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探春:可卿是劲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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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探春:可卿是劲敌?

        北静王府,朱红的三间兽头大门敞开,正准备迎来这座王府的女主人。

        此时王府门前,人头攒动,随着来人小跑而至,高喊着“来了”的话语,一时之间,礼乐齐鸣,守在门前的老仆撑竹竿挑起一挂鞭炮,另一人则麻利的点燃,鞭炮声噼里啪啦响起。

        不一会,水溶带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抬着花轿行至府门前,翻身下马后,早有人送上过傧相送用的软弓。

        水溶接过弓,心里也不慌,毕竟他习过弓马。

        提花箭弯弓在轿上射了箭,寓意驱邪祟,保新娘平安吉祥。

        随后轿夫又抬着大红花轿过了火盆,新娘喜轿被直接送入洞房,水溶则是要回屋打理一下衣着面容。

        正当水溶整理好仪容,移步前往正堂之时,下人来禀,天子御驾亲临北静王府。

        闻得此言,水溶眉头微挑,天子亲自前来祝贺,这还真是独一份啊!

        由不得水溶多想,当即便前往府门相迎。

        北静王府外,随着锦衣亲军开道,龙撵随之而至,水溶上前行礼道:“臣水溶拜见陛下。”

        龙撵上的永康帝下了撵,龙行虎步的来到水溶身前,将水溶扶了起来,一脸和善道:“今日是做兄长的来祝贺你的大婚之喜,小十六不必多礼。”

        做兄长的来贺喜,这是“兄友弟恭”?

        永康帝称兄道弟的,水溶心中不由的想起守孝期满自个面圣时永康帝那套“骨血兄弟”的话语,心中一动,旋即笑着说道:“皇兄,这话可是你说的,那臣弟有些小事请您帮衬一二,您可不能拒绝。”

        永康帝呵呵一笑,无所谓的说道:“既是你大喜之日,朕无有不应。”

        所谓“君无戏言”,这无有不应的,当真是大气,然而水溶明白,永康帝是明白自己不会提出过份的要求。

        “臣弟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皇兄为臣弟当个主婚人,不知皇兄能否赏这个恩赐。”

        既然永康帝想要“兄友弟恭”,那水溶就成全他,主婚人多由父兄和尊长承担,合情合理。

        永康帝闻言神情顿了顿,倒是没想到水溶居然让其当主婚人,心中计较一番,此方来北静王府庆贺的大抵都是勋臣,若是由他主婚,无疑是表明“兄弟友恭”之情,同时也表明其对于勋臣和善的态度,这对于他而言皆是有益之事。

        不光如此,大明宫的那位知晓此事,态度亦会缓和许多

        思及此处,永康帝目光不由的打量起水溶,他原本就对于水溶的做法极为满意,想着送上大礼,于是顺着水溶的话头,笑着应道:“这场婚事是由朕指的婚,既如此,那朕就当一回主婚人。”

        天子主婚,这个礼不可谓不重。

        见永康帝应了下来,水溶神色欣然,天子主婚并无先例,此番永康帝应下此事,显示出北静王府超然的地位,这对于以后水溶是极有益处,下面的凝聚力也会愈发高涨,完全不亏。

        两相满意,水溶便迎着永康帝进入王府,一众宾客见天子亲临,其心思各异,尤其是知晓永康帝要主婚,更是让他们诧异不已。

        正堂上,北静太妃一席正装端坐于高堂之上,相比于以往多了些雍容华贵,随着水溶与身披凤冠霞帔,蒙着红绸盖头的元春牵着喜带来到正堂。

        “易正乾坤,夫妇为人伦之始,诗歌周召,婚姻乃王化之源,是以,鸣凤锵锵卜其昌于五世”

        水溶瞧着高声和唱的永康帝,心中不由怅然,眼前这一幕算不算得上是天子降阶?且不论永康帝其目的如何,但是身为天子做到这份上,的确令人心中莫名

        拜堂罢,元春先被送回洞房,水溶则是留下迎宾,尤其是永康帝这位贵客之中的贵客,断不能怠慢了去。

        黄昏时分,万物朦胧,新房内。

        元春一袭红装,蒙着红盖头,双手交于小腹前,端正娴然的坐在绣塌之上。

        探春目光瞧了瞧一旁来自宫里的喜娘,移步近前,从荷包里掏出一方糕点,悄悄递于元春,轻声道:“大姐姐,王爷在前厅招待宾客,一时半会还来不了,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

        元春闻言心中意动,今儿个只在早上吃一些素食,眼下折腾了一天,到现在也没进食,腹中早已饥渴难耐。

        抿了抿唇,元春接过糕点,抿着吃了起来,防止唇妆花了,有失仪态。

        一旁的喜娘装作没瞧见,自顾自地侍立在一旁,毕竟对方可是正儿八经的王妃,还是天子主婚,她自然不会没有眼力劲。

        而且一般而言,新娘吃些糕点什么的也正常,要是真的空着肚子,洞房花烛的,也没个气力不是。

        元春正抿着,忽地听见屋外传来动静,心下一怔,莫不是王爷回来了,可眼下不是还要招待宾客,怎得如此快?

        来不及多想,元春忙将糕点塞给探春,端正的坐在绣榻之上,精致的玉容略有几分红晕,心砰砰跳得飞快,宛若被呸,胡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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