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你不知道陆安荀在意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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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荀带苏绾跃出高墙,凭记忆的路线一路往东,确定身后无人追来,陆安荀才缓缓停下。

  苏绾问:“百里言玉一个人应付得来吗?”

  陆安荀:“放心吧,以他的身手,脱得了身。”

  他站定,垂头,神[se]不自在地盯着苏绾。

  苏绾:?

  “怎么了?”她问。

  “这里安全,”他说:“可以松开了。”

  哦!原来是害羞了!

  苏绾眨眨眼,坚决不松:“是你之前让我抱着的啊。”

  “......形势不得已而为之。”

  “言下之意你根本不情愿?”

  “......不是。”

  “那就是你也想让我抱你啰?”

  “......”

  黑灯瞎火地,一个大姑娘贴在怀里,陆安荀耳朵慢慢红起来。

  “苏绾!”他绷着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直又严肃:“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这句,他就后悔了。

  果然,苏绾昂着脸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眼里藏不住戏谑:“陆安荀,你该不会是害羞吧?咱俩之间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了?授受亲亲的时候还少吗?”

  “那是以前,我把你当作......”

  “当作什么?”

  以前两人没定亲,陆安荀看苏绾跟看个男人没什么区别,后来定亲了......也不是定亲了,后来被苏绾强吻了,就总觉得两人之间开始不对劲起来。

  想到被强吻,这会儿苏绾离他颇近,她嫣红的唇就凑在自己的眼前。

  陆安荀怎么忽视都忽视不了,干脆抬手将她脸推开。

  “总之,还未成亲,如此不合礼数!”

  “那意思是成亲后就可以乱来了?”

  陆安荀瞪她一眼,扭头往前走。

  啧啧.....这个小公主,等成亲了再收拾你。

  苏绾暗想。

  .

  两人一路沿东道走,没多久,就入了城内。约莫又过了两刻钟,听到屋顶上瓦片窸窣的踩踏声,陆安荀二话不说,上前与对方[jiao]起手来。

  对方似乎也蓄集了力气,当即跟他斗了数十回合。

  最后两两停下来。

  “下手够狠啊!”陆安荀咬牙,揉了揉胳膊。

  “彼此彼此!”百里言玉摸了摸后脖颈。

  “你出来这么快?”陆安荀说:“还以为你得应付一会。”

  “那些人怎奈何得了我?只不过你津阳县令的身份暴露,就不怕他们报复?”

  陆安荀不以为意:“他们不敢,至少明着不敢。”

  “若他们来[yin]的呢?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那我就先下手为强,让他们没机会报复。”

  “怎么说?”百里言玉走过来:“你有什么办法?”

  “居然已经打[cao]惊蛇,当然是尽快捉蛇。”

  “怎么捉?”百里言玉无情嘲笑:“你一个小小县令,衙门里也就十几个衙役,该不会想让他们去捉吧?”

  “不是还有你吗?”

  “我?”

  陆安荀微微一笑:“对,以后就靠百里兄多多照拂了。”

  “......”

  百里言玉总觉得他这不是什么好话,陆安荀这人花招多得很,肠子弯弯绕绕一肚子坏水。

  .

  城外仓库,此时各处燃着火把,明亮如白昼。

  一群人跪在四爷面前战战兢兢。

  “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四爷大发雷霆,从一人身上拔出刀抵在他脖颈上。

  “四爷饶命!四爷饶命!”那人惊恐求饶:“陆县令武功高强,小的们......小的们根本打不过他啊。”

  “四爷。”这时,主簿走过来:“那陆安荀确实不好对付,我曾与他打过几次[jiao]道,这人是个刺头,不按常理出牌。”

  “再不好对付又如何?”四爷道:“这些年来津阳县做官的什么样的没见过?上一个骨头又臭又硬最后还不是乖乖走了?”

  “四爷,这位可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主簿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他朝中有人。”

  闻言,四爷神[se]变了几变。沉吟片刻,道:“若是如此,此事恐怕瞒不得了,我得赶紧回去禀报大哥。”

  .

  相安无事一宿,[ri]次,苏绾是被打斗声吵醒的。她趿拉鞋下床,推开窗户一瞧。

  好嘛,院外,百里言玉和陆安荀又打起来了。

  两人院里斗上屋檐又从屋檐到树上,打得难分难舍。县衙衙役和渤泥人各站成营,纷纷为自家主子叫好。

  不过,今[ri]百里言玉略占上风,因为他专门往陆安荀的痛点踩。

  “小心瓦片!”陆安荀大骂:“这是老子亲手盖的!”

  “那里别踩!横梁才修好!”

  百里言玉找到他软肋,越发放肆:“这破破烂烂的县衙也值得你在意?”

  陆安荀:“你再踩坏一片瓦试试?今[ri]就让你卷铺盖回去。”

  卷铺盖可不行,县衙破是破了点,但百里言玉住这里吃好喝好,毕竟苏绾每天都会不重样地做美食。

  是以,他索[xing]又回到地上。

  回到院子里,陆安荀可就不客气了,逮着百里言玉往死里揍。

  两刻钟后......

  百里言玉和陆安荀各自乖巧坐在椅子上,苏绾拿着瓶药膏,帮陆安荀擦脸。

  陆安荀嘶地一声疼:“轻点。”

  苏绾无语:“你倆又不是有私仇,犯得着动手这么重?”

  陆安荀:“是他先动手的。”

  百里言玉:“你下手也不轻,我胳膊差点废了。”

  他伸手:“药膏再给我点。”

  苏绾将瓶子递过去:“打架有意思吗?累且不说,打完还疼。”

  两人不说话。

  过了会,百里言玉问陆安荀:“你昨晚说捉蛇,怎么捉?”

  陆安荀反问:“你那批兵器藏在哪?”

  “这跟你捉蛇有何关系?”

  “当然有。”陆安荀说:“不过暂时还不能透露。”

  百里言玉忖了会,点头:“可以,我明[ri]让人把兵器归还给你。那你现在能告诉我,要怎么捉蛇了吗?”

  “还能怎么捉,当然就是带兵去捉啊。”陆安荀说。

  百里言玉故意掏了掏耳朵,表情夸张:“你说什么?带兵去捉?”

  “不是我嘲笑你,你看看......”他指着地方:“你这个县衙就十几个衙役,你在说笑?”

  带十几个衙役去剿匪?匪徒势力多大他难道不知?真是艺高人胆大!

  陆安荀道:“县衙当然没兵,可别处有啊。津阳西北一百里外有泗州驻军,跟他们借兵就是。”

  闻言,百里言玉惊讶。

  尽管他不是中原人,但也清楚文官和武官各司其职。他一个小小县令居然想跟驻军借兵,就好像杀猪的跟关公借刀一样。

  确定不是在痴人说梦?

  他道:“若他们不肯借兵给你呢?”

  陆安荀一点也不担忧:“他们肯定会借。”

  “为何?”

  陆安荀微笑:“山人自有妙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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