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定个标准听听,多少次就满足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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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钧年是被气急了,却又找不到可以发泄的方式,唯有把她狠狠按在怀里亲吻。

        生怕指尖一个用力把她捏碎,也就只能紧紧握拳箍着她,紧到手腕都颤抖。

        炽热而激烈的吻充满侵略性,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却不肯离开她的唇,男人挺拔的鼻尖抵着她,眉目深邃。

        略粗重隐忍的呼吸喷洒在她皮肤上,看着他平静下来,她仰着脸,“还让我走吗?”

        沐钧年没说话,也没松开她。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带着轻轻的祈求,仰着脸凑上柔唇,“别把我踢开,我知道你不舍得,不管有什么事,都把我留在身边可以吗?”

        沐钧年握着她下巴的手终于有所松动,薄唇拉开了少许距离,所以,她能看清他眼底的不为所动。

        她早该猜到的,如果他真的做了决定,又怎么可能因为她几句话就改变主意?

        安静的站了一会儿,她终究是低了头,松开勾着他脖子的手,慢慢转身继续收拾衣服。

        衣服太多,被她塞得一团乱,怎么理都理不顺,到最后她气得摔砸衣物。

        但衣物都是软的,她越是用力,反而心理憋屈越厚重,闷得胸口几乎炸裂,也就不管不顾的蹲在地上低泣。

        沐钧年就站在她身后,原地不动,像一尊雕像矗立,看着她剧烈耸动的双肩,听着她低低的啜泣,棱角却一片冷然。

        闭了闭眼,狠下心转身继续往浴室走。

        身后却传来女人重重撞在衣柜上的声音,“嘭”一下,整个衣柜都震了震。

        而沐钧年转身时,她被冲撞的力道反推回去狼狈的摔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失声,可见撞得很重。

        下一秒,她却一鼓作气的站起来就往卧室门口走。

        沐钧年眼角紧了一下,随即侧首,“去哪?”

        尉双妍没说话。

        沐钧年脸色紧绷,几步过去试图阻止她,谁知道大晚上她这个样子出去会出什么事?

        但他刚碰到她的手腕,她反手一躲就躲开了,继续气冲冲的往门口。

        沐钧年停了动作,站在闭了闭眼,但在她下楼时终究是没忍住。

        没见过她平时下楼能这么快,一转眼就冲到了门边,好在男人身高腿长,几步掠下楼梯,在玄关扣了她的手腕,“去哪?”

        这回她总算咬牙定定的一句:“接儿子。”

        先前是他冷声冷气的要送她走,现在看起来是她自己铁了心的今晚就离开。

        沐钧年下意识的握紧了她的手腕,微微往回用力,“明天再说。”

        “为什么?”尉双妍很坚持,狠狠瞪着他,“早一天是一天,反正已经决定了,拖着做什么?熬我吗?”

        说完话,她也不顾自己会疼,扭着手腕要从他的禁锢里挣脱出去。

        沐钧年不敢太用力,转眼就被她挣脱,看着她去开门,薄唇低咒了一声。

        在她开门的一刻,也被身后的力道扯了回去,门板在她身后重重的关上,面前就是沐钧年压抑的脸。

        还不待看清,也不待挣扎,吻又一次席卷而来,气急的将她压倒门板上,她一试图挣扎,双手就被沐钧年捉住定在头顶。

        见她气哼哼的瞪着自己,沐钧年停了一下。

        已经不止一次,从她娇娇柔柔的缠人,到这样反其道而行的刺激他,偏偏他就是受用,外人都说是他沐钧年冷漠无情,看看,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若是别人这么闹,他早把人扔出去了。

        可对她下不去手,打不得骂不得,除了狠狠蹂躏一番,别无他选。

        在尉双妍以为他会再次无动于衷的命令她必须走时,他停下的动作继续,甚至比开始还强烈的索吻,捉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丝毫不让动。

        玄关里一片漆黑,只有餐厅的灯光隐约映照出来。

        她闭着眼,满世界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粗重而密实的索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待她终于得了一口氧气,又倏地低吟出声,“疼!”

