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剥皮手法,割裂灵性和身体,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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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有些头疼地转头看向那个棺材里的女巫,尝试着伸手触碰。

        <div  class="contentadv">        别说,还真别说,竟然是温热的,特别的诡异。

        指尖滑动,他认真地感受着,表情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脑袋跳到棺材板上,看了眼林安,又低头看了眼这玩意,有些焦急地问道,“怎么说?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是有解决办法?”

        “唔……”林安沉思着,点了点头,“心灵我没有研究,这个还真没办法,但这口棺材,似乎变成了一种类似石宝的状态?”

        “废话~”脑袋冷笑了一声,“你知道的我也会知道,你学习的那个‘封棺’巫术就是汲取灵界的那个什么惰性灵气嘛,石宝就是因为这种属性的灵气才变得那样的,这个棺材肯定也是因为这个巫术充满了惰性灵气。”

        “哟嚯~”

        林安诧异地看了它一眼,“你竟然能搞得懂?”

        脑袋翻了个白眼,“我只是不能思考,但我可以知道你的想法和知识结论。”

        确实,不管是猫猫、灰狼、还是其他,林安早就知道这么个情况。

        他咂摸了一下嘴巴,“心连心串串香巫术,当时跟陈馨迷看这份资料,后半部分就记录着陆庭玉前辈的猜想,说是学徒在修炼熔炉的过程中,可以熔炼一个石宝化为储藏空间。”

        “相当于是某种特定属性的简易熔炉核心。”

        “我本来是打算使用陈馨迷给的那个三腿金蟾石宝。”

        “但现在,好像这口棺材还挺合适的……”

        “太好了,那你现在可以用这口棺材了!”脑袋有些兴奋地叫着。

        林安陷入了沉思。

        其实他已经有些放弃做那个‘空间石宝’的巫术了。

        有了老刘巫妖的狼头戒指,他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急切,这个巫术当然好,但巫术本身都是特别危险的东西,每学一个都是一场冒险。

        而这场冒险,真的有必要吗?

        林安低头看了眼棺材里的女巫,她看起来其实挺年轻的,估计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大,在老刘的影响下学会了一大堆黑巫术,每一个黑巫术都是老刘侵蚀的痕迹。

        如今这些黑巫术也随着老刘灵性树根的剥离,再度远离了这个女巫。

        那么,这个女巫,又能否得到救赎呢?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个,也许是因为野心?知道这么一个女巫如果救活了将会是一个能力不错且忠诚的手下?

        或者是因为‘扭曲的残忍’?知道这个女巫已经不再眷念沉世,却反倒是想要复活她,让她每活着一天都是煎熬?

        林安不知道。

        他莫名有种灵性直觉,也许,他尝试着使用这个棺材,也许将是这个女巫复活的一线生机。

        而这种复活,对他来说是无害的。

        “回去就试一试吧!”

        林安最终下了决定。

        “啊?还要等回去啊?”脑袋看了眼林安,小声的在旁嘟囔着,到底是没有再打扰他了。

        林安真的很忙,上班时间,他不仅要利用这个机会绘制老刘的树根灵性,也要绘制陈舒云的白蛇灵性,更是要绘制一些简单的灵性画像,以此来补充游戏的基础。

        拿人工资,借机忙自己的事情,小老板还对他不错,真不好意思就这样凭白占便宜。为了开发的游戏尽善尽美,林安习惯性地从策划的角度去思考着游戏美术角度还需要他提供什么样的画像基础。

        今天公司的事情比较多,小老板开了一场又一场的会议,有时候还需要林安这个游戏制作人的参与。

        等到他和小老板回到森林总部,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

        距离晚饭还有些时候,林安独自一人来到森林深处,开始琢磨着眼前的棺材,和封棺巫术、以及自己掌握的那些的结合。

        橘红色的光芒在他胸膛一闪一闪,须臾间,他的双手也开始蔓延着橘红色光芒的纹路,轻轻地触及棺材和棺材里的女巫。

        远处,游天之目可以观察到,陈舒云又在到处找着他,似乎施展了什么占卜的手法,正在朝着这里靠近。

        很快陈舒云就来到身旁,疑惑地看着他。

        林安没有理会,继续一边闭眼沉思着,一边下意识的操作着。

        半空中,暗金色的光芒涌动,一尊暗金色神像正缓缓举起左手,手里,依稀有一团光芒涌动。

        陡然,林安睁开了眼,眼眶里,赫然出现一对暗金色的眼眸子。

        哪怕看过多次,陈舒云依然是捂嘴惊吓的样子,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异化,这是正在进入巫妖的状态,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林安可以如此轻松地在巫师和巫妖的状态中切换。

        而她,却可怜兮兮地维持着一根像大蛇一样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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