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书增加了 夏油杰知道自己的耳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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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晴生哥读诗听了一下午的结果,就是夏油杰再也没自己动手看过一本书。

  听人念多好啊,还不用怎么动脑子,像是在听广播一样,又舒服又方便。

  ...虽然疑似有偷懒的嫌疑,但也还好,起码他有在认真听,听了也大部分能记住。

  再说了,偷懒就偷懒吧,夏油杰决定也要这么偷懒上一次,反正晴生哥都不介意。

  而且晴生哥的声音很好听啊,无论是读诗还是读小说都是慢慢的,夏油杰从来不怕听不懂,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思考,不明白了还能随时打断停下问。

  白发的青年的声音温润清澈,压低嗓音时还略微有一点沙哑,他或许是学过朗诵?读起东西颇具节奏感,完全不像有些老师读课文那样的枯燥,娓娓道来,引人入胜。

  夏油杰开始喜欢听他读书了。

  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听着对方的声音能令他感到由衷的平静,就像傍晚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样。

  尤其是当他吞吃下令人作呕的妖怪后,就会格外的想要去找晴生哥。再要杯加了柠檬汁和薄荷叶的冰水喝,听那个人念念诗歌,或者一些小说。

  “但还是有点没法理解...我再怎么听也觉得只是些没头没尾也没结果的奇怪问题。”

  夏油杰说的是《疑问集》

  “问题很多时候不需要有意义吧,”一[se]晴生语调柔和“就像是爱一样,为什么喜欢这个人,提问和答案本身都毫无意义。因为爱并不总是可以有因果关系的。”

  “我还是觉得,世界上没有毫无意义的事情。”夏油杰坚持“万事万物存在便有意义,最微末的也一样,哪怕只是部分的意义,就应该存在。”

  “...也许吧?”一[se]晴生的回答有些含糊“可能有些事情还有没被发现的意义,或者意义并不总是正面的,那么万事万物也就都有意义了。”

  夏油杰还挺想听听他还会说些什么的,但一[se]晴生却换了话题。

  “说起来,我可以摸摸杰的耳垂吗?”

  “啊?”

  这把夏油杰问的愣住了。

  “杰的耳垂。”白发的青年重复了一遍“杰的耳垂看起来很好摸...[rou][rou]的,好可爱。”

  “真是,晴生哥别用可爱形容我行不行?”夏油杰摸摸鼻子“...而且认真讲的话可爱什么的好恶心!我又不是小朋友!”

  “好啦好啦,我知道,以后不会啦。”一[se]晴生笑着回应他,“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摸摸杰的耳垂了?”

  “......”夏油杰往他旁边凑了凑,偏过头用侧脸对他,黑[se]的圆球耳钉在阳光下微微反光。

  “你摸吧。”夏油杰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点闷闷的。

  “可以摘下杰的耳钉再摸吗?”一[se]晴生跃跃[yu]试。“因为带着耳钉的话不太方便,我也担心会把你弄痛了。”

  “...你是要用多大的力气啊。”夏油杰小声的抱怨了一下,但还是自己动手摘掉了这枚黑[se]的圆珠。

  “现在好了。”

  一[se]晴生也往他身边凑了凑,温热的手指贴上了冰凉的耳垂,过大的温差带来感官上的巨大冲击力,夏油杰甚至觉得自己被烫了一下,不可抑制的缩了缩脖子。

  “不要乱动。”

  白发的青年声音变低了,微微下压,不容拒绝,甚至有一丝微末而不易察觉的严厉。

  他的手指再次捉住了夏油杰冰凉的耳垂,轻轻捏住。

  夏油杰憋了一[kou]气,强行压抑喉咙不发出声音,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颈侧冒汗。

  他刚刚差点就忍不住喘气出声了。

  ......这个人的手到底怎么会这么热啊。

  “晴生哥,等下,有点烫...我要出汗了。”

  夏油杰还是没忍住,小小的说了一声,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简直是难以忍受。

  “烫?”一[se]晴生愣住了“是说我的手吗?”

  夏油杰尴尬的微微点头。

  “我知道了,抱歉。”一[se]晴生点点头,转而用指甲去轻轻的蹭。

  这感觉变得更奇怪了。

  夏油杰轻轻的喘了[kou]气。

  “...你还是捏吧。”他觉得现在比刚才还要别扭“这样好[yang],更难受了。”

  于是片刻后,温热的指腹再次靠了过来。

  虽然嘴上说着怕弄痛他,但晴生哥的动作很温柔,仅仅是轻轻的捏,或者用微硬的指尖摩挲,小心翼翼的蹭。

  夏油杰其实一直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耳垂,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想摸摸看,这点在他小时候尤其的明显,那些中年妇女会一只手把他抱起来,另一只手去用力拽他的耳朵,拽的耳垂又红又痛,有时候还会肿起来。

  然后她们会夸这样的耳垂一看就是好福气,将来一定有大出息。

  夏油杰实在不觉得像揪兔子一样的被拽耳朵是什么福气,可他向来很乖,听话的可以忍住别人对他做这种讨厌的事情。

  而且就算妈妈在也没法救他啊,夏油夫人只能有点尴尬的苦笑,看着别人把她的儿子做玩具玩。

  “抱歉呀,小杰...妈妈也没什么办法。”妈妈会抱着他,轻轻的对他的耳朵吹气,和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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