飞,平常人便是借住外力爬上去,或者踩梯子,用长棍够,只要想挂好便有的是法子。”
今[ri]还真不算在他所安排的初见计划里面,当然他收到消息虞瑶会来,便已经等着了,本想暗中相护,但天意让他们在如此有缘分的情况相识,祝京墨觉着老天爷第一次待他不好,没那么折磨人。
“可如此真的好吗?”虞瑶低头看了看红布条,喃喃的说,“这本就是一场心里向往罢了,若是一定要强求,便是失了本心。目的[xing]功利[xing]太强,所求的感情和婚姻也不纯粹了,既是要不纯粹的祈愿,又何必前来这里求,靠自己岂不是更好。”
她并非不支持功利[xing],但是当每做一件事都要承载着各种私心的话,肩负太沉又如何能走得远,便是远了,也不是自己了,而是被各种杂念组成的人。
祝京墨垂眸,看着她的侧脸,恬静柔美,“姑娘所言极是,我也赞同靠自己抛上去,结果如何看天意,便是没有也无需介怀。佛家有云,应无所往而生其心。”
好像,更加心动了,他能够感觉到[jing]神上的喜悦,血[ye]都在热起来,供给给他的心脏欢快跳动,这是没有过的情绪。
“你也研究佛经?”虞瑶侧身看他,明亮的眸子里是惊讶。
“小生不才,略有研读。”祝京墨抬手作揖,彬彬有礼的很有书生气质。
虞瑶莞尔一笑,但被面纱遮住了绝世容颜,“祝公子谦虚了。得公子一言我也心境开阔,这红布条既然已被吹落便是天意,若是再执意挂上去就是过于强求了。”
祝京墨抬头,两人目光相对着,虽然没有讲话,可氛围却格外和谐。
虞瑶垂眸,将耳边的头发挽在耳背后,错身走过祝京墨身边,“小桃,回去了。”
“姑娘!”
祝京墨回身看她,“在下可否知道姑娘芳名。”
虞瑶的背影一顿,尔后继续往前走。
“陌路人罢了,匆匆相逢已是过客何必再相识。”
她拒绝了他,祝京墨望着她跨过门槛直至消失不见,久久的才收回目光。
“瑶瑶,待下次,你可没法走了。”
祝京墨敛起无害表情,嘴角勾起[yin]鸷笑意。
后山老翁垂钓,花白头发,旁边篓子里空空如也,他也没有鱼饵,却乐得其中。
方才给虞瑶解签的老和尚,已经坐在他旁边了,盘腿打坐着,[ri]光落在他身上恍如佛光,很是圣洁如普渡众生的佛。
“师父,无为方丈。”祝京墨去到后山,站在他们背后不远处,拱手行礼。
“坐。”老翁的声音沙哑,好似喉咙曾经受过伤一般,但浑厚十足可见是个练家子。
祝京墨从善如流坐在旁边位置,也是光溜溜的鱼竿垂钓,讲的是一个晃水戏鱼。
“师父,边关调动,有一猛将虞同殊履历战功,用兵神速,年初一战收复三座城池。”
祝京墨老神在在握着鱼竿,“按理他是要荣升职位,最低也是游骑将军,但有消息传回来由京都圣旨出发,虞同殊将要被派往关州当节度使。”
“节度使是关州最大的军事长官有实权,对虞同殊而言岂不是升,怎会是降。”
老和尚摸着白胡子,他虽不闻天下事可身为天下人之一,又岂会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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