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水溶:蛇蝎美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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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内。

    随着安儿被嬷嬷抱了下去,屋里便仅剩下水溶与张盼儿两人,作为爷们的水溶见此情形,本欲开口打破静谧,谁知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却见丽人摇曳着身姿,款款向着水溶而来。

    伴随着一阵香风扑鼻,却觉眼前一晃,那张明媚的玉容便凑上前来,一下就亲了过来,开始啃个不停。

    水溶:“.”

    侄儿媳妇这是受了多少委屈,竟一刻儿都不愿意等了,如此反常的变化,让水溶都有些措手不及。

    也罢,便随她闹吧!

    张盼儿玉容酡红,妩媚流转的美眸怔了怔,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幽幽问道:“叔父是不是腻了?”

    以往这种时候,叔父都是极为配合的,可眼下却不怎么热切难不成是真的觉得腻了,不欢喜?

    水溶蹙了蹙眉,清秀的眉宇下,现着几分复杂,捧着丽人那张明媚的玉容,凑上前啄了一口,轻声道:“我怎么会腻了盼儿,只是见盼儿这般的心急,有些错愕而已。”

    犹记得当初虽然侄儿媳妇是主动勾搭,可占主导位置的还是水溶,然而眼下,都不需要他说什么,人就主动凑上来了。

    侄儿媳妇生了孩子后,真真是蜕变了啊,特别黏人,一时之间让水溶有些反应不过来罢了。

    张盼儿闻言,玫红的玉颜怔了怔,妩媚的眉眼下,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纤纤素手环在少年的脖颈上,柔声问道:“那叔父是喜欢哪一种?”

    水溶扶着丽人的腰肢,轻笑一声,道:“各有各的风情,只要是盼儿,叔父都喜欢。”

    面对这种二选一的问题,水溶这种老油条都心里有数,无论说喜欢哪一种,都会让丽人心中有一丝的不满,两者兼顾,那才是最佳回答。

    张盼儿闻言芳心欢喜,那双盈盈如水的美眸闪了闪,凝眸看着眼前的少年,动情道:“叔父,我想你了。”

    这话说的不假,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是想着叔父,若不是这般的热切,她也不至于急不可耐的凑上来。

    此时,张盼儿那张明媚的玉颜酡红如醺,纤纤素手颤抖着,轻轻解着少年的腰带,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熠熠,似是泛着一层朦胧的雾气,螓首低垂。

    见此情形,水溶心下无奈,甚至有些好笑,伸手抚了抚丽人摇曳的螓首,打趣道:“盼儿,你不是想我,而是想.”

    刚刚还是诉衷肠,转眼间就可比待他本人要亲和的多啊,怕是想的不是他这个人。

    张盼儿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抬起妩媚流波的美眸,嗔了一眼那少年,芳心羞臊:“叔父胡沁些什么。”

    这有什么差别,若换成旁人,她张盼儿又岂会伺候?

    真是的,非要问个仔细作甚。

    水溶轻笑一声,也不多言,轻轻“嘶”了一下,清秀的眉宇下,望着那空置的摇篮,眉头时蹙时舒。

    不大一会儿,张盼儿扬起那玫红团团的玉颊,宛若一株娇艳的牡丹,美眸间妩媚流转,声音柔媚的唤道:“叔父~”

    水溶闻言了然,不禁会心一笑,抬眸环顾一圈,目光落在摇篮旁那一处美人榻上,心下微微一动。

    也不多言,拉着丽人起身,而后便抱起丽人朝着美人榻而去。

    张盼儿芳心欢喜,素手抱着少年的脖颈,美眸凝视着少年那俊秀的面容,垂着螓首朝着少年的唇角凑去。

    水溶见状,蹙了蹙眉,偏过脑袋,说道:“盼儿,别闹。”

    一刻也不安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柔婉的侄儿媳妇?瞧这模样,活脱脱的深闺怨妇,若是他再冷落一段时日,怕张盼儿就被孤寂吞没,黑化成金莲再生了。

    张盼儿玉颜酡红,凝眸看着少年,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瞪圆了来,羞恼道:“叔父这是.嫌弃自己。”

