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九零章 薄情抑或真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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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梦,你不必这么看着我,虽然梁启超对何蕙珍的确有爱慕之心,何蕙珍也对梁启超有真情。然而梁启超最终以理智锁住情感,结束了这场苦恋。”
“后来,在梁启超任民国司法总长时,何蕙珍又从檀岛来帝都,欲与之结秦晋之好。但梁启超只在总长的客厅裏招待何蕙珍,她只好怏怏而返。李惠仙病逝后,何蕙珍也从檀岛赶来,但梁启超仍然婉辞。梁启超的这一做法,对何蕙珍来说似乎有点薄情,以至何蕙珍的表姐夫、《京报》编辑梁秋水也责备梁启超‘连一顿饭也不留她吃’。”
张天元本打算用这个事儿来表现自己的坚定,却不料反而触了柳梦寻的霉头。
“你们这些男人啊,这梁启超也真是的,这点事儿未免做得有些的确薄情了。”
“梦梦,你这么说,那是不懂梁启超对他妻子李惠仙的爱啊。”张天元摇了摇头道:“清光绪十五年,梁启超17岁。在当时广.东的最高学府学海堂苦读4年后,他参加了这一年的广.东乡试,秋闱折桂,榜列八名,成了举人。”
“当时的主考官李端棻,爱其年少才高,将堂妹李惠仙许配与他。惠仙比梁启超长四岁。两年后,二人完婚。次年夏天,梁启超偕夫人李氏南归故里。梁家世代务农,家境并不宽裕,新婚不久的梁启超夫妇只好借用梁姓公有的书室的一个小房间权作新居。”
“广.东的气候溽热难当,这使久居北方的李惠仙很不适应。这位生于官宦之家、从帝都来的大小姐,并没有嫌弃梁家的贫寒,她看中的是夫君的才华。梁启超的生母赵太夫人早已仙逝,继母只比李惠仙大两岁,李惠仙仍极尽孝道。日夜操劳侍奉,深得梁家喜爱,在乡里也博得了贤妻良母的美名。”
“百日维新失败后,慈禧命令两广总督捉拿梁启超的家人。梁家避居澳.门,逃过了一场灭门之灾。梁启超只身亡命东瀛,开始了长达十几年的流亡生涯,李惠仙成了整个梁家的支柱。在几个月内,梁启超给她写了六、七封家书。高度赞扬她在清兵抄家时的镇定表现,鼓励她坚强地活下去,并告诉她读书之法、解闷之言,万种浓情凝于笔端。”
“1924年9月13日,李惠仙因不治之症溘然而逝。梁启超写下了一篇情文并茂的《祭梁夫人文》。文曰: 我德有阙,君实匡之;我生多难,君扶将之;我有疑事,君榷君商;我有赏心,君写君藏;我有幽忧,君噢使康;我劳於外。君煦使忘;我唱君和,我揄君扬;今我失君,只影彷徨。如此好的一个女人,如此理智的一个男人,又怎么会轻易背叛呢?”
“娘的,真羡慕这个梁启超啊,居然有两个这么好的女人喜欢他,干脆一起娶了得了,那个时候应该还是一夫多妻制吧?”王思远居然激动得是稀里哗啦,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干嘛如此激动啊。我这是讲给我老婆听的!老婆,我跟欧阳妹子虽是朋友,但绝对只是普通朋友,根本没法跟梁启超与何蕙珍的关系相比。欧阳妹子送这幅字,大概她也不知道其中深意吧,还以为这是梁启超写给自己妻子的情书呢。”张天元赶紧将柳梦寻拉到了一旁,小声解释道,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如果弄不好的话。晚上洞房花烛夜估计都不好过了。
“好啦好啦,我怎么能不信你啊,只是我觉得李惠仙当初给梁启超写的一段话很是有道理‘你不是女子,大可不必从一而终,如果真的喜欢何蕙珍,我准备禀告父亲大人为你做主,成全你们!’虽说如今咱们国家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不过有个红颜知己也不错嘛。”
反话!绝对反话啊!
张天元如何能不知晓,李惠仙要把问题交给梁启超的父亲梁宝瑛去处理,因为她知道梁父是决不会同意他娶小的。
当时这番话,可是吓得梁启超不轻啊,他急忙复信,求妻子手下留情,并再三向夫人表白,对何蕙珍已“一言决绝,以妹视之”。
信中说: 此事安可以禀堂上﹖卿必累我挨骂矣;即不挨骂,亦累老人生气。若未寄禀,请以后勿再提及可也。前信所言不过感彼诚心,余情缱绻,故为卿絮述,以一吐胸中之结耳。
以理以势论之,岂能有此妄想。吾之此身,为众人所仰望,一举一动,报章登之,街巷传之,今日所为何来﹖君父在忧危,家国在患难,今为公事游历,而无端牵涉儿女之事,天下之人岂能谅我……任公血性男子,岂真太上忘情者哉。其于蕙珍,亦发乎情,止乎礼义而已。
虽然这封信里面把自己写得很高大上,然而真正还是怕李惠仙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告状,这说明梁启超一是怕自己的父亲,二来其实也是真得喜欢李惠仙,那样做了,觉得对不起李惠仙。
今天柳梦寻将李惠仙心中所说搬出来,显然是的确生气了,于是无奈说道:“梦梦,我以真心待你,如何才能让你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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