        天知道沐钧年忍得有多辛苦,从她怀孕开始,除了两次不自禁的吻,他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不是不想,是怕碰了便一发不可收拾,怕她受不住。

        所以现在她疼得拧眉,他也收不住开了弓的箭,胸口更是充斥着适才的气,所有前戏都化为最原始的*了。

        别墅里其实很安静,又因为很安静,显得玄关里的热烈过分美好。

        一年多的隐忍,可想而知的可怕。

        她最后软软落进他怀里,气过了,要过了,由着疲惫把她催眠,晚餐也不吃了。

        沐钧年把她放在床上时,英俊的脸上有那么些懊恼。如果他能再忍一忍,就能狠下心把她送走。

        可现在不行了,有些东西会上瘾。

        他也不会知道,一时随了*,会给她带去那么多伤害,否则无论如何这一晚也不会心软。

        吵闹过后,夜里彻底安静下来。

        卧室里的大行李箱还是原样,散乱一片的衣物没人去管,尉双妍第二天醒来才收拾放进衣柜里。

        她下去用早餐时,沐钧年就在餐厅。

        在他用完放下餐具时,低低的一句:“也许哪天你会自己提出要走。”

        她顿了顿,那意思就是他不会再逼迫她走了,也就很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

        沐钧年只是略微扯了嘴角,也不跟她辩,一手拿了外套信步往门口走。

        她是坚定自己无论如何不会离开他的,否则当初就不会嫁。但听了他的话,难免会想,他想做什么,所以笃定她会哪天受不了而离开?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相安无事,没有争吵,也没有亲密。

        不觉得哪里不正常,可那样的不温不火本身就是一种问题。

        她有意识的想知道一些事,也能从沐剑或者杜钰那儿知道。

        关于迪家遗孀,沐剑笑了笑,“迪夫人有个和寒声差不多大的女儿,同为女人,你觉得她会另嫁么?”

        不会。

        尉双妍的答案很肯定,只是她之前不知道迪夫人还有个女儿迪雅君。

        “钧年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问他这种问题,他是不会回答你的,或者多半口是心非。”沐剑微微挑眉。

        但那晚之后,沐钧年早出晚归最正常不过,和她之间的交流,恐怕只有夜里唯一的身体交缠,在她看来,那只是一种需求,跟其他无关。

        但只要他没有刻意跟她闹别扭,她都觉得无所谓。

        沐煌的危机整整持续了一年多,那种压力很难有人能了解,但尉双妍亲眼看着沐钧年的疲惫,深夜归家,或者干脆在公司留宿。

        到沐寒声一岁半的时候,沐煌竟然被一群董事逼着申请破产。

        但反而那个时候看沐钧年却不急不躁,任由一群董事在那儿闹,他该干什么干什么,会所、娱乐场所进进出出的动作反而更大。

        最为明显的一点,是走哪儿都必定带着唐尹芝。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夫之妇,这世道真是不知脸皮为何物了!”连陆婉华都注意到了,怒不可遏。

        反而是尉双妍平心静气,天天上班、带儿子,她不会和沐钧年闹,因为相信他,也不会再问什么真相。

        …。

        幽幽暗暗的会所,庄祁忍不住了,喝了最后一口酒,看了看闷不吭声的男人,“二少,我陪不动你,我得回去造孩子,说不定年后寒声还能有个小伙伴……”

        可他刚往门边走,身后的男人沉沉的开口:“坐下。”

        庄祁真的会疯,这人一腔宏伟的计划,谁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布下一幅漫天的画,把外界搅得哄哄热,他自己是又闷又享受。

        庄祁抿了抿唇,讪讪的只能坐回去,又唉声叹气,“命怎么这么苦呢我?”

        好把,既然非要他陪着,那庄祁总要聊些什么。

        “你确定唐尹芝好使么?”庄祁转头,“一个女人还能多大能耐?”

        沐钧年漫不经心的倚着沙发,“多少历史是因为女人作梗而改变的,别瞧不起女人。”

        庄祁笑呵呵的,“是是,没嫂子,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窑子堕落呢!”

        沐钧年森森然扫了他一眼。

        但沐钧年婚前不定性是真的,婚后虽然嘴上不满,却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出格的。

        话说回来,薛家现在也开始前后周旋,可见唐尹芝的作用的确不小,好歹她也笼络了几个*熏心、迟早下台的人脉。

        沐钧年这借枪打鸟也算是和唐尹芝学的了。

        没几个人知道,在外界纷纷传言唐尹芝和沐钧年苟且不清,有可能苏曜是沐钧年的种之际,一张鉴定落入唐尹芝手里。

        鉴定书清清楚楚,她的儿子是薛北的。

        那是她秘密找人做的,所以她深信不疑。越发显得薛北当初对她说不育是多么可笑而不负责任!

