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还是要看技术 “我本人就是赌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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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自己就串通了荷官,给你暗示牌的情况…现在却在说我出千。”

  白发的青年把视线转回到对局之人面前,声音有些冷飕飕的。

  “你就应该被人从赌场里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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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se]晴生拍了拍衣服,扭过头去看一旁的蛇喰梦子。

  “差不多够资格了吧?”

  “那边已经很期待你过去了哦。”

  蛇一样的女人还是笑眯眯的,轻轻伸出手,遥遥指向那一边的赌桌。

  有些赌局需要压上足够的筹码才能上桌,五百万,堪堪够用了。

  “这人到底要干什么…?”

  已经理智略微回笼的经理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们已经看了足有十四五分钟了,气氛太过热烈,一时间也不好上前阻止,毕竟客人们都正在兴头上,这时候上前打断,他还要不要继续做生意了。

  他甚至看到了某些本来不该在这种低端赌局上的人,也饶有兴致的围在桌边看着。

  ...麻烦大了。

  如果说某些人来赌场是为了赚钱,那么有些人纯粹就是来花钱花着玩。

  上千万乃至数十亿的赌局绝不少见,那些人也会当做游戏,绝不为此皱一下眉头。

  “……也许,是来傍大款的?”

  一旁身穿金[se]泰国纱丽的女孩轻声提醒了一句,她刚刚从楼上跟了下来,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紧张到发白。

  经理的脑袋里灵光一闪,好像突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的确,的确如此。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之前大多发生在女[xing]身上,先是展示自己的技术,再顺理成章的攀上某个高枝,从此之后衣食无忧...大概。

  “看看他要怎么做。”

  男人深吸[kou]气,看着白发的青年笑着接受了某个中年人的邀请,和他一起坐到了赌桌边上。

  “你想要赌什么?”

  眼前的男人大概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生的很胖——他脸上的横[rou]正在抖动着,明明已经是冬天了,但他的脸上却还在往外冒着油光。

  是空调太热了吗?

  “自然是钱。”

  白发的青年眉眼弯弯,笑起来很好看。

  他生的其实并不张扬,笑起来柔和含蓄,给人感觉总是留了几分余地,尤其是眼睛微微往下看的时候,看的人心里忍不住一阵发颤。

  “还是二十一点?”

  “您想换别的...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对着荷官不经意的挥了挥手。

  他不介意一开始输点钱,就当作对美丽容貌的尊重了。

  ...前提是真的只是一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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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刚赢了,三亿?”

  经理只觉得自己的嗓音有点发飘。

  “...是,三亿。”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应该拿走的钱的极限了。

  起码所有人都能看到,对面的中年男人已经脸涨得通红,他的皮肤好像更油腻了。

  他嘭的在桌子上狠拍了一下,气到几乎全身发抖。

  坐在他对面的白发青年还是看起来懒懒散散的。

  他甚至用手指沾了沾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上来的威士忌,在赌桌上画起了画。

  “您还要继续和我玩吗?”

  他轻轻站起身来,不经意似的摘掉自己的发绳,重新用手指梳了梳头发。

  “或者,还有人要和我玩吗?”

  一时沉默,坐着的站着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

  白发的青年故作无奈的叹了[kou]气。

  “真的没有人对我感兴趣吗?”

  他这么提问的时候歪了歪脑袋,轻轻撇撇嘴。

  “这样吧。”

  他突然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的扣子。

  那件[nai]油白[se]的外套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像是一只白[se]的蝴蝶。

  他穿着一件浅米[se]的马甲,里面是雪白的衬衣。

  本来之前笼盖在西装外套下,现在反而能看出来了,他身形修长,比例很好,有些偏瘦弱,脊背和腰腹处看起来薄薄的。

  “今天,谁能从这里赢了我。”

  他的声音还是轻飘飘的,毫无实感,像是来自某个不可言说的维度。

  他不再微笑了,眼睛微微睁大了些,居然显得格外清澈。

  “我本人就是赌注。”

  “......”

  五条悟的[kou]罩被气泡水淹了。:,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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