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黑暗空间(2 / 2)
这个叫老赵的听到后也不墨迹,立刻从身后的箩筐里抽出一把一米长的扫帚,借着鬼眼散发的微弱红光,众人看清了它的模样。
这把扫帚和普通的无异,是用竹枝和扫帚草做成的,整体淡黄色,做工有些粗糙,上面杂叶很多,甚至有几个明显的缺口。
看起来根本扫不干净东西。
<div class="contentadv"> 但它的底部却沾着一片很窄的血带,血带红的浓郁,看起来如同油漆一般,像是故意染上去的。
然而只有使用者老赵知道,这把扫帚是家里传下来的,上面那条血带的血来自一只鬼。
这血拥有极强的压制能力,只需对着厉鬼扫一下,让血粘在鬼身上,就可以短暂的压制厉鬼。
如果平时用来扫地,那么血留在地上的区域,鬼踩上去也会被压制。
不仅如此,这扫帚还可以扫去留在地上的灵异痕迹,媒介,甚至是诅咒。
老赵仅仅是拿出扫帚,那盏印着鬼眼的煤油灯竟发出滋滋作响声,显然它散发出的灵异力量已经影响到了鬼域形成。
他没有迟疑,绕着在场的几个人转了一圈,把血均匀的涂了一个圈,直接把地面上蠕动的黑色影子都给驱散开了。
随后,他拿出几双纸做的小鞋,给每人发了一双,让他们穿上。
“待在这个圈里就不会被找到脚印了,但是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你们穿上纸人店做的纸鞋,它可以暂时顶住血的侵蚀,然后再粘上我这扫帚上的血,就可以随便在黑暗里走动了。”
老赵目光凝重的说道,同时打量着在场的其他四人。
还好刚刚黑暗降临后,在场的二十多人各自聚团,并且分散开了,否则自己身上带的东西还真护不下所有人。
要知道鬼扫帚不能随便用,用多了整个扫帚上会沾满血,到时那把扫帚就失控了。
不过想要洗掉血也简单,只需到寿衣店后面的那口井边,用井水就可以很轻松的融掉这血。
只是眼下顾不得那么多,得省着点用。
众人穿好鞋在老赵留下的鲜血上踩了一下后,白色的纸鞋竟变成了艳红色。
脚下的寒意沿着脊髓传到大脑,众人打了个哆嗦。
如果不是这纸鞋阻挡,恐怕现在他们已经被压制了。
“走。”
拿着油灯的男人警惕的扫了一圈黑暗,示意众人跟上,然后踏在了黑色的鬼影身上。
随着他的脚落地,鞋上的红血起了效果,鬼影开始自发远离着。
每走一步,地面上就会留下一只鲜艳的红色脚印,阻止鬼影继续向前。
红色的脚印本就诡异,混在黑色之中有些看不清楚,散发出几分不祥的气息。
而在这片黑暗的另一端。
李庆之像是突然感知到了什么,神色微微一动。
“有人离开了.”
“不,是有人破解了鬼影的限制”
他清晰的感受到原本站在鬼影上的几个人居然消失了,不仅是人消失了,连脚印都被某种灵异力量阻挡了,鬼影无法探知。
“有意思,看来要亲自动手了”
他的目光微微一动,身形却在下沉,很快便融进了脚下的鬼影中。
老赵等人这边。
他们此时已经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发现这里远比想象的要大,仅凭走是出不去的。
队伍中的紧张气氛更足了。
“现在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不能一味的逃,必须去主动找到那个家伙,然后干掉他。”
队伍中的一个女人厉声说道,“我们本来是要教训他们的,现在却被他们当猴耍,早已经把脸面丢尽了!你们一个个的刚才不是挺有能耐吗,怎么现在都哑火了?”
女人的声音尖而锐利,刺的其他人耳膜生疼。
但无人反驳,都十分沉默的走着自己的路,似乎认同了她的话。
因为他们也清楚,自己等人现在的确没有反抗的资本,连这片黑暗都无法破解,更别说正面对抗李庆之。
所以现在最好是和其他人汇合,结合其他人的能力再一起想办法。
“都哑巴了是吗?”
女人见没人搭理她,继续变本加厉的吼道,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么大的声音会不会引来危险,“一群人,连个有鬼蜮都没,被人当耗子抓!”
“孙国安,管管你家婆娘!”
这时,队伍中的一个男人怒喝一句,显然是看不惯她的这副嘴脸,“吃了瘪本来就窝火,她还在这叽叽喳喳,再叫让她永远说不了话!”
女人立刻反驳道:“老李,你别在这跟我叫,窝里横是吧?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干掉对面三个人啊?”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孙国安眉头一皱,露出几分愤怒,又有几分无奈,“在家里你就没停过,现在这节骨眼,你还搁这闹!刚才你就和老陈家那婆娘吵,现在又和我们吵!你快消停会吧!”
“行啊孙国安,翅膀硬了,敢跟老娘用这语气说话!行,等这事儿结束了,回头让我爹好好收拾你。”女人露出疯狂之色,语气更加咄咄逼人,“要是我家老头子在这,比你们几个都强。”
老李道:“那他为什么站到中立的队伍去了!还不是觉得打不过,也不该打?我就不该听你们的,早点离开就没这破事了!”
“什么叫打不过,我爹那是不想干涉我们这些后生的事,让我们练练手,谁知道你们几个都不中用!”
“行了,别叫了,前面来人了!”
老赵怒的一喝,凑到了举着油灯那人身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前方的黑暗中,有一个不大的光点在持续靠近着。
这个光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很快成了光斑,而光斑中隐约出现了一个人影。
人影似乎没有发现他们,在不断靠近着,步伐不紧不慢,颇有几分悠闲的意思。
不过距离太远,尽管他们瞪大眼睛努力眺望也无法看清这个人的模样,只能看到他似乎穿了一身破烂的中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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