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张开了嘴 海里的咒灵上岸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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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吃下两枚,由几只相似的咒灵中的两只所变成的咒灵玉,夏油杰默默的感受了一下其中的咒力和气息。

  的确是一种咒灵,它们所透出的气味和隐约能感受到的术式的痕迹,是完全一致的。

  夏油杰闭上眼睛,让体内被吞下的咒灵玉和仍然在白[se]的咒灵控制下的那几只建立联系。

  很微弱,寡淡,难以捉摸,这根本没法用作追踪。

  他叹了[kou]气,这样的话,抓到那只咒灵的可能[xing]就不太大了,会用这种方式来提升实力,这家伙绝对足够小心也足够惜命,一定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绝对不会大意留下太多痕迹。

  也真是稀奇,咒灵都是些肆意妄为的家伙,在有限的时间里疯狂的吞噬一切,破坏一切,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还会玩这种苟起来的战术的。

  “你能闻到什么吗?”

  他摸了摸白[se]咒灵的脑袋,自己不乏几只对咒力气息非常敏感的咒灵,可以用作追踪,但全都是二级及以下水平,不如试着信任一下它,眼前这只可是实打实的特级。

  白[se]的咒灵把鼻子凑到他的嘴边,使劲的嗅闻他的嘴角,夏油杰被他蹭的有些发[yang]。

  “别凑那么近...很[yang]。你要我张开嘴吗?”

  他有些含糊的开[kou],不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远离那一大坨的毛茸茸。

  白[se]的咒灵用鼻子轻轻[chou][chou]气,晃了晃脑袋——这是默认了。

  夏油杰张开嘴,感受到白[se]的咒灵把吻部塞了自己的[kou]腔,埋在里面使劲嗅闻。

  他不由自主的睁大眼睛,将嘴努力张开,结果就是被得寸进尺的进了更深

  通常来说,咒灵玉的味道很难吃,绝大多数咒灵的身上也有很浓重的异味,靠近到这个地步是绝对会令人作呕的。

  白[se]的咒灵却没味道,一丝一毫都没有,如果不是热乎乎的感触,它就像是一个会动会跑,会撒娇粘人的玩偶。

  因而夏油杰安静的站在那里,任由[kou]腔中,咒灵挤进来的那一小块埋在里面,磨磨蹭蹭,东嗅西闻。

  过了好一会,它终于把吻部从已经累到发酸的嘴巴拔了出来。

  “有想法吗?”

  夏油杰注意到它的鼻尖上沾上了一点自己晶亮的唾[ye],没忍住,伸手去抹。

  白[se]的咒灵自己却一伸舌头,[tian]掉了那一点亮晶晶的水珠。

  它认真的瞧着夏油杰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极其轻巧的点点头。

  这一点头就让夏油杰一周朝八晚九,每天都在四处乱走。

  他带着白[se]的咒灵,从盘星教到了东京市内,转了几个区,又抓到了几只类似的咒灵,却没能见到真家伙。

  白[se]的咒灵寻找的方式比较类似狗狗的搜寻方法,用鼻子闻来闻去,跟着气味四处瞎窜,经常走了很多重复的道路,一直在一个地方兜兜转转的绕圈子。

  这可不是办法,要是任由它这么慢悠悠的找,怕是半个月都找不到。

  期间夏油杰试着放出了自己那些有搜寻功能的咒灵,无一所获,几乎都是在绕圈子。

  ...还能怎么办。

  不过白[se]咒灵所找到的新地方越来越偏僻荒凉,开始渐渐接近沿海,他们好几次遇到了相对强力的二级咒灵,甚至还有只相当有潜力的准一级。

  夏油杰走在湿漉漉的[chao]湿土壤上,冬天还未完全过去,土地冰冷而[chao]湿,没有植物,只是遍地的枯叶残枝,去年的小灌木和[cao]茎残留了一些痕迹在土壤表面,细细的断茬,凌乱的枝干,它们死去后不再需要灌溉,反而又吸饱了冬雪融化后的水分,踩上去也不会发出声响,只是粘稠,沉重,弯曲,不堪重负。

  白[se]的咒灵飘在前面,嗅嗅闻闻,探头探脑。

  这地方已经开始荒无人烟了,一大片失落的荒地,被人类的高楼大厦所挟裹,因为还没被想好做什么用途而保持如今的面容,任由杂乱无章的生命在其上生生死死,无尽的沦落。

  夏油杰看着白[se]的咒灵,它逐渐的把他往这片荒地更深的地方带去,无穷无尽,好像要与去往另一个世界。

  “......”

  夏油杰深吸一[kou]气,空气中除了最开始[chao]湿而冰冷的泥土味和腐烂植物的气味,开始多了一丝丝海水的气息,咸涩,发苦,有些刺鼻,呛得鼻腔有些痛。

  一股浓烈的窒息感袭来,混杂着丰富的气味,好像拥着大海而来。

  白[se]的咒灵停下了,它迅速游回到夏油杰的身边,眼镜蛇般的拱起身子。

  距离他们大约四五米远的地方,土壤开始泛起水泡,咕噜咕噜的作响,地面被顶起一个大包,活物一般的起起伏伏,像是在呼吸。

  夏油杰的手心里开始弥漫黑雾。

  速战速决,这个咒灵的术式和空气有关,他现在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没到会很大程度影响战斗的地步。

  如果这只咒灵可以造成窒息效果,那它应该早就这么做了。

  肯定是出于它做不到...或者造成窒息的条件还不具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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