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人家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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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花花顿住,她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男人会放过自己,她抬头望去,被鳞枭眼底中的炽热又疯狂的情愫吓了一跳。

        只是这眼神莫名瞧得威牙一激灵,好像掌印要杀的不是什么奸夫,而是他似的?!!

        但这怎么可能呢?

        威牙被自己的这个突如其来的荒诞想法给弄笑了。

        她鸦睫颤抖,状似小心翼翼的抬眸瞧他一眼,眸中水波粼粼,满含春意。

        勐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不动,在他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

        鳞枭皱眉,这才刚生产不久,她手就冻得冰冰凉的。

        不待祝花花回答,他自嘲道:“杂家没想到,还真有人活腻歪了,敢碰杂家的东西!”

        他对床上吱哇大叫的幼崽不感兴趣,只是略微有些焦灼的看向祝花花,目光寸寸打量祝花花的脸,见她无事,骨节分明手指一松,任纱幔垂下遮她身影。

        身为将门之女,她本就与平常的大家闺秀不同,如今也毫不避讳的在鳞枭面前暴露自己本色,有时候鳞枭甚至觉得她比自己还要急色些。

        那对乳白小鸽就这样大喇喇落在男人眼底,烧得他心火更热、更旺,屋里甜腻奶香味道更浓了些。

        转身离开时,威牙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那个站立在祝花花前的男人,他挺拔腰身站的笔直,不似要惩戒,反而像是维护。

        “孤知道,掌印一定是觉得祝花花乃孤所赐,因此不敢教训她,还有祝老将军,他凶的紧,要是掌印真把祝花花给怎么着了,他拼了命来杀掌印都有可能。”

        “祝大将军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如今全京城流言沸沸扬扬,为了掌印的颜面,”威牙顿住,“铮——”的一声抽出身旁护卫的刀来。

        “也没有想勾引……呜呜呜。”

        鳞枭在等,等看祝花花厌恶害怕,谁知她却绽颜一笑,两只纤细指尖勾上颈间的细绳上,轻轻一扯,红布落地,竟是连着身上最后一件小衣都解散了。

        他不耐烦的俯身上前,大手将她衣服拽好,整个人都给遮得严严实实,“哼,不要以为杂家看不出你什么心思,还想香肩半露勾引杂家!”

        说不害怕是假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不安、惊惧都如巨大潮水般涌来,要将她溺毙其中,可她只能假装自己没醒来,自己的存在感越低越好。

        祝花花一手掀开纱幔,略微迟疑的看向掌印大人,她欲言又止,不待开口,眼尾却先一步坠下来滴滴泪珠。

        鳞枭偏过头来看向太子,声音沉稳散漫:“太子殿下又是如何得知杂家夫人生子一事?”

        有毒啊,祝花花这女人真踏马带毒啊,长的那么肥硕还能将主子迷的五迷三道的!

        ……

        “……大人,太子殿下总想杀我,人家……怕~”她枕在男人胳膊上,抓着他一只手把玩着,她锦被下的身子依旧不着寸缕,要是男人离她远了些,祝花花反而不高兴的将他拉回来。

        鳞枭:“……”

        他垂眸不语,瞧着祝花花将一只软嫩柔荑与他十指交叉,就那么一瞬间,突的……心念颤动。

        鳞枭上前,站在床边撩起纱幔,女人刚生产后的屋子里并不好闻,血腥气息浓郁刺鼻。

        “就当是给杂家送了个儿子,但那个人碰了你,哼,牡丹花下死,那小子也算够本了。”

        与此同时威牙携琬姬一起找上门来,“掌印大人,都是孤的错,孤也没想到祝花花竟会有这样大的胆子背叛你。”

        寒光乍现,太子手上的刀刃薄背照映出鳞枭锐利侧脸。

        这话正是问到了威牙心坎上,他迫不及待邀功道:“是孤找了宋太医,他原本还嘴硬不肯说,孤拿他家人要挟才令其松了口,至于京城的流言,也是孤做的,祝家气焰太盛,也是时候想办法将祝老将军手里的军权收回来了。”

        祝花花只觉掌印身上的腾腾杀气扑面而来,当即被吓得软了身子,“我没有,”她哭得抽抽噎噎,到底是为母心切,赶忙抓着他手不放。

        威牙脸色很不好看,面如霜雪,瞧着竟是比掌印这个苦主还要激动阴郁些。

        可……鳞枭不得不承认,他对祝花花的热情也是受用的紧。

        鳞枭:“……”

        就这样,还敢说自己不是在勾引?

        鳞枭气得不知道拿怀里的女人怎么办才好,也不想听她解释,只想咬她、吃她,将祝花花身上都沾染了他的气息才好。

        要是鳞枭咬她肩头、脊背,她也顺势褪了他衣袍,小口小口的嘬上他脖颈。

        下一秒他又突然变得跟疯狗似的,一手大力掐上她臀肉,薄唇张开狠狠咬上她脸、唇。

        “……”

        “但,孤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孤已经调来了太子府上的所有兵力,只要祝老将军敢来,直接将他就地抹杀,正好也能将他手里的半块虎符收回来。”

        她连连撒娇道:“掌印,人家胸口难受得紧,您就别气我了。”

        瞧着祝花花脸上泪一滴滴落下,鳞枭面上阴鸷,带着几分烦躁道:“怎么,你干的好事,倒先委屈上了不成。”

        若是让掌印大人误会,以为是自己故意送祝花花来羞辱掌印……

        对面的幼崽含着手指头砸吧砸吧嘴,也不怕鳞枭阴恻恻的脸,就一眨不眨好奇瞧着,看他们互相你咬我一口,我再咬回来。

        威牙强忍怒气阖了阖眼:“掌印,你不用在意孤,只管将这贱妇杀之即可,他日孤再为你寻来更多的美人,必然不比祝花花差!”

        连着胳膊都极用力的将她箍进怀里,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急躁烦郁气息。

        “就这样贪心,居然还想要那至高无上的位置?”鳞枭挑眉,却也不讨厌她的勃勃野心。

        “啵——”祝花花重重亲出一声响。

        跟含糖块似的,不厌其烦的嘬着鳞枭唇瓣不放,舌尖抵进去热情纠缠,刚开始她是存了勾引鳞枭的心思。

        可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勾搭谁了,反正祝花花是格外欢喜他的皮囊,也毫不吝啬表达她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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