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求你别羞辱我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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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鳞枭眼神落在祝花花颈侧深红掌痕时,冰冷沉静的眼珠才缓缓转动几下,“祝小姐是太子的妾室,殿下当真舍得?”

        “殿下!”祝花花一惊,她垂着的眼眸抬起,嫣红小嘴颤抖着,太子这话中意思不必明说,祝花花就明白了他的打算!

        “你想将我送人?!”

        是啊,不是她的话,还能有谁呢?

        “掌印大人,”祝花花声音哽咽,她忍了许久,威牙冤枉她的时候她没哭,要将她送给太监时她也没落泪。

        祝花花何尝遇到过这样的事,她自小娇生惯养深受宠爱,何尝被人这样拿着肚兜羞辱过。

        鳞枭未语,他只掀起眼皮,沉冷目光自上而下打量着地上的女人,刺骨冰冷的眼神如跗骨之毒般,面对掌印大人,祝花花压根不敢抬头看他。

        威牙想了想接着补充道:“哪怕是下臣们的夫人,但凡你觉得哪个女人颜色深得你心,孤就替你做主!”

        高贵如祝花花,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被当成玩物一样的感觉。

        鳞枭就是自己和父皇手下最忠诚的狗!

        他住了手,就见女人低下头,小声又绝望道:“小女子貌丑又无才,给掌印大人做对食实在是委屈了大人。”

        “不,”他视线突然看向祝花花的身后,遥遥看见鳞枭踏步而来的身影,“你这样的恶妇孤是不敢再留了。”

        祝花花说完,手揪起帘子,脚下动作更是迅速,在她跳下马车的瞬间,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愣是紧紧搂着她腰身将其拖了回去!

        祝花花眼尾还挂着晶莹泪滴,她是抱着必死决心跳下去的,这一次失败,祝花花瞧了瞧马车外,大片大片的树干残影向后退去,这速度太快,她可再没勇气跳第二次了!

        “请您别这样羞辱我了,花花愿意……愿意以死还您自由和清白,只求您不要怪罪于祝家其他人。”

        可面前之人是鳞枭,她又不敢了。

        也是皇帝最放心他,一个去了势又惹怒众臣的太监,也只能听话乖顺的依附皇帝,因此没有人会质疑鳞枭对皇帝的忠诚,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嘘,掌印大人可就在身后,你可要小心说话。”威牙笑得灿烂,将祝花花送给鳞枭,就算是祝大将军有意见也奈何自己不得。

        威牙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看向鳞枭的眼神越发热切。

        而他不仅拿在手里把玩,还放在鼻尖细细嗅着,虽说他脸色如常,依旧是那张阴沉沉的死人脸,可瞧着鳞枭举动,祝花花只觉得身上蹿起火来,烧得她坐立难安,她想将那物抢过来。

        凡是皇帝和太子想要的,想做的,鳞枭从无二话,也总能将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谁能想到,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太监,竟会信佛。

        鳞枭慢悠悠越过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毫不客气踩上她华贵裙摆。

        <div  class="contentadv">        眼见鳞枭有嫌恶之意,威牙顿时慌了,他也没怎么用力,谁曾想祝花花肌肤会红了一大片,看起来分外渗人。

        “祝花花,你好歹也是祝大将军唯一爱女,给孤做妾室实在是委屈了,嫁给掌印就不一样了,你给他做对食,就是他的正妻!”

        “至于她脖子上的红印,是孤掐出来的,这毒妇,孤真是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

        她嗓音带着哭腔,讲出来的话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直到现在,她看着自己小衣被男人拿在手里亵玩,简直就是将她的自尊放在了地上踩。

        男人语调轻慢,知道太子要将祝花花这样肥胖女子送给自己,面上也是毫无波澜。

        所幸很快威牙耳边就传来了鳞枭低沉冷戾的声音,“既是殿下赏赐,臣……自当谢恩。”

        祝花花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脸顿时羞得通红,鳞枭手里拿着的,分明是她贴身肚兜!

        鳞枭扫她一眼,说实话祝花花并不丑,只是在这以瘦为美的时代,人人都恨不得将自己饿出纸片细腰,倒是显得祝花花格外突出了。

        “祝花花,你给孤记住,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万一琬姬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脸上挂起一抹残忍微笑,“孤要你们祝家陪!葬!”

        她一看就知道被家里人养的很好,又白又嫩的,身上有些肉感,胸也大得有些晃眼,随着马车动作一颠一颤的,啧……有点想捏,鳞枭眸光更暗了,眼神深邃。

        此刻她小脸皱巴巴的,祝花花惊惧道:“太子殿下明鉴,我是受太子妃的邀约而来,带来的糕点也是让下人在大厨房里做的,再说,这点心我自己也是吃了的,我根本……根本毫无下毒的可能啊!”

        招呼着其他人一起,下人们竟是直接闯进祝花花的院子里帮她收拾起金银细软来也不管掌印大人愿意不愿意,反正祝花花的全身家当连着衣服等物都塞到了掌印大人的马车上。

        “好哇,祝小姐,你真是好歹毒的心呐!”他嘴上这般说的,眼神却是有些急切的,暗暗打量她身上。

        他气极,搂着祝花花的胳膊更用力了些,也是,毕竟是出身将门,气性烈些也实属应当。

        鳞枭不玩弄那肚兜了,但也不敢将祝花花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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