        “这招管用?”庄祁当时也这么问沐钧年的。

        沐钧年太了解唐尹芝的性子,薛北负了她,就像傅天元负了她,甚至更严重,至少傅天元没让她怀上,所以她不可能就那么轻易放过薛家。

        如今证明,沐钧年没料错。

        庄祁只能说:“人倒霉起来真是放屁都砸脚后跟,薛北就那么一玩,碰了一下唐尹芝。”

        谁说不是?薛北当初就是觉得好玩,好奇一个女人会如何无所不用其极的对付一个所谓负心汉,而已。

        可沐钧年不这么认为,薛北错在不该对尉双妍动情,不该试图碰她,更不该自恃的想动沐煌。

        正当小半瓶酒下去的时候,等了许久的言三推门进来,脸有喜色。

        “二少,批了!”言三匆匆往里走,一扬手将文件大刀阔斧摆在茶几上,“五个工作日开始正式执行!”

        这是英国那边传来的消息,沐钧年等了将近八个月。

        庄祁‘哈!’一声从座位起身,利索的耍了一套拳,“爽!总算没白努力。这回那些个往死里闹的董事该留着哈喇子求你了!”

        一条道从荣京打到英国,再上升到国际,沐钧年已经忘了自己花了多少个公司留宿的日夜,但都值了!

        白纸黑字秘密指令,从国际商协下达英国,经由宫池家递到荣京,商政交界给沐煌列了一系列特权。

        虽然这只是开始,要维持和继续强大会很难,但是个喜事无疑!

        三人爽快的干了一杯。

        庄祁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表情落了落,“是不是又该把唐尹芝请过来了?”

        反正一年多了,二少已经惯用的伎俩,掩人耳目,偷天换日。

        政商界这么大的事,明天一早只会被一波火辣辣的绯闻覆盖,政商不比娱乐圈,能把一个新闻无尽的炒,这能抹掉很多企业的虎视眈眈,没脸没皮的阻挠,沐钧年可以省很多心思。

        不动声色,一崛而起,所以他宁愿绯闻换政商高压舆论。

        言三已经笑着去了。

        庄祁往门口看了看,有些感慨,“要我说,我真没法理解嫂子怎么忍过来的?”

        二少和唐尹芝已经接近明目张胆了,竟然没听过嫂子质疑一句。

        沐钧年略微低眉,眼底一抹温柔流过,淡淡的一句:“所以只有她才担得住沐太太的名。”

        是别的女人,当初就不敢嫁给他,如今也不可能受得住这些。

        唐尹芝来的时候,言三冲庄祁同情的笑了笑,已经退出去了。

        “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找我了呢!”唐尹芝笑着。

        很多女人生了孩子身材变形变丑,但也有人越发风韵迷人,唐尹芝时后者。

        只是那一瞬,沐钧年脑子里是另一个宁静而很会恼人的身影。

        “怎么会?”沐钧年淡淡的勾唇,随手从一旁拿了一个锦盒,颔首,“打开看看。”

        唐尹芝略微诧异,打开后颚愣之余,只差喜极而泣了。

        转头就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看了这个很久?”

        沐钧年没躲,只握了握她的手,“你的喜好,我能不知道?”

        唐尹芝咬了咬唇,娇笑,“你帮我戴上!”

        他也配合。

        唐尹芝已经不记得他们的关系从什么开始逐渐亲密起来的,他愿意宠着她,她又何必拒绝?

        丈夫无爱,又被爱过的男人重伤,这样的女人最能被男人蛊惑,何况,是沐钧年这样的魅力?

        但她也没有傻的去提让彼此离婚,眼下这样的关系也是一种刺激,不是么?

        戴好之后,唐尹芝左看右看,笑意盈盈。

        “喜欢?”沐钧年薄唇微动,问。

        她点头,然后娇嗔勾住他的脖子,“你喜欢吗?”

        沐钧年很配合的欣赏着她脖子上的项链,点头,“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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