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不好辜负了黛玉一番好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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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姑娘低着头,紧张得恨不得地上裂条缝,自己好钻进去,贾琮便走前两步,将其纤纤细手轻轻地拢在手中,低声道,“我和她在房里的时候,你在外头是不是听到了?”

        <div  class="contentadv">        紫鹃抿着唇,有种想要原地死去的想法,她不知侯爷所言究竟何意,只紧张道,“我不是故意的!”

        “以后,你想听,就大大方方地听,倒也不必躲着。”

        这是啥意思?

        紫鹃惊恐不已,忙抬头看贾琮,见其眉眼依旧温和,方放下心来,又羞臊不已,主子们做那事,她怎好大大方方地听着,却又明白另外一重意思起来,这是同意了她做通房丫头?

        紧张化作娇羞,紫鹃也放下心来,整个人也轻松起来,斗胆将手伸向贾琮的腰上,“我服侍爷沐浴吧?”

        “嗯!”

        紫鹃的一双小手为他解开腰带,脱下了外袍,去掉里衣,看着他只着一条亵裤时,再次忍不住颤抖起来,眼睛瞧着,不知怎地,不敢挪开。

        贾琮见此,轻叹一口气,抬手按住了她的肩,“今日先暂时到这里吧!一会儿我自己来!”

        “可,可是……”紫鹃又实在是害怕失去这次机会,猛地一鼓起勇气,将带子拉开,那亵裤就往下一掉,惊得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与众不同。

        ……

        贾琮坐在浴桶里,微微闭上眼睛,紫鹃一双灵巧的小手轻轻地为他捏按着。

        水雾蒸腾之下,紫鹃脸上霞光四溢,斗胆细看着贾琮的脸,剑眉星眸,隆鼻薄唇,峻刻的侧脸透着一股子冷硬的气息,将其五官的柔美冲淡,令人有种珠玉在侧,觉我形秽之感。

        贾琮自然能够感觉到紫鹃的偷窥,他微叹了一口气,捉住了她时而慢时而快的手,将其往下拉,直到紫鹃发出了一声轻呼……

        姑娘的手法还很青涩,一个在外,一个在里,操作起来也不甚方便,贾琮便只好腾出手来,帮她宽衣,一个搂抱将她拥进了怀里。

        见侯爷肯教自己,紫鹃也生怕服侍不好,几乎是任其吩咐,竭尽全力,终于……贾琮递了一杯水给她。

        紫鹃想了想,在贾琮的目瞪口呆中咽下,咕咕喝了两口水,一双娇媚杏眼流溢出水润光泽,一颗心已如小鹿般乱撞。

        适才,爷应是也满意了的吧?

        ……沐浴过后,贾琮只穿了一身中衣,便回到了房间里,见黛玉还在看书,他走了过去,将其手中的书拿开,抱起她滚到了床上。

        拉起被子,将二人盖上,黛玉窝在其怀中,有心想问,见紫鹃羞红了脸进来,为二人放下帷幕,吹灭烛火,似无二样,她担心羞臊了紫鹃,只好先忍住了。

        套间里剩下了二人,黛玉轻轻地戳了戳贾琮的胸口,问道,“你没让紫鹃服侍你吗?”

        “服侍了!”

        “怎地,我瞧着她……像是没有的样子。”

        “你一个姑娘家,你怎地知道?等你大些,我教你,你就知道了。”

        “哼,不和我说!”

        黛玉心疼他明日要早起,虽好奇心重,却也不好多问,想着待他走了,问紫鹃就知道了。

        紫鹃一个人在外间,听里头暂时没了动静,一会儿又传来了姑娘媚柔婉转的轻啼声,她的心也跟着擂鼓一样,想到适才在浴桶里,侯爷教她的那些,她学会了,明日要不要也教一教夫人?

        她听着,像是侯爷在服侍夫人,她自然是不得侯爷服侍,眼下夫人年幼,这些服侍人的活儿,还是她来代劳好了。

        贾琮闹黛玉闹得有点晚了,黛玉一觉睡去,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衾内早已凉了半截,她喊来紫鹃,“侯爷呢?早走了吗?是用过早膳走的?”

        “早走了,姑娘睡下没多大一会儿,侯爷就走了。我让厨房送了早膳过来,侯爷用了些,命不要吵着夫人,早上让夫人多睡一会儿。”

        黛玉听闻,两道罥烟眉竖起来,嗔怪道,“你怎地知道我睡下没多大一会儿他就走了?你难不成一夜里都是竖起耳朵在偷听?”

        紫鹃恼羞成怒,又想着有了昨日一重,不由得道,“昨日侯爷说,以后若想听,让我大大方方地听,你都让我服侍人了,我有什么听不得的?”

        黛玉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啊,你如今蹬鼻子上脸了?”

        紫鹃笑道,“我不过这么一说,你知道我的心!再说了,就隔了一道门,我睡在外头,也不敢睡死了,万一你们要个水什么的,我都听不到。”

        “你胡吣什么?”黛玉羞红了脸,抿唇一笑,“你昨日怎么服侍他的?我听说妇人头次都难受,我瞧你也没……”

        紫鹃低着头,嗫嚅道,“就服侍侯爷沐浴,又……也没如何!”

        她想了想,凑到黛玉的耳边,道,“侯爷只让我用手和嘴这般,姑娘也可这般……”

        没人的时候,紫鹃一时急了也就习惯如前一般唤黛玉“姑娘”,也是二人姐妹情深。

        “哎呀!”黛玉听完,将紫鹃推了一把,“你还教起我来了,你自己还不快……我真是白为你操了这份心了,我原是要把你留在我跟前,才让你服侍了他!”

        “姑娘真是的,你为我,难道我不是为了姑娘?姑娘自己不试试怎地知道?我是一心为着姑娘和侯爷,我是巴不得姑娘早些个,只如今急也急不来。侯爷往后一日日地显赫了,虽说侯爷是把姑娘放在心尖尖上,可到底还是要更亲密些才见得是真夫妻,若是将来诞下子嗣,也就不怕了。”

        “你要真心为我好,将来就好生服侍他,难道我不急?就昨日一次,就在我跟前嚼起来了,将来,难不成你还要爬到我头上去不成?你这话,我改日说给他听!”

        “我说的是好话,姑娘难道忘了那郡主了?我不过叫你和他之间更亲密些,我昨日也是才知道原来有这些法子,又不是叫你真服侍了他把自己身体伤着了,你何苦跟他说,叫我吃了亏,又有什么好处?”

        黛玉倒是不担心那郡主,只听了紫鹃这话,口中虽如此说,心里也未尝没上心,也难免会多想,还能这般?他说将来她长大了,他再教她,哼,待他下次回来,她也试试。

        黛玉又想到,他那手从也不安分,每每还有理由,他这般,她将来才好长得大些。

        黛玉眸光垂落,朝自己胸口看去,见微微秀峰,也并不见增大的迹象,一张雪玉香腮已是红霞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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