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苏父:我女婿必须是人中之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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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父也是死倔死倔的性子,几头驴一起拉都拉不回来。

        当时差点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指着他的鼻子要把他踢出族谱,让他以后再也别踏入这个家门。

        <div  class="contentadv">        结果苏父梗着脖子说踢就踢,到时候让他们求着自己回来,然后拉着苏母就离家出走了,两人直接从北方跑到了南方。

        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苏父赶上了那一波热潮,在这个城市站稳了脚跟。

        只是一直没有和家里联系,苏母看出他嘴上说无所谓,但心里还是想着自家人的,再加上老太太年纪也大了,一直担心看不到最后一面,她就拉着苏父回家道了歉。

        当初要踢出族谱之类的话,老太太自然是一时的气话,也是臭着脸骂了儿子几句。

        然后就抱着当时还小的苏晓樯,乐呵呵说她的眼睛长得像她妈,说她的鼻子像是那个完蛋的爹。

        苏父当时就老老实实站在一旁,被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所以啊。”苏母想起来就觉得好笑,指着躁红着脸苏父笑道,“小樯的性格就随了你这个当爹的,你把她逼得太紧了只会适得其反,一不小心直接跟你学个离家出走,到时候你就连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才不会呢,我是他爹,哪个臭小子能比我对她更好?”苏父不服气地嘀咕了一句,然后连忙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之前给咱闺女补习的那个老师呢,小樯不是说他教的很好吗?”

        “要是小樯在国外待的不顺心了,到时候也可以把他请回来给小樯补补课,跟一跟高三的进度再去高考。”

        闻言,苏母正将面膜摘了下来,露出那张保养得当、域外风情的面容,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你一说这个,我想起来了。”她慢慢地叠着面膜,好像是在斟酌语言。

        “嗯?”苏父躺在枕头上,偏着脑袋看向她。

        “你知道给小樯补课的那个……”苏母顿了顿,继续道,“那个老师,叫什么名字吗?”

        “我怎么知道?”苏父愣了一下,一脸疑惑之色。

        苏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多关心一下闺女啊!”

        “我没有关心吗?”苏父皱着眉有些不满,理直气壮地说道,“咱不是说好了,大事听我的,小事听你的,家里的小事不都是你在管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有底气,听起来像是很有家庭帝位一样。

        但事情是大还是小,决定权在苏母手中。

        两人刚结婚的时候,苏母就跟他说:“以后家里的大事你说了算,小事由我来管。”

        当时苏父感动地要死,觉得自己的命太好了,娶到了这么好的老婆。

        后来才发现自己掉进坑里了。

        比如说,当苏父觉得这件事是大事,正要发表一点意见时,苏母就会说,这么点事,你一个大男人还要管?

        结果就是,两人结婚快二十年了,家里发生的大事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也不怪苏晓樯说自己老爹是粑耳朵。

        “哼哼,是吗?”苏母环着手臂,露出笑容道,“我听咱家的程姨说,那个老师叫江守云。”

        “江守云?”苏父嘀咕着坐了起来,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感觉这个名字确实有些熟悉,是咱家闺女之前提起过他吗?”

        “可不是嘛,确实提起过。”苏母脸上的笑容更甚,“有一次小樯在书桌上睡着,咱俩给她抱回床上的时候,她说梦话的时候提起过吧。”

        “……哦,嗯?啊?!”

        此话一出,苏父的表情在一秒内出现了三次变化,像是变脸一样。

        恍然,疑惑,惊悚。

        然后,便是涨红了脸的愤怒。

        “那个衣冠禽兽难道还想老牛吃……等一下。”

        说到这里,苏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一旁面带笑容的妻子,试探道:“没记错的话,小樯说梦话那次,是在高一的时候……吧。”

        “嗯哼。”苏母微微颔首,挑眉道,“程姨见过那个男孩,她跟我说,咱闺女叫他‘守云师兄’,叫的那叫一个甜啊。”

        “……”

        苏父听后忽然不做声了,呆愣愣地慢慢躺了下去,有些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旋即,伸手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看上去似乎感觉有些冷。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小棉袄漏了个大洞。

        而最重要的是,他才刚刚发现。

        这感觉像是什么呢?

        想象一下,你从小到大精心呵护的女儿,忽然有一天带回来了一个染着黄毛,穿着紧身衣和豆豆鞋的精神小伙。

        然后,女儿对你说:“爸,我怀了他的孩子。”

        还没等你做出反应,小伙当场给你摇了段花手,摇完又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对你道:“老登,我的鬼火停楼下安全不?”

        在这一瞬,苏父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杀气,杀心顿起。

        “他妈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小子敢拱咱家养的大白菜!”

        苏父情不自禁骂了一句,依然死死地瞪着天花板,就像是在瞪着某个黄毛,又像是要把拱白菜的猪剁了做杀猪菜。

        “程姨说人家小伙子长得挺俊的,而且给人的感觉也很沉稳可靠。”

        苏母先是复述了一遍,然后语气幽幽地说道,“最关键的是,程姨说,大概率是咱家白菜主动去拱的猪,非要去那个卡塞尔学院恐怕也是因为他。”

        “哦,对了,那头又白又壮的猪,好像还有点不太稀罕咱家的白菜。”

        闻言,苏父顿时一噎。

        然后像是炸了刺的豪猪,被气得咬牙切齿恨恨道:“我倒要看看什么猪配让我闺女……倒追!他最好是从石头缝钻出来,三头六臂、言出法随的猪!”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飞机上。

        “阿嚏!”

        江守云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有些感慨地摸了摸鼻子道:“果然北极的温度是真够低的,以我现在的身体素质都有点感冒了。”

        说着,他看向迟迟没有回复的聊天界面,轻轻笑了一下。

        可能是相处时间越拉越长的缘故,他在女孩面前也逐渐放开了一些。

        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甚至有些放松和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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