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气炸的天策上将,这怎么可能!(1 / 2)
第214章 气炸的天策上将,这怎么可能!
这让李世民心里有些恼火。
之前在他的预想中,这个消息只要放出来,那么对于大炎而言,绝对是一次暴击,绝对能让大炎直接崩溃。
毕竟,
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到大唐身上,情况肯定是这样的。
但,
放到大炎身上,竟然如此无休止的朝后延期了。
让他有些无法预料。
更是让李世民心里,充满了嫉妒和羡慕。
所以,
他现在就是要大炎,赶紧崩溃!
这是头等大事!
“陛下英明!”
裴寂第一个站了出来,他点点头:“陛下所言极是,现在大炎肯定也是强弩之末了,只需要咱们这么轻轻推一下,肯定就会直接让大炎崩溃。”
“陛下,臣这就去安排!”
裴寂拱手道。
李世民点点头,脸色无比欣慰。
不过他刚要开口,忽然微微顿了下,李世民轻轻皱眉,望下了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
这几天,裴寂所行的一切,越来越符合他的心意了。
可是,这两人却颇为让他不喜。
这两人就像是禁声了一般,就连泰山封禅一事,也是沉默不言,不附和自己。
现在1
还是这么不说话,那就让李世民有点恼火了。
“你们….玄龄,克明,这件事你们怎么看?朕的计策,你们觉得如何?”
李世民想了想,缓缓问道。
房玄龄和杜如晦正在低着头,耳鼻关心,沉默不言。
但听到李世民的话,都无奈地抬起了头,皆是苦笑一声,呼吸,微微粗重。
两人相视一眼。
陛下这是真的要一条路走到黑,绝对不给自己留任何的回旋余地了。
如此,两人还能怎么说呢?
“陛下所想,无比英明!臣….支持!”
房玄龄低声道。
“陛下,臣附议!”杜如晦也是附和。
“哈哈哈!”李世民闻言,才是心满意足的缓缓点了点头:“好,既如此,立马安排人混入大炎,朕,要亲自埋葬大炎!”
但,
也就在这个李世民志得意满的时候,突然,李靖直接冲了进来。
神情炸裂。
呼吸急促。
满头大汗。
胸膛鼓雷。
李靖很急,原本要一天多时辰的路程,他半天便赶到了。
官道都来不及走,一路都是走的偏僻小路。
整个人浑身大汗。
浑身也都是尘土灰烬。
没办法,
这件事,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敢耽搁!
“陛下!!”
李靖见到李世民,嘶声惊呼而出。
而当李靖一出现,太极宫中骤然寂静。
李世民双眸轻颤,骤然起身:“药师!”
李世民也是叫了出来。
长孙无忌,房玄龄,裴寂和杜如晦他们也都是慌忙站起,目光全都在李靖身上,呼吸急促。
李靖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同县率领大军,保证随时出动吗?现在这是怎么了?
“药师,伱怎么来了?出什么事情了?”
李世民下一息,也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李靖深吸口气,顾不得说什么,直接把手里的盐包,递给了李世民。
“这是?”
李世民疑惑。
“陛下,您….尝一尝。”
李靖声音沙哑道。
李世民打开盐包,轻轻皱了下眉头。
白花花的。
什么玩意?
“药师,这是同县那边下雪了?”李世民翻来覆去看了看,茫然问道。
长孙无忌,房玄龄和杜如晦他们,也都是轻轻皱眉,眼睛里全都是茫然。
“陛下,尝一尝吧,尝一尝你就知道了。”
李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从何说起,但。只要李世民尝一尝,一切….就都能明白了。
李世民点点头。
当下也不犹豫。
他知道,李靖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
所以也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停顿,直接用手指粘了粘,放到了嘴边。
也就在这一刹那!
李世民的身子,猛的一震。
他原本还茫然的两个眼珠子,瞪得直接比牛蛋还要大。
惊骇!
震撼!
紧接着,便是脸色严重的扭曲起来。
他死死盯着盐包,又看了看李靖,张张嘴,呼吸急促,嘴边全都是哈出来的白雾,甚至头顶上都出现白雾了。
可是,他就是完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时间直接呆愣!
这….
这味道!
李世民无法相信。
他的身体都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了。
一个无比不好的想法,从他的心底升起。
“陛下,怎么了?”
“陛下!药师,这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陛下,您还好吗?”
长孙无忌,裴寂和房玄龄三人见状,连忙无比关切的询问。
李世民那满是血丝的眼珠子,盯着他们,轻轻伸出了手。
三人连忙走上去,也都是各自沾了一些,放到了嘴巴里。
嘶!
这一下子,整个太极宫中,鸦雀无声。
犹如死寂。
“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也就在这个时候,长孙无忌的怒吼,好似要把太极宫的屋顶给掀开。
可是,现在事实就在眼前摆着,就算长孙无忌再怎么吼叫,也是更改不了的。
“药….药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盐….这盐是从哪里来的?”
“咕咚….这盐到底是怎么来的!”
房玄龄死死顶着李靖。
声音,哆嗦的都不正常了。
脸色,凝重的布满了乌云。
目光,颤抖的眼角都是哆嗦的。
他真的是麻了。
这样的盐,那么好看,那么白,那么细,那么纯净。
别说自己了,坐在的各位,可以说全都是从未见过。
而且,这个味道….
这味道,几乎让他整个人的灵魂都要升天了。
但是,
大唐的盐,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很清楚大唐的盐是什么样。
那么,
这一包盐,难道说,嘶….
嘭!
李世民一屁股,摔倒在了凳子里。
<div class="contentadv"> 他呆呆的坐在那里,犹如石化,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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