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睚眦必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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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时日,外面的情况的确有变。

        五大圣天因为各教都出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妖孽,帝景天的攻击也就停了下来。

        同时攻打五大圣天,也的确让帝景天的实力分散了很多。

        而这份安静就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果然,没过多久,帝景天就再次行动了起来。

        但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帝景天这一次并没有攻打五大圣天,而是集中全部实力,去攻打夜行神官了。

        想想也是,第一,夜行神官可是帝景天一手提拔并控制的势力,原本属于帝景天最了不起的战力才是。

        但不知道为何,居然叛变了,独立了出去成为了一个体系。

        如今帝君回来,怎么可能绕得过他们。

        第二,每次帝景天攻打五大圣天,眼看要取得一些进展的时候,夜行神官不仅不知道悔改,缩起来做人,还疯狂的出来蹦跶,如同疯狗一样,一个劲的往帝景天身上咬。

        夜行神官在其中起到的牵制作用,是难以想象的。

        所以帝景天回头准备先解决掉夜行神官这个意外,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夜行神官无缘无故的帮助五圣天,谁也说不出个理由来,但它就是这么个事实。

        那么,帝景天攻打夜行神官,五圣天会疯狂地去帮忙吗?

        他们之间可没有什么同盟的协议。

        加上,夜行神官那十大神官中的四个之死,本就和五圣天的教主有直接的关系。

        杀了别人领军人物十人中的四个啊,就如同十二圣天死了四五位教主一样,说实话没有生死相搏就已经是奇迹了。

        所以,现在情况复杂得任何人都看不懂,夜行神官的态度着实让人迷惑。

        谢桢听着这些混杂在一起的消息,似乎在辨别其中的真假。

        有夸大其词的可能,但帝景天要对夜行神官动手,恐怕也不是什么空穴来风。

        谢桢的眼角都是上跳起来的。

        夜行神官死绝了当然是最好的,他估计还会跳起来拍手叫好。

        但现在还

        不能就这么死了,至少得在他查清楚,夜行神官背后隐藏着怎么样的一个人之前。

        这人很可能就是策划毁灭掉大罗天之人。

        至于这人是如何从帝景天的眼皮子低下撬走了夜行神官,并让夜行神官对他唯命是从,视若信仰,这些谢桢一点都不关心。

        谢桢整理了一下消息之后,身体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向外飞去。

        他原本是要朝帝景天而去的,只要去了帝景天就不愁知道夜行神官的下落。

        结果,快接近帝景天的时候倒是得到了一个新消息,帝景天正在一个名叫“恶灵渊”的地方讨伐夜行神官,算是最新的消息了。

        夜行神官向来神秘,居无定所,但他们出手帮五圣天骚扰帝景天的时候,也是他们暴露行踪的时候。

        谢桢光是赶路就用了一月之久。

        恶灵渊,正如它的名字,是一处深渊,常有恶灵出没,别说是凡人了,连修士,连大教都不会轻易进去。

        恶灵渊里面的恶灵一般不会出来,所以也没有人去轻易招惹它们,却没有想到居然成了夜行神官一处藏身之地。

        谢桢赶到的时候,阴森恐怖的恶灵渊,已经有十分强烈的打斗痕迹。

        地上皆是一些畸形的尸体,说是畸形还未必对,都是和人结合的怪物。

        古修士的生物科技。

        谢桢嘴角一笑:“看来是来对地方了。”

        向内走去,快接近最深处的时候,果然听到了激烈的打斗声音。

        不得不说,帝景天这一次是铁了心要解决这些叛徒,要处理这些他们讨伐五圣天时的搅屎棍。

        场面之惨烈无法想象。

        野兽般的人型尸体,到处都是,有的躺在地上,有的挂在墙上。

        宛若尸海。

        这么恐怖的场景,谢桢却看得津津有味:“这是被人捣了老巢啊。”

        一锅端。

        不得不说,帝景天的实力着实惊人。

        想想也是,五圣天联手连帝景天分散成五股的实力都抵挡不住,现在集合起来,一股脑儿的对付夜行神官,谁也吃不消。

        谢桢选了一个隐蔽的高处,看着这一处好戏。

        嘴里啧啧称奇:“只是,这战况未免太一面倒了。”

        那些生物科技的产物着实惊人,换做十二圣天的其他圣天,恐怕都会觉得恐怖无比,可偏偏他们遇到的是帝景天。

        谢桢嘀咕着:“不能势均力敌就没意思了。”

        然后伸手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只红色的笛子。

        这只笛子也是谢桢开宝箱得到的了,因为以前有一只笛子给了陈云豹,这一只就留了下来。

        谢桢的嘴角上扬得厉害,然后面色一冷:“就让我来给你们助助兴。”

        “权当是当初斩我一剑的报酬。”

        他这人,别人对他好,他未必领情,但别人要是对他不好,呵,必十分报之。

        呜咽的笛声伴随着风吹进了战场,似情人的低语在耳边响起,缠绵而动人心魄。

        “魂兮……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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