    这些东西都是他教的,如今倒是嫌弃起来,还说不是腻了自己。

    水溶拍了拍丽人的丰翘,倒也没说什么,这种事儿,说多了那都是借口,还不如不说,以实际行动表明。

    落座在美人榻上,水溶伸手解着丽人身前的襟口,笑着说道:“今儿个你是主角儿,叔父任由你处置。”

    闻得此言,张盼儿芳心一跳,妩媚流转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暗啐起来。

    什么叫任由自己处置,还是不叔父想要坐享其成。

    瞧着少年仰躺在美人榻上,张盼儿莹润的美眸闪了闪,贝齿轻咬着粉唇,也不多言,纤纤素手解着自己的束带,而后堆起裙裳。

    丽人腻哼一声,美丽的螓首扬起,一种久违的畅然萦绕在心头,似是如痴如醉,闭阖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凝眸看着那戏谑的少年,暗啐了一声后,也不多言,素手将垂落的青丝挽了上去,斜插的珠钗摇曳生姿。

    水溶感受着丽人的温宁如水,心头微微一动,凝视着丽人那婀娜的身姿,一颦一动间尽显成熟的风韵、妩媚,不由的让人澎湃。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的侄儿媳妇,当真是诱人的妖精。

    不大一会儿,丽人丰腴的娇躯颤栗,那雪腻的脸颊上,两弯长长的眼睫颤抖,好似蝴蝶轻舞。

    水溶轻笑一声,手儿轻抚着丽人的玉背,侧着脑袋在丽人的玉颈间啄了一口,温声细语道:“辛苦盼儿了。”

    他都没想到,丽人居然如此的幽怨,似是将人淹没一般,可见这段时日的孤寂,让张盼儿过的水深火热。

    张盼儿闻言,芳心暖意流溢,玉颊两侧浮上两抹玫瑰红晕,细气微微的,也不说话儿,只觉一片安宁。

    辛苦是辛苦一些,但有少年这般知冷暖的话儿,总归是聊以藉慰。

    瞧着丽人慵懒的模样,连回话的气力都没,可见丽人先前的沉醉,不由的让水溶心下一笑,身体侧了侧,将美人榻留出一半位置给张盼儿。

    混身没了气力的张盼儿任由少年折腾,绮丽的眉眼下,那双莹润的美眸看着近在迟尺的摇篮,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

    水溶揽着丽人的香肩,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畔边,轻声细语的问道:“盼儿,近一年来,你们母子在王府可还顺遂。”

    张盼儿粉嫩的脸蛋儿现着两抹晕红,贝齿紧咬着粉唇,声线带着几许颤抖,道:“我和安儿都还好,叔父不必担心。”

    水溶清秀的眉宇下,那双锐利的目光闪动,含糊不清道:“那永王有没有亏待你们母子两。”

    丽人如此的幽怨,恍若积攒了近一年并不惬意的日子,或许因为水溶的故意疏远,让永王迁怒于她们母子也说不定。

    毕竟那永王的性格,可不是什么好人,如若不然,他与侄儿媳妇岂能.这还是拜永王所赐,有些不知让水溶说什么好。

    张盼儿闻言,芳心不由的一暖,侧眸看着那恍若稚儿的少年,雪腻的玉颊熏红,两弯长长的眼睫下,莹润的眸子舒缓。

    少年有此一问,定然是上了心的,这一点,让张盼儿芳心甜蜜,与那凉薄之人简直是天地之别。

    贝齿轻咬着粉唇,张盼儿清声道:“安儿再怎么说,那也是永王府名义上的唯一子嗣,那人便是凉薄,也不会在明面上亏待我们母子。”

    明面上是如此,但私下里.虽不至于亏待,但淡漠却是为真,旁的不说,小孩子最是敏感,但他一点儿都不亲近那人,面对那人亲近之时,还会哭闹,足可见一般。

    当然,不是亲父子,自然就有差别,就刚刚,安儿见了陌生的水溶,虽有些怕生,但却并不疏离,甚至于水溶抱了都没事儿,可见血脉的亲近。

    水溶闻言顿了顿,心下顿时有些无奈,从张盼儿的话语中,他便听出了潜在的意思,吃穿用度上不缺,但精神层次方面.有时候冷暴力更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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