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极品榧木围棋盘(1 / 2)
那个叫纯一的专家让老妇人把棋盘放下之后,就煞有介事的看起了那个木头棋盘。
这是一个围棋的棋盘,黄色实木。
李仁中对这种东西比较熟悉,他自己家里就收藏了几件实木古董,店里还有一把很值钱的太师椅。
叶天问他:“老李,你看这棋盘值钱吗?”
李仁中他们离着中间的位置得有五米远,这个位置他也看不太清楚,他说:“这具体是什么木头,得近了看才行啊,咱们离得有点远啊。不过这东西,在咱们国内确实不常见,古董圈子卖围棋棋盘的不算多,如果没有混杂,倒是很值得收藏。”
这围棋,是从华国传入到霓虹国的,也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走入了下坡路。但是老一代里面有不少人把棋盘当成了古董存了下来,想来这个老太太的家里就有人曾经很喜欢下围棋。
在叶天看来,这个棋盘还是有些价值的,比刚才的那个茶碗要好得多。
纯一桑看了很久,主持人等不住了,问道:“纯一桑,请问这个棋盘有什么说法吗?您,怎么看?”
“哎呀,这似乎是榧木的呀。”
只听老妇人说:“先生真是好眼光,这是我的丈夫年轻时候用过的棋盘,确实是榧木。我的丈夫曾经用这个棋盘参加过世界级的围棋比较,参加过多次棋圣战的比赛,并达到了八段位。这一个棋盘在我们家也有百年的历史了。”
老妇人说完这话,在场的人竟然爆发了掌声。
鲁翌问李仁中:“老李,这榧木很贵重吗?”
叶天从他的系统上看这个棋盘的确算是之前的一个物件,但是木头类的东西,李仁中更熟悉。
只听他说:
“榧木就是香榧的木头,是很希有的一种物种,香榧的树皮可以提炼制作工业用树胶,它的木质纹理微妙,用在围棋里是最高级的一种。
一般采取树龄在300年以上的榧木,它的制作过程也是很复杂的。榧木需要在合适的环境中经历漫长的自然干燥过程后才能制作棋盘,棋盘越厚花费的时间越长,所以一般取材后要干燥十几年才能开始制作。
光是制作一块上等的榧木棋盘就要花费数十年之久。
当然,我也只是听说,还没有真正的亲眼见过,如果这个人的这一块棋盘真的是榧木所制,那还真是值得收藏了。只可惜,她不卖。”
众人唏嘘,叶天问:“老李,如果她要卖的话,你打算入手吗?”
李仁中没有犹豫便说:“我会考虑的,上等的榧木棋盘可遇不可求啊。我从这么远的距离看,也能看出来这块棋盘做工算是精细,你别说,这些老手艺人还是有匠人精神的。”
这时,那个纯一桑问持有人:“请问您既然不考虑出售,为什么要来上我们的节目呢?”
扶着老妇人的女人说道:“这是我父亲的遗物,我目前这次来主要是想让这个棋盘有机会让观众朋友们看一看。”
“那对于想要收藏的朋友来说,可真是可惜了。”
等这个持有人从镜头前面下来之后,李仁中还是朝着他们走了过去:“那个,请问,我可以看一看你们的棋盘吗?”
老妇人见李仁中很有礼貌,也是个体面的人,便点下头,叫她的女儿拎着棋盘的盒子,找了一块空地,放在了地上,给李仁中看,这是,不仅是他们,还有一些霓虹国人也围拢了过来,都想看一看近距离看一看这个棋盘。
李仁中拿出自己专业的放大镜,终于有机会仔细的鉴定了。
老妇人也不急,只是在旁边淡淡的看着,这些事好像对于她来说,都不是很紧要。
良久之后,李仁中说:“果然是真的榧木棋盘,也确实是匠人之作,难得的精品。这也是我头一次亲眼所见这么珍贵的棋盘,真是开了眼了啊。”李仁中说这些的时候是对着叶天他们的,当他说完之后,叶天,黄朝他们也都露出了惋惜之色,看得出来李仁中非常喜欢这个棋盘,他甚至都不愿意把手从棋盘上拿下来。
老妇人听到李仁中说的华语,问道:“你是华国人?”
“对,我是来旅游的。”李仁中客气的回道。
老妇人一听到他们是华国人,竟然眼含热泪,双手握住了李仁中的手,颤巍巍的用已经不太熟悉的华国语说道:“我也是华国人。”
“啊?您也是。”
黄朝他们也凑了过来,把老妇人围在了中间。
老妇人看着这么多自己的同胞,眼眶就更湿了,她说道:“我十几岁就来了这里,后来嫁人生子,一晃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祖国的同袍们,真的是很幸运啊。”
李仁中问她:“老人家,来这里的华人很多啊,比如这些孩子,就是来这里留学的,怎么您很少见到同胞吗?”
“我啊,其实很少出门的。我老伴儿死后,我就一直住在村子里了,这一次来这边,主要是想上庙里看看,还有就是啊,这个棋盘一直在家里放着,我想着找人看看,如果是真的值钱的东西,就留给几个孩子,不然啊,可能就要随着我入土了。”
“妈妈,您在说什么啊?”妇人的女人从没听过她母亲说这么多外国话,一时间根本不懂。
老妇人拍了拍她女人的手,笑了笑,说:“这些都是妈妈我的同胞。”
那女人年纪也已经是五十上下了,头发也都白了一半,听她母亲这样说,朝李仁中他们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像老妇人一样的表情,显得很是冷淡。
一个店员小姑娘问张同学:“她好像不是很欢迎我们啊。”
对于在霓虹国读书的鲁翌和张同学来说,这很正常,大部分的霓虹国人其实骨子里都是冷漠的,尤其上了年纪之后,根本不像华人那么热血。
张同学回道:“正常。”
“啊?咱们是她妈妈的同胞,她见到咱们是不是应该热情一点?可是你看她那张脸,哦哟,好像谁欠她的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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