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北静太妃:你你喊我什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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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class="contentadv">        年轻之时,这些手段北静太妃了如指掌,只是没想到,现下居然换了个人来使,还是她的继子.

        春雨回道:“王爷一大早儿便上朝去了,这会儿有没有回来,奴婢也不知。”

        北静太妃蹙了蹙眉,声音中见着几分清冷,喝道:“什么都不知要你作甚,还不下去打听打听,看王爷有没有回来。”

        春雨闻言一脸的悻悻然,也不知怎得了,过完年后,太妃的脾性愈发暴躁起来,动辄便是一番训斥,让她们这些做丫鬟的胆战心惊的。

        作为太妃身边的丫鬟,春雨是知道太妃的脾性,说一不二,便将玉碗放在一方几案上,忙应道:“奴婢这就去。”

        北静太妃美眸看着春雨离去的背影,思绪纷飞,心中有些担心少年那疏离的态度,可真真就是要人命。

        早年老北静郡王王府勾心斗角的,她也是花费了大气力才能稳坐主母之位,日子过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老北静郡王病逝之后,原是打算得过且过,奈何这过继而来的人嘴儿甜的跟抹了蜜儿似的,浸润到人的心里。

        这种舒畅的日子,直让北静太妃觉得前半辈子是白活了去,愈发的舍不得水溶,真真就是捧在手心怕化了,含在

        有一句话儿说得好,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忍受黑暗,但此时的北静太妃已然沐浴光明,怎又能适应得了黑暗。

        贝齿紧咬着粉唇,北静太妃心中暗道:“只要那猴儿高兴,随他去了,无非就是”

        思及此处,北静太妃胸腔中一颗芳心悸动起来,眼波流转,娇媚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红晕,整个人宛若一株艳丽的牡丹。

        对于少年,也就是因为身份的障碍,其实她并不反感,那日晚上少年离去后,她幻想的人不正是少年,好一番的酣畅淋漓。

        愈发想着,北静太妃脑海里的画面愈发的清晰起来,修长的眉眼渐显迷朦,裙下那双湛蓝色的牡丹绣花鞋不由的并拢几分。

        “太妃,王爷来了。”

        北静太妃正胡思乱想,外边便传来婆子的声音,不由的让北静太妃心尖儿一颤,贝齿紧咬着粉唇,曼妙的娇躯微微一抖。

        旋即美眸一亮,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娇媚的玉容重新绽放,好似一株娇艳的迎春花儿。

        想来是得知自个生病的消息,这猴儿还是惦念着自个的,芳心不由的雀跃起来。

        不大一会儿,水溶举步走了进来,目光凝视着绣榻上的丽人,青丝披散,比以往多了一份憔悴,让人心生怜惜。

        出了那档子事儿,水溶短时间内难以面对北静太妃,只好避讳着些,然而水溶自宫中而回,得知北静太妃生病,终是担心不已,忍不住的前来看望。

        北静太妃垂着螓首,素手紧紧攥着锦褥的一角,轻声道:“溶溶哥儿来了。”

        刚刚还想着与少年那般,这会儿倒是有些心虚起来。

        水溶点了点头,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应道:“听说母亲生病了,孩儿心中担忧,过来看望一二。”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涌上一抹黯然,这种客套的话语,不该存在他们之间,少年应该是担忧不已的忙凑上前来关怀。

        终究还是有了隔阂。

        水溶察觉到了北静太妃的异样,凝眸看了一眼几案上的药汤,摆了摆手,说道:“春雨,你们先下去,本王会侍奉母亲吃药。”

        躲避终究不是办法,想来太妃也不好受,是时候把事情说开来了。

        春雨等丫鬟闻言自然不会多想,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毕竟满府上下,谁不知“母慈子孝”,王爷亲自侍奉汤药,不是正常的事儿?

        待人离去,暖阁内仅剩下两人,气氛渐显静谧起来,让靠在绣榻上的北静太妃心儿颤动,素手攥着锦褥,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水溶移步上前,落座在绣榻之上,端着几案上的玉碗,手持汤匙舀了一勺,凑上前吹了两口,轻声道:“孩儿侍奉母亲汤药。”

        北静太妃瞧着少年细心的模样,芳心见着雀跃,这种温馨如水的陪伴,哪里舍得失去。

        垂眸望向递在唇边的汤匙,北静太妃也不做多想,轻启红唇便凑了上去。

        “嗯!好苦.”

        北静太妃娇媚的玉容挤成了一团,口中满是苦涩之意,为了装这个病儿,没病也吃药,算是下血本了。

        水溶见状,忙从旁取了早已备好的蜜饯递在丽人的唇边,轻声道:“母亲,吃颗蜜饯缓缓。”

        北静太妃看着少年清秀的面庞,倒没第一时间回应,美眸闪了闪,似是下了什么决心,雪腻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胭脂,轻启红唇。

        水溶见状面容一怔,心下涌上一抹怪异这色:“不伸手接,是要让他喂?”

        心思微转,水溶递了过去,指尖触碰到如桃蕊般的唇瓣,只觉一片柔软,让水溶的心儿一颤,明亮的双眸闪过一抹异色。

        北静太妃凝眸看着少年的神色,芳心涌上一抹得意,拿捏爷们这一点,她可是熟门熟道,一拿一个准。

        给一些甜头,看这猴儿还舍得这般狠心。

        水溶收了手,目光微垂的看着晶莹的指尖,萦绕着软香流溢的触感,久久不散,在水溶的心中乏起了滔天巨浪。

        居然还用舌.不是故意的吧!

        压下心中的悸动,水溶轻咳一声,凝视眼前娇媚的丽人,轻声道:“那日的事儿,是孩儿孟浪了。”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一颤,美眸微微张开了些,眉眼间透着几许忐忑之色。

        少年的直白,该不会是想着与她分道扬镳吧,这可不行。

        正当丽人心绪纷飞之时,忽地自己的素手被捧了起来,抬眸望去,只见少年一脸的温情,柔声道:“其实我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

        北静太妃:“.”

        这是什么意思?图穷匕见,直白的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了。

        实话实说,虽然先前北静太妃咬牙打算顺了少年,但那也不过就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的诨话,即便是先前孟浪的一幕,也就是只想着恢复以往的亲昵而已,往后便不再多想。

        甄画那儿不过是侄媳妇,无非就是养小叔子,但他们可是母子,身份差距在这,怎能逾矩,这不是滔天大祸。

        眼下怎么办,拒绝的话是不是少年又要疏离她?

        此时的北静太妃贝齿紧咬着粉唇,娇媚的玉容满是纠结之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水溶见状,双目之中闪过一抹精芒,既未推拒于他,又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这就是有戏。

        对于水溶而言,北静太妃是极为特殊的人,自来到这个世界,基本上就是与北静太妃相依为命,故而水溶心中有别样的情怀。

        以往只是一直克制,然而那日突兀的一吻,让水溶明悟己心,他能确认的一点是,北静太妃就是他一定要得到的人。

        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怕什么,他知道两人之间再难恢复以往的关系,既如此,索性就进一步。

        默然几许,水溶拉着丽人的手儿,轻声道:“莞儿,难道你对我一点情分都没有?”

        北静太妃心尖儿一颤,美眸瞪圆了来,直勾勾的看着少年,雪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恍若晚霞,惊讶的支吾道:“你你喊我什么。”

        她的闺名是柳莞儿,自老北静郡王病逝后,已然有近三年的时间没人喊过她莞儿了,他是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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