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产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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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料……

        掌印大人脸上并无半分喜意,反而拇指将手中佛珠捻动的啪啪作响。

        狼二提高了音量,对着主子恨铁不成钢喊道:“您还要犹豫不决到什么时候?”

        “就说太子殿下不要她,一定有些缘故,您对她这样好,她还敢背着您偷汉子!祝花花就是一个胆大包天的恶……淫妇!!”

        <div  class="contentadv">        赔大了,狼二跟随主子这样久还从未做过这样的赔本买卖,主子失身又失心不说,还要给不知道是谁的崽当爹!

        “出去。”男人瞧都不瞧狼二一眼,不紧不慢开口,语气比那雪天寒冬还要刺骨。

        只此二字,却比任何东西还要沉重,压得狼二等人咬牙切齿的,憋着一口恶气对主子恭敬行礼告退!

        长长的“嘎吱——”一声关门声,整个空间顿时只余下鳞枭和床上的女人。

        他将腕上一直带着的佛珠拿下来,大手将层层叠叠的厚实床幔一把扯开,露出里面的一张美人脸。

        “是谁的种?”

        鳞枭长腿一迈,大手摁住祝花花肩膀将她抵在床上,另一只手也不知何时拿了一把精巧匕首。

        这原本是鳞枭特意为祝花花寻来的武器,谁料此刻竟会被他拿在手里,冰冷刀刃直抵她喉间。

        “不要告诉我是太子殿下,祝花花,整个京城到处都有我的眼线,我早就知道,你是处子之身,太子从未碰过你。”鳞枭也是气得不行,此刻连“杂家”都不说了。

        “你也别想找借口说是杂家的种!杂家当年净身可是净的干干净净,根本没可能!!!”

        “我……不知道……”祝花花嗓音沙哑,她花蕊粉瓣似的唇此刻苍白无血色,也知晓现下是说什么都无用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毋容置疑的罪证。

        祝花花心如死灰,她大着胆子伸手抱住男人腰身,那匕首就差一点点划破她喉咙,吓得鳞枭脸色大变,立马将手里武器扔了出去!

        “你不要命了!”他不是什么好气性的人,鳞枭自认为对她是掏心掏肺的好,可她呢!

        “掌印大人,我不想死……”

        她依赖的窝在他怀里,也不怕男人将她杀了似的,只知道和他贴贴蹭蹭,甚至露出自己白皙脆弱的后颈。

        “……”

        站在门外的狼二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磨刀霍霍了,祝花花小声求饶的声音自然也飘进了他们耳朵里,但是,打死狼二也不相信主子会放过祝花花!

        他甚至已经自觉搬过来了磨刀石,含了一口烈酒将刀身喷得锃光瓦亮的。

        大门打开,狼二激动凑上主子面前,双手捧着大刀恭恭敬敬奉上。

        “……好好照顾夫人,她只是生个了怪病,养好即可,切不可嘈杂。”

        “咣里啷当——”狼二双手一颤,辛苦磨亮的大刀就这样滚落在地上。

        他抬头看了看主子还想说些什么,只是瞧见主子眉心阴郁,狼二嗫嚅了几下嘴没说话了。

        这都是主子自愿的……

        劝,是劝不了的。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祝花花的孕肚越来越大,督公府众人脸色也越发难看。

        这事也只是督公府的人知道罢了,连着宋太医也是给了一笔钱,将其连着家眷都打发得远远的了。

        虽说督公府的众人都对祝花花敢怒不敢言,可到底还是自觉将督公府保护得固若金汤,一丝消息都不曾走漏出去。

        直到祝花花发作的这天……

        所有人站着外面瞧着侍女们端出来一盆盆血水,还有里面不断传来产婆大声鼓劲的声音。

        狼二终于忍无可忍,“主子,都这个时候了,您还要说是祝花花生了什么怪病吗?”

        “之前还能自欺欺人说她是生了个怪病,脉象似孕实则不是,可她现在都将崽生出来了啊!”

        “要我说,您就该将她杀了!原先还能将祝花花藏在府里,封锁消息,外人不知道还好,可现在府里活生生多出来了个幼儿,藏得了一时又如何能藏得了一世?”

        “说不定传到陛下耳朵里,还会怀疑到您头上,怀疑您……是假太监之类的!”狼二紧张闭了闭眼,一咬牙,将话全都说了出来。

        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狼二说的对啊,我晓得您不忍心,不如由我来做这个恶人!”

        “至于祝花花,她模样本就与当朝太子妃琬姬有几分相像,您若喜爱,回头我将太子妃偷过来任您玩弄就是,也就是一副迷药的事,保管太子妃一点记忆都不会有!”勐大言不惭道。

        “反正咱们本就是奸宦,连子孙后代都不会有,手上恶事也干的不少,何不这一辈子好生快活一番,只要您喜欢,就是辱了太子妃,嗬嗬嗬,也是她的荣幸!”

        说罢,也不管鳞枭允许与否,勐直接抄起斧头朝里面冲进去!

        “啊啊啊!”屋里众人登时都乱作成一团,刺耳的女声尖叫此起彼伏。

        祝花花刚产下幼子,早就昏睡过去,里面的产婆侍女正收拾着里面的污秽之物,“嘭——”的一下就有人踹开了门。

        凶神恶煞的男人扛着巨斧进来,吓得所有人连滚带爬惊慌逃窜。

        勐大手掀开床幔,只消一眼,他紧攥着巨斧的手就松开来,垂落在地上。

        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香,她脸侧放着一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崽子,只是令勐震撼的不是这个幼崽。

        而是祝花花细白皓腕上一圈圈缠着的菩提佛珠……着实眼熟的很。

        “主子……”勐喉间干涩,杵在床榻边身子僵硬跟个木头一样,他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女人纤细手腕上的佛珠,面如土色。

        这并不是普通的佛珠,它是主子亲自求来,以便时时刻刻束缚他的杀心恶念。

        就像是猛兽知晓自己的危险性,干脆亲自为自己套牢了绳索。

        可现在,主子此举无异于告诉所有人,他不再需要菩提佛珠洗涤心中恶欲了。

        因为祝花花,就是能牵住主子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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