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帝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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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这小子抱着胳膊,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张文山顿时满头黑线!

        这叫不识好歹啊!

        会议一直延续到了傍晚,最后,在那满天的晚霞中,会议终于走到了尽头。

        经过知州大人和苗家个寨子的头领商议,决定在知州府的议事会,议事会弓十三个席位,其中,朝廷官方的人,占五席。苗家三席。其他民族共分四席。如此算下来,双方的态势,竟然是旗鼓相当。

        最后,不知是那个满肚子坏水的人,出了个主意,给了吕恒一席。

        在目前整个议事会态势相当的条件下,吕恒手里的这一票,可谓是关键中的关键。

        得知此事后,吕恒除了无奈苦笑,心里暗骂这帮人,闲的蛋疼以外。最后,只能接受了。

        谁让自己闲得无聊,去出这个主意呢!

        所谓自作自受,因果报应。

        还能怎么样,怪自己嘴贱呗!

        在会议结束的时候,与会人员在关于青城道一事上,达成了广泛的共识。大会一致认为,青城道乃危机社稷稳定,祸害黎民百姓的邪教。必须与之铲除。各苗寨的头领,再回去以后,务必做到随时待命的状态,只要接到官府命令,便配合官府,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铲除这青城道。

        在曰头挂在西边山坡上,晚霞穿破西方天空的云层,给蔚蓝的天空,铺上了一层金红色的颜色的时候。

        关闭了整整一天的知州府大门终于吱吱呀呀的打开了。

        守在门口,饿了一天的衙役们,慌忙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做出尽职尽责的样子。目送着这些像是死了亲爹一样的苗人们离去。

        “哎,怎么回事儿啊。怎么都这幅表情啊!”一个留着八字胡的衙役眼珠子转了转,转过头来,询问着身旁的同伴。

        “不知道,听说吵得很厉害,差点打起来!”同伴撇撇嘴,看着这些人,不屑的说道。

        八字胡衙役脸上勉强笑了笑,仔细在心里想了想后,决定还是上去问问。”哎,老丈。你们说什么了?“这衙役指着知州府内,偷偷的掏出一个银锭,交给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压低声询问道。

        老头见到银锭后,眼睛顿时一亮。闪电般的出手,将银锭从这衙役手里抢过来。接过来以后,压低声音对衙役道:“哼,这知州大人实在是可恶,竟然还要加税。可恶至极!”

        说罢,这老头转过头来,狠狠的朝着地面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一甩袖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身后,八字胡的衙役,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四下里看了看,除了自己同伴以外,并无其他人。想了想后,突然捂住肚子哇呀一声惨叫。

        “八哥,你怎么了?”同伴连忙跑过来,搀扶住这八字胡的衙役,担心的问道。

        “哎呀,哎哟!”八字胡衙役捂着肚子,一个劲儿的叫疼:“怕是,中午饿的厉害,现在肚子里抽的厉害!”

        “那怎办啊!”同伴四下里看了看现并没有买吃食的地方,担心的问道。

        “兄弟,要不你先替我盯着,我去买点吃食”八字胡衙役偷偷的看了一眼同伴,然后继续做出疼痛难忍的样子,惨叫着对同伴说道。

        “那,好吧,你快去快回!”同伴想了想后,点点答应了下来。

        “多谢兄弟了,改天我请你喝酒!”八字胡衙役直起腰来,拍了拍同伴的肩膀,一手捂着腰,慢慢的朝着街头走去。

        “怎么样?”府衙内,吕恒站在门口,指着那个离去的衙役,笑了笑后,转过身来,对藏在门后的张文山道。”哼,找死!“张文山阴沉着脸,从门后走了出来。

        那衙役去干什么,他当然知道。

        要不是吕恒在刚刚提醒那些苗家长老,做戏做全的话。自己还真是没想到,这知州府中,竟然被渗透到这种程度。

        “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吕恒弯腰,拍打了下身上的褶皱,转过头来,看着张文山道。

        张文山想了想后,微微摇摇头。转过神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目光怪异的看着吕恒。

        直到对方一脸不善,张文山才捋着胡子,微微一笑,对他眨眼道:“你决定!”

        吕恒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老头,还真是会开,呃……这是什么?“吕恒刚笑了一般,却看到张文山很是得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纯金的腰牌,和一张密旨。

        张文山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然后恭敬的举起双手,托着这些东西。弯腰对吕恒道:“下官,益州知府,张文山,见过太傅大人!”

        说完这话后,张文山低着头,静静的等待着吕恒接旨。

        不过,等了好久,却现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差点当场晕倒。

        只见,永正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这小子,一边走,一边还抠着耳朵,用很奇怪的语气自言自语:“哎呀,真是奇怪了,最近老是听不到,看不见东西。哎,看来,最近是太过劳累了!”

        傻愣在当地的张文山,看着那书生越走越远,不禁一阵愕然。

        “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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