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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过去之后她才觉得不对劲,又找了许放:【你刚刚的意思叫我别回还是回个屁字。】

        “……”

        这家伙能不能用点脑子?

        -

        林兮迟的这个答复让两人的关系僵到了最极。

        辛梓丹没再回复她,两人在宿舍里也没有别的沟通。

        但这么过了两天之后,她突然觉得也挺舒坦。她和辛梓丹的相处方式变成了两人互把对方当成空气,比她想象中的假惺惺要好得多。

        这件事一过,林兮迟突然想起,其实高中时许放的桃花也不少。

        高一的时候,有个女生求了她几个星期,跟她要许放的q/q号。

        林兮迟之前也被另一个女生缠的不行,最后半推半就地给了,因为这事许放一个月都没跟她说话。

        这次她哪敢随便给,每次推辞时说的话都是女生自己去跟许放要。

        但那个女生不好意思自己去要,后来有一次烦了,直接在教室里吼她:“你以为我想天天来找你?我要是敢自己去要的,我他妈一句话都懒得跟你说。”

        这一吼把她吼懵了。

        后来不知道许放是怎么知道了这件事情。

        有一天下午放学硬是拦着那个女生不让她走,惹得人家脸红心跳的时候,突然把藏在其中一张桌子后面的林兮迟扯出来。

        让女生给她道歉。

        ……

        ……

        所以林兮迟高中的时候,女生人缘并不算好,但也不会有人觉得她好欺负。

        因为都知道,许放会帮她欺负回来。

        -

        就这么过了几天。

        辛梓丹的气似乎也过了,每天在宿舍里若有若无地向她示好,林兮迟反倒有些不习惯,因此天天往外跑。

        恰好最近她的事情也多,新生篮球赛就快开始了,她要跟着联系和安排各种事情,周五下午她还要去帮忙布置场地。

        新生篮球赛持续三天,分六个学部,同时段会有不同系的球队在比赛。

        林兮迟负责的学部是工学部的,有八个系,周五比四场。胜出的四个队伍在周六比赛,选出季军,剩余的两个队伍在周日比最后一场,分出冠军和亚军。

        体育馆的场地充足,足够让六个学部比赛,所以统一安排在体育馆里比赛。

        周五下午,体育馆内挤满了人,看台处坐满学生,前排处都是穿着统一球服的球队。林兮迟穿着学生会的会服,站在场地边上,时不时控制一下秩序,让学生不要走进场内。

        很快,何儒梁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夹,淡声说:“到时间了,让他们准备一下吧。”

        他拿的高,而且也没说第一场是哪两个系比赛,林兮迟一时间也记不起来,下意识地踮脚凑过去看。

        机械系和建筑系。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身高,何儒梁也很自然地把文件夹放低了些。

        林兮迟看清后,低声说:“那我去跟建筑系的说一下。”

        说完之后,林兮迟便往四周看了一圈,都是一群高高大大的男生,虽穿着不同色的队服,但她也不清楚哪个系对应哪个颜色。

        最后还是何儒梁给她指了方位她才找到。

        大红色球服。

        林兮迟顺着方向跑了过去。

        十几个男生围成一团,不知道在说什么,此时正哄笑着。大红的颜色显得热情而张扬,十分有活力。

        林兮迟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喊了一声,也因为声音太低没被人注意到。

        恰在此时,林兮迟突然注意到站在中央的许放。

        他的视线也放在她的身上,似乎已经看了她很久。双眸深邃而沉,像黑夜里倒映着星星的湖水。少年穿着大红的球服,是火热而桀骜的颜色。

        刚刚没注意到,此时在一群火里看他,也觉得十分醒目。

        许放侧了下头,神色慵懒带着笑,声音稍扬。

        “别吵了。”

        其余十几个男生瞬间安静下来,目光下意识地放在许放的身上,又顺着他的目光放在了林兮迟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跑过的原因。

        林兮迟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有些快。她别开视线,把声音提高了些:“比赛快开始了,你们准备一下,看看第一节要安排哪五个人上场。”

        这个似乎是早就已经安排人的人员,很快,大半的男生走回看台处,找了地方坐下。

        只剩六个人站在站在原处,包括许放。

        林兮迟点点头,想回去找何儒梁和叶绍文时,忽地被许放叫住。

        “喂。”

        林兮迟回头,疑惑地看他。

        “你回去干嘛。”

        “看比赛。”

        听到这话,许放沉默着,扯着她的手肘往看台处走。到其中两个空位时,他使了劲,把她推到其中一个位置坐下,随后坐在她的旁边。

        他的身上还散着薄荷的味道,不浓,很清冽。

        “在这儿也能看。”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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