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万事俱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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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金芝被他这一沾身,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起来,两只纤纤玉手撑在高强的胸膛上,却着实无力推拒,勉强将头往后略仰,试图拉远一些距离,口中喃喃只道:“衙内,衙内不可……”

        只是这点抵抗哪里能对付得了眼前的狼吻?却是足以激发其欲望罢了!高强心头火一般热,左手兜到她脑后,揽住那妄图远离的臻首,五指分开深入蓬松柔软的发髻,贪婪地享受着指尖顺滑的触感,稍稍用力,再度将那红润丰盈,微微颤动的双唇噙住。

        这一次他更变本加厉,不但把那双唇当作沙漠中的甘泉一般不已,连舌尖也被送上战场,在排玉贝齿之间轻叩关门,寻暇抵隙叩关直入,随即寻到那最诱人的猎物,虽然那丁香软舌躲闪隐匿,却哪里经得起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穷搜?终究逃不过猎人的追捕,一任这贪婪的恶人尽情享受这世上最甜美的滋味了。

        想这方金芝本是清纯处子,生平未曾尝过男女情爱滋味,哪里经得起这等风流阵仗,何况对方又是自己情窦初开、芳心暗许的对象?一时间缥缥缈缈如在九重云端,迷迷茫茫不知己身为何物,只知全身心沉浸在这平生第一次经历到的波澜狂涛之中,原本还略为推拒的双手已经改为紧贴着身前宽阔的胸膛,脑中更是万般念头皆无。

        高强却是花丛老手了,身前美人的这些细微变化怎瞒得过他的感觉?见状自然大喜,心知美人堤防已近瓦解,兵法有云穷寇莫追,可是老人家也说过宜将剩勇追穷寇,兵法须得活学活用,我辈穿越时空的浪子自然不能学那纸上谈兵的赵括了!一面继续口舌纠缠,另一只手已从那蛮腰移往衣带结处,五指翻飞亚赛纤云弄巧。见缝插针好比水银泻地,眨眼间已经将那衣结宽解,而这衣结倘若是叫这位衙内来打起的话,给他半个时辰也未必能成!

        衣带乍解,那身雪白衣裙略为松动,高强一只手已经直游了进去,只觉触手滑腻无比,心下正在感叹这方美女的肌肤居然如此嫩滑,足可比拟后世横行电视屏幕的美白广告模特。却忽地掀起一角来,不由大惊:怎的这美女肌肤如此娇嫩,被我手指一搓就都卷起来了?!只是这一惊却短地紧,随即便哑然失笑,自家实在是有点忘形了,这分明是上好的杭州轻绡,薄如蝉翼轻若无物,却不知这民家出身的少女如何得来?

        眼下且顾不得这许多。只管将那轻绡小衣掀起,右手滑将进去,这才真真切切触及了方金芝腰间肌肤,登时魂为之销:竟然可以如此!但觉指尖掌心所触一片火烫,处处丰盈弹跳,待要轻轻使力按抚。却觉手下的肌肤滑不留手,只稍一使力便直滑出去。那上好的杭州轻绡与这等美玉也不能比拟的肌肤比起来,顿时变得如同粗麻老布一般了。

        只是这一下肌肤相接,高强的手虽说不是很冷,比起情动佳人的火烫肌肤来却好比冰炭之别了,这一下刺激不小,方金芝却似陡然从云端落回地面一般惊醒。挣开了高强的口舌纠缠,双手用力推着面前男子的胸膛,惶急道:“衙内,衙内不可!且听民女一言!”

        按说高强此刻正在得趣之时,意气风发之际,哪里容得她说停就停?不过方金芝也不是什么弱质女流,自幼生长山林再加上习武经年,手上力道着实不小,这一番挣扎可叫他有些难办了。若要再继续飞擒大咬,难免要用些膂力,这一来却变得有些像是自己在使强力对付一个女子了,此等情事须得你情我愿方有情趣,若是勉强可就无味之极了。君不见如当日大名府那杨雄的妻子与人,似此等出墙红杏尚且要那淫僧裴如海一跪方才就范,本衙内好歹也是一代风流人物,仗着剽窃诗词在汴梁颇有声名,岂能作那焚琴煮鹤的煞风景事?

        当即哈哈一笑:“姑娘何出此言?有话请讲!”一面说着,一面放手松开怀抱中的美人,顺手将她一只手捉住,此乃个中要诀,既然自己已经按对方所说的话有所退让,则这等程度的接触那方美人必定安然接受,而如此一来不但确保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仍旧在“攻击范围”之内,更给了对方习惯与自己的身体接触的时间,对于下一步再度发起攻击是大有必要的。

        这些都是闲话,方金芝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里知道这些风流伎俩?见高衙内听得自己说话便即放手,心下还在暗喜,想不到这高官子弟却与众不同,当日在京城那赵明诚枉自是宰相之子、东阁的身份,见了自己还有些贼忒兮兮的,如果不是邓石二人和兄长合力护着自己杀出相府,又得眼前的高衙内相助,恐怕这清白女儿身早已失陷在汴京了。

        一念及此,不由对高强更是感激,自然任由他握住自己香滑的小手,低垂着头,轻声细语道:“民女蒙衙内垂爱,自然……自然感激得很,只是此等终身大事,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可,民女虽然是蒲柳般的姿色,却也……却也盼能得衙内垂怜。”说到后来声音已是低得如同蚊子哼一样,饶是高强也曾练过些耳力,连蒙带猜却也只懂了大半。

        不过虽然听不清楚,意思却是懂的,想来这时代婚前性行为不是那么流行,要这么一个清白少女与自己肌肤相亲,就算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倾心,却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高强原本一腔已然炽热,被这么当头一桶凉水泼下来不免扫兴得很,只是想起自己身在公元1107年的北宋时空,难道还指望像现代那么随便就可以跟未婚女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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