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原来我可以这么残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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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缜密的计划,不一定多么复杂,但一定要能将所有的漏洞堵住。

彼得和克劳奇分别提供了重要情报,再加上各种意外,使得伏地魔的计划,一次次做出改变。

这些改变,也让可能存在的漏洞,被一点点抹除。

即便克劳奇的逃跑,让威廉与赫敏猜测出,小巴蒂还活着,也并不影响整个计划的进行。

所以说,一个复杂计划——好的执行人相当重要。

小巴蒂·克劳奇无疑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同样是个可怕的天才。

在学校的时候,就拿到了12个O.W.L证书,成绩何止是学霸等级。

他被抓的时候,年龄也不过十八岁。这十几年来,除了被关在阿兹卡班,大都在他父亲的夺魂咒下生活。

经过这些年的蹉跎,他的魔法水平,甚至比十八岁那年,都要弱上很多。

但无论是去年魁地奇世界杯,还是上次交手……威廉都能明显感觉到,小巴蒂的实力,比很多傲罗都要厉害!

还有,伏地魔最初的计划居然是让小巴蒂,代替穆迪去霍格沃茨。

这可是在邓布利多眼皮底下活动,还要模仿一个校长极其熟悉的巫师。

伏地魔从来不会低估邓布利多的能力,但他还敢让小巴蒂来……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无比相信自己这位仆人的能力,认为不会被邓布利多察觉。

这是一个普通的食死徒,能做到的事吗?

威廉出现在墓地时,不止一次听到伏地魔夸赞小巴蒂·克劳奇的能力。

能让伏地魔都无比赏识的巫师……威廉越发觉得,这个小巴蒂如果继续成长,会是个无比格外棘手的存在。

此子断不可留!

就在威廉想着,离开时间循环后,如何弄死小巴蒂、而不是送他去阿兹卡班时,邓布利多抬头问道:

“威廉,你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地方吗?”

威廉既然还没有离开时间循环,说明他有不清楚的东西。

但威廉却没有立即发问,而是沉默片刻,才抬起头,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轻声道:

“教授,哈利是伏地魔的……魂器吧?”

邓布利多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双手捏紧椅子把手,闭上了眼睛。

威廉也不催促,一时间办公室里,静的可怕,连福克斯都停止了哀歌。

这位已经百岁高龄的老人,缓缓睁开眼睛,低声道:“你什么时候觉察的?”

得到邓布利多的肯定,威廉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浮现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微微叹了口气:

“密室那年,小汤姆为了复活后,能获得最强的力量,便献祭了自己的灵魂。

献祭前,哈利‘自愿’和汤姆签订了保护魔法,替他承受灵魂毁灭的伤害。”

哈利是自愿承受伤害,和汤姆无关,莉莉的魔法不可能保护哈利不死……但他却意外的没有死。

这就很奇怪了,除非有人替他死了。

望着身前杯子里的红茶,威廉继续说道:

“哈利醒来时告诉我,他梦见了一个婴儿死去,又看见一个婴儿出现。

从那以后,哈利还能够反复梦见我和汤姆的战斗。

他还能看见,世界杯的时候,我杀汤姆的场面,以及小汤姆寻找魂器时,喝魔药的情景。

而他的视线,不是以一个旁观者,而是汤姆的视角。”

威廉停顿了一下,轻声道:

“还有一个证据……哈利他居然是蛇佬腔。

这种魔法天赋靠的是血脉遗传,但我查过了,哈利的祖上,虽然有和艾欧兰斯·佩弗利尔联姻。

但她本人不是蛇佬腔,也没有将这种天赋,带到波特家族。”

艾欧兰斯·佩弗利尔是三兄弟中,老三伊格诺图斯·佩弗利尔的孙女。

也是那一代起,波特家族继承了死亡圣器之一的隐形衣。

波特家族并没有继承佩弗利尔家族的蛇佬腔,莉莉和詹姆的儿子……无论如何不可能有这种能力。

除非哈利不是詹姆儿子。

威廉轻声道:“我想了很久,只能想到,哈利也是汤姆的……魂器。

不然没法解释这些事情。”

邓布利多深深吸了口气,高大的身影,一瞬间有些佝偻。

他抬头望了眼窗外,沉重道:

“伏地魔试图杀死哈利那个夜晚,莉莉用自己的生命,挡在他们之间,杀戮咒反弹到伏地魔身上。

他灵魂的一个碎片,被炸飞了,附着在坍塌的房子里,惟一活着的灵魂上。

伏地魔的一部分,活在哈利体内,使哈利有了与蛇对话的能力,并可以连接伏地魔的思想。”

“威廉,哈利看见的婴儿死去,是那片灵魂,意外替他抗下了致命一击。”邓布利多盯着威廉的眼睛。

“但小汤姆又被自己的死咒反弹,他自身也如伏地魔一般,分裂了一片灵魂,进入哈利的体内。

这才会有第二个婴儿。

哈利不仅是伏地魔的魂器,也同意是小汤姆的魂器。”

威廉也是无语。

当时密室内,除了哈利外,可是还有着威廉与罗恩呢。

但那碎片偏偏还是选了哈利。

果然,人与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

他又问道:“那哈利的额头,为什么会疼呢?”

邓布利多以前就说过:

当伏地魔靠近哈利时,或是当他产生一种特别强烈的复仇意愿候,伤疤就会疼。

但威廉知道,这并不是最深层的原因。

“我对此也有着猜想……”邓布利多思忖片刻,开口解释道:“每当伤疤疼的时候,不是因为伤疤本身在疼。

实际上是灵魂碎片,在寻求重新融入主灵魂。

伏地魔靠近哈利,或特别活跃的时候,它想重新回到汤姆身体里的欲望就会增强——这种联系一直存在。”

威廉沉思良久,又问了一个他想了很久的致命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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