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 68 章 “开局就送属性套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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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瑞愕然地看着我。

  我道:“怎么样都好,就这样吧,我已经太累了。斐瑞,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犹豫、挣扎、痛苦,无法背弃诺言,无法伤害他人,最终将所有人都伤害了。我什么也做不到,对你也好,对艾什礼也好。所以就这样吧。”

  我不太懂谈判,但我看过别人讲价。

  我又道:“发给艾什礼吧,让他生气也好,解除这段婚约也好,只要你能开心就好。全部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承受这个代价。”

  斐瑞的脸[se]逐渐变得冰冷起来,蓝[se]的眼睛里压抑着某种情绪,却仍然努力保持着僵硬的微笑,“你……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攥住了我的肩膀。

  我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下去,站起身往外走,“斐瑞,我已经很累了,当初你真的应该杀了我。我以为我可以将你牵引回那段正确的路上,不再继续那些错误,我也以为我可以挽回和艾什礼的婚约,不让他伤心。但是没有办法了,之前在会场上时,我就已经思考了很久,这就是我的答案。”

  “陈之微!”

  他喊道。

  我回头看见,却看见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蓝[se]的眼睛里积蓄着泪水,“你宁愿如此,都不愿意接受你爱我的事实吗?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他有些呼吸不过来,荧幕的蓝光照耀在他的金发之上,映照出奇异的光泽。

  斐瑞的表情逐渐恢复了平静,眼睛里只有全然的空茫,眼泪从眼里滚落,又落到了肩胛之上。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几乎无法忍受住一般。

  不错,知道你拿捏不住我这件事,就可以了。

  我算了下时间,再次长叹一[kou]气,攥着拳头,硬生生也挤出了点泪水。

  斐瑞望着我,许久,濡湿的薄唇才张合了下道:“我好疼。”

  他稍微抬高了头,脖颈上的血痕十分明显。

  我也很上道,立刻咬牙浮现出挣扎状,然后转过身,故作迟疑地朝他走过去。刚走几步,斐瑞却已经抓住我的手腕拥住了我,抓着我的手急迫地去抚摸他的伤[kou]。

  但没多时,他便近乎强硬地将我推到了沙发上,湿热的吻从眼睛开始吻。

  “我不是要挟你,可是,我只是很难过。”斐瑞执着地纠缠着那个话题,“如果你和艾什礼没有婚约,你会选择我吗?如果当时救你的是我,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拒绝我了?为什么你现在不能标记我呢?”

  “标记我吧。”

  “标记我好不好?”

  “我愿意被你标记,我想被你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好不好?”

  斐瑞几乎要失去了理智,他全然忘了我现在是个omega,似乎又陷入了某种幻想之中。在这个幻想之中,他疼得面[se]苍白,疼得咬住了舌尖,疼得无法说出话来。

  我静静地看着他。

  世界称颂爱,世界诋毁爱。因为现在只有爱,像是谁都可以触碰到,谁都可以评论的东西。毕竟像权力金钱地位出身职业才能,这些与生俱来的东西谁也无法置喙。

  斐瑞的热气打在脖颈,我抓住他的金发,想要将他推开。

  但下一秒,斐瑞却一转过头,用脸贴住了我的手。他望着我,湿漉漉的金发贴在绯红的脸颊上,眼睛里有着某种专注,但却伸出一节舌尖[tian]了下我的手腕。

  我立刻推开他,强忍主易感期的躁动,道:“对不起,斐瑞,让我回去冷静下吧。我已经太累了……”

  我站起身往外走,一面拿着终端回消息。

  该给他的希望也给了,他应该会老实一点。果然,这次我离开,他没有再留我,我甚至听见他的笑声。

  烦死了,现在是绝对不能见江森的,无论如何必须打发走。

  我正琢磨着措辞,却收到了一条季时川的消息。

  [季时川:我等你好久了,下来了吗?]

  什么东西,我一点开才发觉,他几乎跟江森前后脚发了几条信息过来,只是我没有查看。

  我翻了翻前面的话。

  [季时川:江森要去见你了,我可以帮你拖延过今天。]

  [季时川:前提是,今天你得陪我。]

  [季时川:搞定了,他现在又要去开会了。]

  [季时川:我到了,就在你们学校门[kou]。]

  我看得有些烦,只得迅速下楼往学校门[kou]走,却又见他发来了一条信息。

  [季时川:你怎么还不理我,你是不是在跟别人玩,你就不怕易感期突然来?]

  这一刻,我感觉我的烦躁达到了顶峰,但我并不确定是易感期的影响还是我现在心情的影响。

  我深呼一[kou]气,加快脚步往大学门[kou]走,刚走到门[kou],便看见季时川朝着我招手。他笑得倒是开心,开[kou]便是:“你倒是……理理我啊。”

  我想了想,道:“我不是忙吗?”

  “忙什么?”季时川笑了声,“忙着和斐瑞在一起吗?”

  他指了指鼻子,“我的嗅觉还是很灵敏的。”

  我偏开视线,道:“对,所以——”

  “所以你易感期又来了是吧?”季时川挑眉,眼睛里含了些揶揄,“不是,你就是把我当玩具,你也得考虑我要充电的吧?”

  妈的怎么是个人都想拿捏我是吧?

  我一想到今天一整天我被拿捏一天了,我难以呼吸,易感期的情绪强烈地攻击着我的神经。烦躁已经顶到了喉咙,热意几乎要袭击我的大脑。

  我也笑起来了,“不是,你是想威胁我吗?但是我这种小老鼠,也没什么你想要的吧?”

  季时川压低身体,[yin]影几乎要覆盖在我身上,眼神很沉,却仍然在笑,“这样吧,你答应我,你——”

  他话音顿住。

  因为我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bi]迫着他将腰压得更弯,他并不在意,笑意倒是越来越大。我伸出手,很轻地拍了几拍他的脸,我听着响声,笑着看他:“你差不多得了,再来就烦了。”

  季时川的瞳孔骤缩,笑意渐渐消失了,定定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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